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半個月前,紀歌剛接到了妮雅總裁的電話的時候,那種心情,兩人徹夜長談,紀歌才知道了這些年來她的艱辛和不容易。
今天見到了面,紀歌真是激動,激動的都想哭了。
“朱麗葉,我也想你!米修斯,這位就是我經常給你說起的媽媽的好朋友,朱麗葉。”雖然戴着墨鏡,妮雅總裁的眼淚還是止不住的流在面頰。
兩人的親近和激動,讓凌風和穆思修都是一頭的霧水。
凌風總是覺得哪裡不對,這個妮雅的總裁爲什麼總有一種親切的感覺,可是人家戴着墨鏡,他也不好去摘了求證。
凌風就一直盯着她,想看看她是不是就是自己朝思暮想的那個人。
“好了,詹妮弗,我們又在一起了,也不要讓某些人把脖子都伸長了,把眼鏡摘下來吧。”紀歌幫詹妮弗擦着眼淚,輕聲的勸着。
詹妮弗平復了激動的心情,擦乾了眼淚,她也看着凌風,慢慢的摘下了眼鏡,那熟悉的面容就呈現在了凌風的面前。
“詹妮弗!”有那麼一瞬間凌風是呆在那裡了,剛纔他在猜測的時候就很激動,這露出了廬山真面目了,他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還楞着幹嘛?”穆思修在他的身後捅了捅他,才讓凌風如夢初醒,大步的走到詹妮弗的面前,緊緊的擁抱着她。
詹妮弗也任由凌風抱着自己,十多年的分離,十多年的相思,兩人都是太不容易了。
“詹妮弗,詹妮弗,我的詹妮弗。”凌風摟着詹妮弗,嘴裡還不停的喊着,他覺得這一切都太不真實了,好像在做夢一樣。
“難道你們就沒有注意到還有我嗎?”米修斯站在他們的身邊,可是卻完全的被忽略了。
兩人忘情的擁抱着,直到聽到了這嫩嫩的聲音,都還有點兒沒反應過來的樣子。
兩人回頭看了看,那可愛的小男孩正瞪着大眼睛看着他們。
咦,這是誰來着?靠,是自己的兒子!詹妮弗纔想了起來,急忙鬆開了凌風,把米修斯推到了凌風的面前。
“風,這是我的兒子,米修斯。”
凌風看着米修斯的時候,一愣,詹妮弗的孩子都這麼大了,難道詹妮弗都已經結婚生子了?
“你好,凌風先生,我是米修斯,是你的兒子,很高興能見到你。”米修斯大方的伸出了自己的小手,想跟凌風握手。
我的兒子?凌風又有那麼十多秒的斷片,我什麼時候有兒子了?不過凌風還是伸出了手,跟米修斯握着。
“凌風,他是你的兒子,米修斯,現在已經十四歲了。”詹妮弗看着發呆的凌風,暗暗好笑。
“哈哈,哈哈,我的兒子,我也有兒子了,我也有兒子了!”凌風聽了詹妮弗的話,笑的跟個傻子似得,他一把抱起了米修斯,在包間裡轉了好幾圈。
“好啦,好啦,興奮的肚子都餓了,什麼恩什麼怨的,一會兒回賓館慢慢理,吃飯了,吃飯了,服務員,上菜。”紀歌看着一家人團聚,自己也在一旁落了不少的淚水。
最後她也只能打斷他們,開門讓服務員上菜了。
凌風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放下了米修斯,可是卻一直拉着米修斯的小手,好像怕一不小心兒子又飛走了。
菜很快的就上來了,滿滿一桌的中國菜,看的詹妮弗直流口水,十多年都沒有吃到她喜歡的中國菜了。
“媽咪,好香,凌風先生,這是些什麼,好香啊。”米修斯抽搭着小鼻子,聞着那桌子上的菜散發出的誘人的香味。
“寶貝,這些都是中國菜,你從來都沒有吃過的,不過有一點兒要糾正,以後不能喊我凌風先生,應該喊我爸爸。”凌風對着米修斯耐心的解釋着。
“爸爸,爸爸,嘿嘿,這個是稱呼嗎?是不是就是爹地的意思?”小小的米修斯聽到凌風讓他叫他爸爸,也覺得很新鮮。
“是的,就是那個意思,不過在中國都是叫爸爸的,米修斯以後就喊爸爸,你要入鄉隨俗,知道嗎?”凌風一邊給兒子講在着,一邊給兒子餵了一口滑蛋豆腐。
“真好吃,爸爸!謝謝!”米修斯很聰明,凌風給他一說,他就學着做了,雖然他不知道爲什麼中國人要喊爹地做爸爸。
米修斯是第一次吃正宗的中國菜,雖然在美國的時候,媽咪也帶他去吃過中國菜,可是那都是舶來品,當時吃着還可以,可和這個比較起來,簡直是差的太遠了,這些纔是人間的美味。
米修斯吃了好多東西,小肚皮都鼓鼓的了,嘴巴還是停不下來。
“你們現在一家三口已經團聚了,可是也要想想以後怎麼辦,凌風,你要是再不能留住詹妮弗,那你可就只能打一輩子的光棍了。”紀歌敲打着凌風。
詹妮弗給紀歌打電話的時候,還特意的問了問凌風的情況,知道他還是單身才聽了紀歌的勸,跟他見面的,要不然凌風可是一輩子都不要想見到詹妮弗了。
“凌風,很多人不是會一輩子都在等你的,你要是不珍惜,錯過了可就真的是錯過了。”穆思修把手搭在了紀歌的肩膀上,秀着恩愛。
“嗯,嗯,這次我可是再也不會放手了。”凌風聽到紀歌的話,就立刻的拉住了詹妮弗的手。
“可是你的母親你可以搞定嗎?”想到當年凌母拿着一百萬的支票讓詹妮弗離開,後來又一直給凌風安排相親,其實這些詹妮弗都有耳聞,包括凌風到現在都還是單身,詹妮弗也聽說了,給紀歌打電話,就是爲了求證。
詹妮弗回來就是想讓兒子回來認祖歸宗的,孩子從小就沒有父愛,雖然舅舅挺多的,那也都不是父親。
米修斯很聽話,從來不問他的爹地是誰,媽咪不說一定有她的原因。
“可以,我現在已經不在乎她的看法了,說我不孝順也好,說我沒良心也好,反正我要娶你回家,給你正式的名分,你,詹妮弗就是我凌風的妻子,誰也不能干涉。”凌風拉着詹妮弗的手,激動的說着。
詹妮弗望着凌風的臉,她選擇相信他。那麼多年她都等了也不在乎再等這幾天。
“好,我就等你這句話,可不能讓我的詹妮弗受委屈了。”紀歌聽到凌風的話才放了心。
凌風對詹妮弗的感情他們是知道的,堅貞不渝。可是壞就壞在凌風是一個孝子,這也是他們所擔心的地方。
“那我們就先回去了,你們分開了那麼多年,也好好的說說話,訴說一下離別情。凌風你可要儘快的搞定你母親。”紀歌和穆思修就準備離開了,不過臨走的時候,她還是不放心的再叮嚀了一遍。
送走了紀歌和穆思修,凌風一手拉着兒子米修斯,一手拉着愛人詹妮弗,回到了他們入住的賓館。
套房內,米修斯洗漱完了早早的就上牀看電視了,他想看看中國的電視節目是什麼樣的。
凌風和詹妮弗洗漱完了就都到了米修斯的房間,陪着他看電視。
三人都依偎着靠着牀頭,米修斯看着他的電視,兩個大人則在講着這些年的遭遇。
米修斯睡着之後,凌風給兒子蓋好了被子,兩人才退了出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凌風擁住詹妮弗,關上了房門,激動的吻着她,她的味道,她的芬芳,讓他
迷戀,讓他陶醉。
兩人吻到了牀上,呼吸逐漸加重,情到深處,流連忘返,春宵一夜值千金,就是千金也買不了他們這時候的心情。
“媽,我要結婚了,到時候請你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凌風坐在凌母的對面,很嚴肅的告訴母親自己做的決定。
“你要結婚了,太好了,太好了,是哪家的姑娘?帶回來媽媽看看?”凌母一聽兒子總算是要結婚了,激動的手都不知道該放哪裡了。
“詹妮弗,你認識的,也是被你用一百萬趕走的那個女子,媽,我都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還用錢讓人家離開,你知不知道人家的身家是多少?你以爲人家都像你,看到錢就什麼原則都沒有了?”凌風想到這件事就羞愧。
“她?她又回來纏着你?她身家有多少,不就是一個秘書嗎?還能比你有錢?”凌母不屑的說,那個詹妮弗就是紀歌的一個秘書,能有多少錢?
“媽,你不要再丟人了,她是美國妮雅公司的總裁,到中國來只是段煉自己,她的身家比穆總還高。”凌風說到激動的地方,聲音都大了許多。
“什麼?妮雅的老總?她是妮雅的老總?哎喲,太好了,太好了,我們b市每次妮雅的新品上市的時候,總是賣斷貨,我很多時候都買不到,詹妮弗是妮雅的老總,那我以後不是就有很多的新款用了,太好了太好了。”凌母一聽詹妮弗是妮雅的總裁,那態度可就是三百六十度的大轉彎。
“媽!你以後不能去麻煩她,還有她有錢是她的事情,該我出的一分都不能少,你不準去找她要錢,我是男人,我要有最起碼的尊嚴!”凌風見母親那勢力的樣子,首先就警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