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小潯潯的前夫怎麼過來了?
就在禇昑恩震驚看他的時候,蘇金浚也睜大狹長的眼。
“誰啊?”身後傳來簡潯剛睡醒,慵慵懶懶的聲音。
呯——
想也不想,蘇金浚甩門。
轉身,抓頭髮,他對簡潯笑,“推銷員,問要不要訂牛奶。那個……小潯潯,要訂嗎?”
“不用,把他打發掉。”恢復力氣,簡潯對他說話又是冷冷硬硬的。
“嗯”,蘇金浚重重點頭,“我已經把他趕走了。”
簡潯掩嘴,眯起眼睛打個長長的呵欠,她往房間走,邊走邊說,“蘇金浚,感謝你的照顧,我病好了,你是不是也該走了?”
“不帶這樣欺負人的吧!再怎樣人家可是好好伺候你一天的說,不行不行,人家要你補償。”
他跟上去,扯開嗓子討賞。
“你想怎樣?大不了今天請你吃飯,不過先說好,只是附近的小餐館,而且兩個人不可以超出100元。”
以這男人龍蝦、鮑魚的喜好,自己可消費不起。
他像得逞的狐狸,轉着墨眸嘿嘿地笑,“好呀,只要和你一起,稀飯泡菜我也願意。”
惡!
他笑容實在魅惑,傾城之色。簡潯心間有些小盪漾,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那你等等,我換件衣服出來,待會兒先一起出去吃早餐。”她回房,厚厚的門板隔離蘇金浚視線。
門外,禇昑恩手指幾翻蜷縮,最終成拳。
還有兩天糖糖就回來,昨夜想了許久,禇昑恩覺得爲了女兒,他願意付出一切。目前女兒最大的願望就是一家團圓,於是今早天還未亮他就醒,擔心她去公司,所以提前過來,就想和她好好談談女兒以及他們之間的問題,可瞧瞧,這女人居然趁女兒不在,給他如此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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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身體猶如洶涌的浪頭撲來,他在憤怒和妒意的巨浪裡沉浮。心臟劇烈的痛,像被人生生撕裂。
濃呼吸,禇昑恩看眼前的門。簡小潯,如果這就是你給我的答案,那麼糖糖,我絕不放棄!
咬牙,禇昑恩步伐沉重,每一步,都像踩在焚燒的烈焰上。
上了車,心太疼,太失望,禇昑恩坐在司機位上兇猛的抽菸。自從和女兒相認,他開始戒菸,可此時此刻,他控制不了發顫的手指還有發抖的嘴脣。嗆人煙霧狠吸入肺,灼熱滾燙了心臟。
簡潯換了件輕便t恤衫,和蘇金浚一起走出大樓。
她等在樓前,看蘇金浚一瘸一瘸往法拉利去。
黑色拉風跑車吸引無數注目,衆人看車門自動如羽翼開啓,簡潯坐上去,慢慢的,法拉利駛離衆人視線。
禇昑恩緊緊盯着法拉利線條流暢的車尾,太陽的光鋥亮鋥亮地映照在它黑色車身上,亮得刺眼,深深蜇疼眼睛,像一片碎玻璃血淋淋扎入眼底。
公司不能沒人,爲了在簡潯面前掙表現,蘇金浚很爽快地回去。
簡潯在家裡休息,看電視,上網,和女兒視頻聊天。正問女兒中午吃了些什麼,門鈴又響。
誰呢?
平時很少有人過來,簡潯要糖糖等等,起身走去門口。
會不會是蘇金浚?想想,有那可能。
“誰?”雖然覺得可能是他,簡潯還是揚起聲音問。
沒聲音,屋外沒人回答。
惡作劇嗎?
簡潯皺眉,“蘇金浚,是不是你?”
“是我,禇昑恩。”
噢,天啦,怎麼是他?
完全沒想到,簡潯開門,目光惑惑,“你來……?”
剛說出兩個字,禇昑恩擠身而入。
簡潯嚇,呆滯。
他摟住簡潯,腳往後踹,“呯”的一聲,門關,簡潯這才反應過來。
“禇昑恩,你……啊……不……”
根本不明白他是怎樣了,簡潯只覺得暈眩,他緊緊抱着自己,結實強壯的身軀野蠻的壓上來,將她頂在牆上。
簡潯大腦一片空白,連反抗的意識也沒有。睜着大眼睛,驚惶看他。
想起早上看到滿身溼漉又神清氣爽的蘇金浚,想起看到兩人有說有笑坐車離去。妒意像鋼筋銅柱,殘忍的貫穿身體。
褚昑恩陰狠看她,寒光如狼。
簡潯怕,整個人都在瑟瑟發抖。
“媽媽……”媽媽太久沒回來,糖糖在電腦裡扯開嗓子叫媽媽。
兩人都聽到女兒隱隱傳來的聲音,簡潯膽顫得連眼神都在發抖,她顫着聲音說,“糖糖在叫我,我……要過去。”
禇昑恩紋絲不動,看簡潯的眼神彷彿她是自己的仇人。
就在簡潯心驚肉跳的時候,他突然壓上來,什麼話也不說,雙手瘋狂的從簡潯t恤下襬探進去。“禇昑恩你放開……”太明白他的舉動代表什麼,簡潯除了害怕,更是莫名其妙,可此刻她必須用盡全力制止,連說話都抽不開半分力。
禇昑恩太兇猛,就在簡潯推他手的時候,他轉而又往下面去。
簡潯怕,不作多想就是幾個響亮的巴掌。
面頰火辣辣,好似滴了辣椒油,禇昑恩有片刻停下,他微微眯眼,眸子裡有危險的懾人光芒。
“爲什麼他都可以,我就不行?簡小潯,爲什麼……”他突然重吼,雙手死死鉗住簡潯的兩個腕,強勁的身軀,所有重量都往簡潯身上壓。
背後是牆,胸前是他,簡潯覺得肺都快被擠出來。
“什麼他,什麼你,我根本不知道你說什麼!”她痛苦皺起小臉,完全不明白他的意思。
“昨晚你和他睡了,是不是?糖糖一走,你就迫不及待把那男人帶回家,簡小潯,你有沒有把女兒放在眼裡,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你瘋了,我和誰睡了?”被誣衊,簡潯也很大聲吼,“我簡潯和所有男人清清白白,你憑什麼往我頭上潑髒水!禇昑恩,別以爲你是糖糖的爸爸我就會忍受你,滾,給我滾開!”
好痛,身體沒一個地方好受,就連毛細孔都好像擠在一起發抖。簡潯掙扎,可他強悍,虎口用力,不鬆半分。
明明親眼所見,她還不承認。怒火中燒,禇昑恩根本不憐香惜玉,強烈的妒火將他焚燒殆盡,他去撕簡潯衣服,簡潯哇哇大叫。
男女力量懸殊,很快簡潯便被他扯得乾淨,“禇昑恩,滾,放開我……”
她還在歇斯底里的反抗,他壓上來,兇殘野蠻。
“簡小潯你聽好,我愛你,我他媽的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清醒的知道我愛你。”他像在表達愛意,卻又更像在發泄。
那天她問自己是否還愛馮瑩?想了很久,他終於想透。如果說他同時愛上馮瑩和她,那麼簡潯分量絕對更重。因爲如果真的愛了馮瑩,就不會愛上簡小潯。簡小潯之後,他再也沒有愛上其它人。那麼,自己真正愛的女人,不是懷裡這個倔強的小女人,還會是誰?
女兒在電腦那端使勁叫媽媽。簡潯想哭,卻沒淚。想放肆拼命的啊,又擔心女兒聽見。她咬牙悶哼,絕望的承受煎熬。
簡潯疼得說話都沒力氣,只覺得耳畔他的喘息像戰鼓。閉眼,簡潯像個沒有力氣的布娃娃,咬牙靜待凌遲過去。
許久許久,風暴過後,他依舊趴她身上,享受**過後的餘韻。
結束了嗎?
簡潯全身都在顫抖,好似破敗的木偶往下滑,跌坐在地上。
她背對禇昑恩,蝴蝶背骨骼輕顫,肌理髮抖。
“滾……滾出去……”簡潯聲音冷得如冰。
知道做了讓她無法原諒的事,可禇昑恩不後悔,“簡小潯,反正不管我如何做,都得不起你一丁點原諒,既然如此,乾脆就讓你恨我,像七年前一年,用你的生命來恨。我不會再懦弱得爲了你幸福,躲在後面當個縮頭縮腦的烏龜!因爲現在的你,根本不配!”
不想聽他聲音,更不想見他人,簡潯捂耳,“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