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了樓,紀歌的腳也崴了,急忙站了起來,鑽心的疼,可是宋浩明下樓的腳步聲已經是越來越近了,紀歌咬着牙,跑了幾步,還是因爲受不了疼痛,再次摔倒了。
“跑啊,你到底是跑啊?怎麼樣?還跳樓,你還真是不要命了。”宋浩明的聲音已經伴隨着身影走了過來。
宋浩明抱起了紀歌,不顧紀歌的掙扎,把她抱上了樓,一腳踢開了房門,把紀歌扔到了牀上,欺身就上去拉扯紀歌的衣服。
紀歌拼命的掙扎着,這都要離婚了,她可不想讓自己再淪陷進去,之前她是想跟着宋浩明好好的過,可是人家不珍惜,現在卻要破了自己的身子,讓自己成爲他的人。
終究力量懸殊,紀歌力氣已經用完了,她想摸索着給段煉打個電話,胡亂裡她撥了個號出去,被宋浩明發現了,把手機扔是遠遠的。
“還想叫你的野男人來?呵呵,你做夢吧,既然你是我的妻子,我就要行駛做丈夫的權利,雖然我以前不屑碰你,可是我現在想通了,到嘴的肉,不吃白不吃。”宋浩明已經把紀歌的衣服撕扯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了內衣褲。
“宋浩明,你這樣我會恨你的,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紀歌不停的往後退着。
“乖,把這個喝下去,一會兒你就會欲仙欲死,求着我要你的。”宋浩明笑着一把拉過紀歌,把一旁的一杯酒直接就灌進了紀歌的嘴裡。
喝下了那酒,紀歌覺得渾身都火辣辣的,她好熱,看着冷笑的宋浩明,他已經開始脫衣服,紀歌想說不要,可是嘴裡發出的卻是呻吟,好難受,想抱抱什麼,這酒裡放了什麼東西?
紀歌痛苦的掙扎着,眼看自己就保不住身體了,宋浩明的身體已經湊了過來,挨着他的身體好舒服,冰涼涼的,心裡的意識越來越淡薄,紀歌暗道不好,努力的想推開宋浩明,可是自己用了最後一點兒力氣,卻不小心一頭就撞到了牀頭櫃上,暈了過去。
紀歌艱難的睜開了眼睛,眼睛很澀很困,閉上之後再一次睜開了眼睛,天花板上的吊燈很好看,都是白玉蘭花朵,記憶裡好像自己是屋裡沒有這樣的吊燈。
再環顧了一下四周,厚厚的窗簾把屋子與外界隔絕,窗簾的花色也很陌生,這是哪裡?掀開被子紀歌才真正的被嚇到了,身上那青紫的痕跡,渾身如同抽了骨頭一樣的疼痛,尤其是某一處,更是火辣辣的。
腦袋裡回憶起了昨天的場景,宋浩明真的不是人,趁自己暈了,還是把自己給辦了,不過好像記憶裡還是自己貼上去,渾身燥熱難安,那具身體很結實,皮膚也很滑溜,一塊一塊的肌肉摸着很有彈性,自己還使勁的捏了幾下。
完了,這個時候不是應該流淚的嗎?多年的初夜就在自己渾渾噩噩的情況下就交了出去,還是一個即將拋棄自己的男人,想着昨天自己的主動,還有那爽快的感覺,卻是一點兒對那人都恨不起來。
紀歌才發現自己是一個很沒有節操的人,身子沒了,還對侵犯者念念不忘,那感覺好熟悉,好讓人思念。
下了牀,紀歌再次確認這裡不是藍心苑的別墅,好像是酒店,宋浩明還真是有意思,居然把自己帶到了酒店來。
牀頭上是一套女士衣服,裡裡外外都有,一看款式很熟悉,,宋浩明也注意過自己?管他的,紀歌打開衣服穿了起來,很合身,包括內衣的尺寸都很合適。
粉色的裙子簡簡單單,穿在身上卻把線條都突出了,紀歌想起來這條裙子就是昨天在專賣店看到的那條裙子,還和洛紫清母女相遇,這裙子宋浩明是怎麼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