“叮鈴鈴,叮鈴鈴。”月之恆都已經把手放在段煉的腿上了,電話卻好死不死的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
月之恆頓了一下,沒有去理會那電話,那電話卻很執着的響着。
無奈月之恆縮回手,起身拿起了電話,很是煩躁:“喂,什麼?病了?好,我馬上過來。”月之恆掛了電話,看了看段煉。
“您忙,您忙,我這就走。”段煉起了身,可是卻沒有找到自己的衣服,身上穿的還是月之恆的襯衣。
“你吃了早飯再走,我讓管家給你買一套衣服。”月之恆看着段煉襯衣下露出的白嫩的腿,別過臉。
“那我就不客氣了。”段煉的肚子也咕咕的應着,昨天只喝了酒,晚上又做了強體力的運動,肚子早就餓了。
月之恆當着段煉的面就脫下了衣服,翻開衣櫃拿出了襯衣西褲。
“哇,這身材多好。”段煉看着月之恆倒三角的身體,緊緻的肌肉,吞了好幾口唾沫。
“好了,別看了,以後有的是機會看。”月之恆被她看的都有點兒不好意思了,走過來把她的小腦袋給扭過去。
“喂,帥哥,我們昨天晚上是不是做了什麼?”段煉覺得自己身上的酸楚應該跟面前這位帥哥有關,她也希望有關。
“怎麼說呢,該做的都做了,不過我會對你負責任的。”月之恆說完了就拉開了門,走了。
負責任?負責任是什麼意思?難不成要娶她?段煉整個人一下子就不好了,她可不想嫁人,看着紀歌那樣,她對婚姻可是充滿了恐怖。
“扣扣,扣扣。”有人在敲門。
“小姐,您的衣服來了。”外面應該是管家的聲音。
段煉開了一條縫,沒有看到人,只看到地上的紙袋,她拿了紙袋迅速的關上了門。
打開紙袋,裡面還是裙子,看到裙子段煉就想哭,如果不是昨天晚上心血來潮的穿着裙子去談生意,就自己那不男不女的樣子應該沒人會感興趣的,現在可好,人生最美好的東西沒了,連什麼感覺都不知道。
不喜歡也要穿,段煉匆匆的穿上了那上白下粉的裙子,早飯也顧不上吃,給助理打了個電話來接她,也不顧管家的挽留,逃了。
“什麼,人走了,沒有問清楚姓名嗎?”月之恆回來的時候,一臉的怒氣,他是在怪自己沒有問人家女孩子的姓名就走了。
管家在一旁站着,心裡想着少爺也沒讓問人家姑娘的姓名呀,人家要走,總不能不讓吧,要不人家還以爲要強留呢。
“下去吧。”月之恆也頭疼了,姑娘的第一次就這麼沒了,不是說女人都是很看重第一次的,她應該哭着喊着讓自己負責的,這明明都要對她負責,她卻跑了,是嫌棄自己?
月之恆走到鏡子跟前看着鏡子裡的人,身高一米八五,體格健壯,濃眉大眼的,沒哪不好呀,老媽都說自己帥的不得了,難道是老媽騙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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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之恆打定了主意,拿起了車鑰匙,一定要回家去問問老媽,自己長的是不是很醜。
段煉跑出來的時候,助理還沒有到,她又走了很長的一截路,助理的車纔開到了,段煉像後面有鬼似得上了車還往後看了看。
“紀歌,紀歌,今天晚上務必要出來,我要見你。”段煉給紀歌打了個電話,她遇到的這件事一定要告訴紀歌,讓紀歌給穆思修說一下,不能告訴那個男人自己是誰。
宋浩明看着宋氏的股票直線往下掉,心裡愁的跟什麼似得,鬍子都冒出了許多,這些天他不眠不休的在公司裡,都不明白爲什麼會這樣。
“哥,我們現在已經虧了十二億了。”宋浩明的妹妹宋思雨,現在的宋氏集團的財務總監,她一回來就遇到這樣的事情,跑的氣喘吁吁的,把手裡的報表拿給宋浩明看。
“嗯,繼續觀察着。”宋浩明打發妹妹出去了,他不想讓妹妹太擔心了。
“宋總,萊恩公司不要我們的藥,說是裡面有違禁藥品。”銷售部的經理跟在財務總監的後面也拿了厚厚的一堆文件。
“約個時間,我去跟他們談。”宋浩明扯了扯領帶,他覺得有點兒窒息了。
“宋總,我們的醫療器械被海歸扣押了,說是手續不全。”業務部經理也哭喪着臉。
“好了,好了,都出去,出去,讓我靜靜。”宋浩明一氣之下把辦公桌上的東西都給拂到了地上。
下手都悄悄的退了出去,心裡尋思着是不是該跳槽了。
宋浩明頹廢的坐在了椅子上,他雙手抱着自己的頭,他不明白這黑暗之中的手是怎麼伸到了宋氏集團,他明明很小心了,可是還是着了道。
他之前也是暗中操作黑手,讓紀氏陷入了經濟危機,可是自己的那些手段,和這次比起來真是小巫見大巫,這次的事情,他完全找不到破綻。
“浩明,浩明,你這是怎麼了?”洛圓圓推門而入,她得到最可靠的信息,說是宋氏陷入了危機,她這個時候不來安慰宋浩明,什麼時候來。
“滾,都給我滾。”宋浩明扯着頭髮,他的腦袋裡全是不停下跌的數字。
“浩明,不要擔心,我會一直陪着你的。”洛圓圓抱着宋浩明,連聲安慰着他。
“你陪我,你怎麼陪我,我要是破產了,我就沒有錢了,你拿什麼去消費?你能受的了那個苦?”宋浩明一把推開了洛圓圓,這個女人他已經很瞭解了,在她身上他已經花銷了很多的錢,沒有錢她可能早就滾蛋了。
“宋浩明,我得到了線報,你的這次危機,很有可能是紀歌在後面搗的鬼,她可能知道你對紀氏做了什麼,她要報復你。”洛圓圓有着百折不撓的決心,她要讓宋浩明恨紀歌,跟紀歌離婚。
“她要報復我?她怎麼會知道紀氏被我掏空的事情?”宋浩明想了想這也有可能。
“是的,就是她,不過不知道她是用的什麼手段,我派出去的人也沒有查到什麼,只是我猜測,其他人都沒有理由。”洛圓圓整理了一下被宋浩明弄皺的衣服。
“那你就派人跟蹤紀歌,有什麼情況給我彙報,圓圓,果然在關鍵的時候還是你對我最好了。”宋浩明疲憊的抱着洛圓圓,他眉頭緊鎖,這個洛圓圓一定也做了什麼手腳,卻把這些事情都推到了紀歌的身上。
洛圓圓以爲宋浩明完全相信了自己,暗自得意,那個人說的果然沒錯,幾句話宋浩明就信了,不過爲了得到宋浩明,她做什麼都願意。
“紀歌,你多吃一點兒,來吃這個。”段煉穿回了她不男不女的衣服,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太驚悚了,她的小心臟都有點兒受不了了。
“段煉,你有什麼?說吧,說出來我好幫助你。”看到段煉無事獻殷勤的樣子,紀歌就知道她有事,因爲從光屁股一起長大,太瞭解她了。
“這個都被你看出來了,你真是太聰明瞭。”段煉又狗腿的給紀歌夾了一筷子菜。
“我想拜託你一件事情,就是你的那個朋友穆思修,他有一個朋友男的,如果要問起來我是誰,你讓他千萬,一定,必須不能告訴他!”段煉放下筷子很嚴肅的說出了自己的事情。
“穆思修的朋友?你和他發生了什麼?爲什麼不讓他找到你?”紀歌吃着菜,看着一臉着急的段煉。
“哎喲,別說了,提起都是傷心的淚,你知不知道,前天晚上,我去陪客戶吃飯,那個狗孃養的,居然要非禮姑奶奶,還給我下了藥,還好穆思修的那個朋友救了我,不過你猜他說什麼?他要爲我負責,負責!嚇死姑奶奶了。”
“那這麼說,你和那個男的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了?哈哈哈,段煉,沒想到你守了二十四年的身子,被一個陌生男子給破了,那那個男人叫什麼?”紀歌聽着段煉的事情,特別的有興趣。
“不知道,不過長的不比穆思修差,好看着呢!可是你知道,你的婚姻讓我很害怕,我現在根本就不敢結婚。”
“可是人家都說了要負責,那就證明那個男人是個好人,你爲什麼不試着接受呢?”紀歌勸着段煉。
“不,我不接受,玩玩還可以,結婚那可不行,紀歌,我就這點事情求求你了,你一定要幫我,紀歌你最好了,最好了,看在我乾兒子的份上,一定要幫我。”段煉拉着紀歌手撒起了嬌。
“好吧,好吧,看在你是我孩子乾媽的份上,我就幫你一次。”紀歌被段煉纏的沒有辦法了,只能答應她。
“啪”段煉狠狠的親了紀歌一口。
“太好了,今天的飯我買單。”段煉心裡的石頭總算是落了
另外一邊,月之恆還在家裡認真的詢問每一個人,自己長的怎麼樣,都說他長的很好看,他總覺得是他們在敷衍他。
“兒子,你是媽媽身上掉下的肉,可是繼承了爸爸和媽媽的所有的優點,長的高大威猛,帥氣陽光。你怎麼突然就沒自信了呢?”月之恆的母親華玉鳳看着兒子,都有點兒搞不懂他了。
“那爲什麼那個女孩子要躲着我?”月之恆一直都想不通,爲什麼那個女孩如同人間蒸發了一樣。
“兒子,你有喜歡的女孩子了?”華玉鳳看着兒子,心裡可是樂開了花,榆木疙瘩也有通竅的一天了。
“不是,只是我們一起睡了,那孩子還是第一次,我覺得我應該負責。”月之恆回憶起那晚,心裡甜蜜蜜的。
“對,兒子,媽媽覺得男人就應該有擔當,不管那女孩子家境如何,你都應該負責,她長的怎麼樣?”女人的好奇心都是很重的。
“長的還行吧,就是太小了,可能纔到我肩膀,媽,既然您這麼說了,那我就回去了,等我去把她找到,帶回來給您看看。”月之恆就知道自己的母親很開通,果然是這樣的。
告別了母親,月之恆又打電話給穆思修,穆思修在b市比他熟,讓他幫着找應該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