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淼心羞窘得要命,想斥責他的沒有正行,可又怕自己控制不住音量會吵醒睡在身邊的兩個孩子,所以只是動手推了推他,示意他必須馬上適可而止。
可是曲耀陽就是仗着這一點更加放肆地起伏她,身體擠入她的腿間,滾燙的雙脣肆意摩挲着她泛着清香的身體每一處,看她在自己身下戰慄。
“大、大叔,你別鬧了……”裴淼心拼命剋制着自己就快脫口而出的呻.吟,艱難出聲制止。
可曲耀陽卻乘機擡頭吻上她嬌嫩的雙脣,“我沒鬧,是它不安分。”
話落,他已經挺了挺腰肢,將覆上來抵住她腿間的那處火熱堅硬使她感觸得更加清晰。
裴淼心瞪了瞪他,又着急去看身邊的兩個孩子,藉着牀頭櫃上一盞昏黃的小燈,整個臥室裡的氣氛都顯得有些曖昧溫情。
今天白天,曲耀陽自然到看守所裡去送了曲子恆一程,他這位從小養尊處優慣了的弟弟,因爲毒癮的折磨和幾日的牢獄生活,整個人看上去又狼狽又疲憊,看到他來,先是大叫着要他救自己,後又哭哭啼啼吵鬧個不行。
他對曲子恆仍然沒有什麼印象,但或許正是那份血濃於水的情誼,讓他在看到自己的親弟弟那刻,心間還是不小地震顫了一下。
他知道坐牢未必就是曲子恆最好的選擇,但眼下,他堅定着弟弟必須學會成長併爲自己所做過的事情負責任,所以任是弟弟的尖叫和吵鬧,他都沒有出手幫助他。
回程的路上接到好友陸離的電話,說是知道了他家裡發生的事情,想要約他出來喝酒敘舊。
他對這位好友自然也沒多少印象,可是自從曲家出事後,很多從前交好的親戚朋友能避開的都避開了,能向陸離這樣還給自己打電話的真朋友,確實是沒有幾個。
他應邀前往,燈紅酒綠的城市生活和他原先在小漁村時的簡單並不相同,這裡的生活相對更壓抑更讓人憋得難受。
可是索性,他還有她。
就算再難再讓人堅持不下去,只要一想到他的她,還有他的那個小家,心裡的溫暖便能促使他撐過一切的艱難險阻。
……
沒再給裴淼心任何反抗和拒絕的機會,曲耀陽已經狠狠吻住她,同時單手迅速釋放自己硬得發痛的腫脹,探向她柔軟的入口,在她眼裡流露出驚慌和拒絕的同時猛地沉腰挺入。
這一動作太過猛烈,裴淼心本來就背抵着牀頭,再被他一推送,一下就弄得大牀跟着晃動了一下。
眼看着暈黃的燈光下,兩個孩子都睡得不太安穩,裴淼心趕忙推打着他的手臂,真是要被這男人給逼瘋了,最近他就跟個毛頭小子似的,怎麼要都要不夠。
曲耀陽鬆開她被最近反舉起壓制在頭頂的手,溫柔地含住她柔軟的脣瓣吮吻,大手也覆上她胸前的兩隻小白兔,挑動着她體內的情.欲,讓她本來僵直的身體漸漸放鬆並接納自己。
裴淼心在情事方面遠遠不是曲耀陽的對手,她所有對這方面的記憶都是來自曲耀陽,就像他是她人生的導師,總在一次次,言傳身教當中讓她體會致命的快.感。
他的愛.撫很溫柔,也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掌心愛.撫過一處,那處便一片滾燙,讓她不自覺戰慄,也完全將她體內蟄伏的那部分瘋狂給勾引了出來。
她漸漸迷失在他所刻意製造的欲.海里沉淪,而曲耀陽察覺着她的變化,早已按捺不住地開始在她體內洶涌肆虐。
怕驚擾到熟睡中的兩個孩子,他剋制着不弄出很大的動靜,但每一下衝.刺都分外有力,彷彿要將她整個人貫穿,將她揉入他的骨血裡。
壓抑的呻.吟聲讓彼此的身體感官都變得更加敏感,快感也越發強烈,只是一個深入而纏綿的接吻,腦海裡便像有陣白光閃現,讓她身體四肢都似有電流竄過一般暢快不已。
但這樣補盡興的歡.愛卻讓曲耀陽覺得格外憋屈,尤其是看到隨着自己的推動,兩個小傢伙要麼皺眉要麼準備翻身,這種隨着他們的擺動一起被大牀搖晃的感覺很明顯就快將他們弄醒。
不知道是身體太渴望她了,還是因爲他越接近便越愛她,越愛她便越想無時無刻都擁有她的情緒佔了主導,曲耀陽突然就着兩人緊密結合的姿勢,將她從牀上抱了起來,快步向着浴室而去。
“啊……唔……”裴淼心被走動時身體上下顛簸所帶來的刺激引得迷亂的思緒稍稍回神,水眸微張,人已經置身浴室。
曲耀陽打開花灑,耳邊立刻響起淙淙水聲。
裴淼心不知道他要搞什麼鬼,等身體倍他壓制在浴室的牆壁上捧着臀深入撞擊時,她才明白過來,原來他是想用流水的聲音掩蓋住兩人歡.愛時身體相處撞擊拍打而發出的靡靡之聲。
可不知道是因爲心虛還是怎麼的,隔着一層水幕,她還是能清晰地聽到在他每一下用力的撞擊進自己體內時,發出的那種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曲耀陽仗着流水聲的掩飾,毫無顧忌地肆意歡.愛,體內堆疊而來的快.感逼得裴淼心不自覺將頭往後仰,漂亮的小臉和白皙迷人的脖頸勾勒出一條美麗的弧線。
曲耀陽舉高她的手將她身上的睡裙完全脫下來,脣沿着她的耳廓研磨,一路吻向她傲然挺立在空氣中的那抹紅點。
他的雙手捧住她的臀,將她整個身體往下壓,而直接則挺腰重重往上頂——一愛一回之間,反反覆覆地刺激着她身體的全部感官。
“老婆……心心……”他一遍遍喃喃着她的名字,隨後有些失控地捏住她一邊的小白兔,用力一握,那白皙的嫩肉頓時從他的指縫間溢出來,惹得她不斷輕吟。
曲耀陽摸索到她的脣瓣吻住,硬生生加大了速度和挺進的深度。
裴淼心只覺得整個人似就要在他懷裡燃燒,上下兩張小嘴都在他愈發兇狠的攻擊當中開始酥麻和顫抖,溫熱的緊緻更是死死絞裹住他,在一陣快過一陣的衝擊當中,瘋狂地攀向極樂的巔峰…… ……
裴淼心趴在曲耀陽的肩頭一下接着一下粗重的喘息。
剛纔與這男人的狂情,最後的關頭裡,每一下都像是要要了她的命般,他格外地用力。
曲耀陽含着她柔軟的脣瓣邊親吻,邊輕撫着她因剛纔的一切而仍在顫抖不停的身體。
當他的手指蓄意撥弄着她胸前的兩朵,裴淼心的身子突然一僵,立即睜開雙眼將他邪惡的大手推開,“大叔,不要了,求求你麼……”
他看着她撅起的小嘴,忍不住又吻了個來回,“剛纔的你好瘋,我好喜歡,嗯?”
他的話害她臉紅都臊到了脖子根,慌忙又用手推了推他道:“現在家裡人多,咱們不好再這樣了,要不明天你還是……”
“打住!”他皺眉,“咱們已經重新登記註冊結婚,現在就是隻差補辦個婚禮而已,你休想再將我趕到別的房間。”
可是眼下兩個孩子都還在他們的牀上躺着,雖然那張兩米左右的大牀是夠大的,可是躺四個人到底是有些擠,就算她能受得了,時間久了,他肯定也是受不了的。
“我想過了,本來年後我就打算找個時間回那小漁村去看看爸媽,畢竟在我當初駕船出海而發生海難的時候,是他們救的我,索性這次把芽芽跟思羽也帶過去。”
曲耀陽的提議到是給了裴淼心提醒,“可是,芽芽還要上幼兒園,思羽還那麼小,我暫時不想讓他們離開我的身邊。”
他撫了撫她仍然滾燙的身體,“你剛纔不是還說相信我的嗎?既然相信,那你給我一點時間,不消一個禮拜,我就要那女人從我們家消失。”
曲耀陽眼裡的決絕和狠意讓裴淼心有絲猶豫,她來回梭巡過他雙目後才道:“大叔,若是你還有從前的記憶,還會不會對夏芷柔這樣狠心?”
他知道她心中的疑慮,也不反駁,而是提起她的腰做了一個深入。
這個動作憑的讓她臉紅心跳到了極點——剛剛,也就是剛剛,兩個人才經歷過一場那麼激烈的歡.愛,他竟然……竟然那麼快又……她簡直羞得不能自已。
迷亂的呼吸中,越來越快的速度裡,他一邊吻着她雙脣,一邊貼着她的脣瓣低語:“有時候我真嫉妒,嫉妒得都快要發瘋……”
“嗯?”她在恍惚的情潮裡,都快聽不見他的聲音。
“我嫉妒芽芽跟思羽是‘他’跟你一起有的,而不是我。”
他的話讓她憑的理不清思緒。
他在說他嫉妒,嫉妒那個“他”——從前的他自己?
可是,曲耀陽沒再說話,也沒再給她任何思考的餘地。
浴室裡的溫度久久不散,誘人的輕吟,亦久久不散……
……
“姐姐,姐姐你一定要救我——”東山監獄的探監室裡,滿面憔悴、身上穿着監獄服裝的夏之韻,在看到一整面牆的玻璃之後的夏芷柔時,快步奔上前去。
一身高級時裝的夏芷柔仰頭,冷冷看着裡面的妹妹,“媽呢?”
夏之韻又着急又難過,早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哭得人樣都快沒有了,“自從你出事以後,媽就帶着所有的家當跟我一塊到外地去躲了幾天,她本來還指望我能夠嫁給phoenix這個富二代,再讓她過回以前有錢又有臉面的生活,可是誰知道他……phoenix,他根本就是騙我、玩我的,他不只騙光了我帶出來的所有的錢,還讓他的朋友輪.奸了我!而媽在第一時間發現我出問題以後,帶着剩下的所有錢跑了,她不要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