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未來的三個月內,陳淵必須弄出一支突擊隊。
“萬事開頭難,只要邁好第一步,後面的事情就輕鬆了。”
陳淵將所有事情在腦子裡過了一遍,皺着眉頭開始給自己打氣。
若是像龍牙的何志國那樣,從零開始打造一支突擊隊,三個月的時間根本不夠,但陳淵並非零基礎。
很多人員基本都確定,大概的框架已經出來,加上趙建國的大力支持,三個月組建一支突擊隊,陳淵還是有信心的。
次日是週日,陳淵難得的給自己一天的休息時間。
在金山區域執行任務的這段時間,陳淵殺的人太多了,精神需要放鬆一段時間,否則很容易出現戰後綜合症。
陳淵剛剛起牀,還沒去吃早飯,執勤的哨兵一個電話便打到了他的房間,說大門有人找他。
“這個時間誰會找我?”
疑惑的陳淵穿好軍裝,快步走到警務連大門口,一眼便看見站在大門旁的欣然。
穿着軍裝的欣然,身上有一種英姿颯爽的氣質。
她的身材很好,剪裁得體的軍裝將她的身材凸顯得十分完美,讓人移不開目光。
此時,欣然正揹着手,在警務連大門外慢慢走着,時不時踢開腳下的小石,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微笑,似乎在想着什麼高興的事情。
“她來幹什麼?”
陳淵知道欣然對自己有着特殊的情感,平時很關心自己,但他現在沒有那方面的想法,他身上還有很多任務,還需要不斷變強,殺死自己班長的兇手還沒有伏法。
他不能停下自己前進的腳步。
只是趙建國似乎對這件事很上心,之前還拐彎抹角地提醒自己,甚至特意安排欣然陪自己練習中秋活動的那首歌。
作爲一個鋼鐵直男,陳淵心中多少有些複雜,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態度與欣然見面。
之前在金山地區執行任務時,特工隊長已經準備結束任務,就回老家......他結果,屍體都找不到了。
一個大活人就這麼沒了,讓他家裡人一點準備時間都沒有。
陳淵心中也隱隱擔心着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像那個特工隊長一樣,無法活着回到炎國的土地。
心中思考着事情,陳淵的腳步沒有停下,快步走到了警務連的大門口。
欣然聽到了背後的腳步聲,離開轉身,看到陳淵的一瞬間,站直了身體,對着陳淵擡起右手,敬了一個軍禮。
“首長好!”欣然說完,俏麗的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燦若星河。
陳淵回了一個軍禮,開口說道:“不是什麼正式的場合,不用這麼客氣。”
站在欣然的面前,陳淵將心中多餘的想法全都拋開,就保持着現在這種關係吧,作爲與自己一同經歷過生死的戰友。
欣然盯着陳淵肩膀上的臂章,微微一愣,然後笑着開口:“必須要客氣些啊,站在我面前的,可是全軍最年輕的中校,你知道麼,當這個消息剛剛傳到文工團的時候,那些姑娘都沸騰了,你創造了時期的歷史,她們可都替你感到開心,很多女同志都特別仰慕你。”
欣然大大方方地說着,臉上的笑容沒有絲毫變化,跟陳淵相處的感覺,如同多年的老朋友。
陳淵兩次在危急中救下她的性命,每一次都是兇險異常,欣然對他的感激,已經難以表達。
原本想要陪在他的身旁,慢慢報答兩次救命之恩,但欣然卻慢慢發現,自己已經喜歡上了這個堅強的男人。
對待敵人如寒風般凜冽,對待戰友如春風般和煦,看着他身上那些其他人所沒有的魅力,欣然感覺自己都有些迷失了。
只是,他好像太過鋼鐵直男了一些,還有一點不解風情,這個時候是問這種問題的時候麼?
只聽陳淵開口問道:“你不是在總政麼?怎麼去文工團了?”
雖然文工團隸屬於總政管理,但兩邊工作的地方並不一樣。
“我最近在文工團做一些工作。”欣然笑着解釋起來。
陳淵的臉上卻露出了一絲詫異,問道:“我晉升的事情都驚動你們了?這不應該。”
自己在金山經濟特區執行的是秘密任務,除了相關人員外,只有東南軍區司令部的那些高層將領知道具體細節,也沒有在軍中公開。
總政文工團負責宣傳工作,應該不會得到作戰單位的具體情況纔對,現在怎麼像是全軍皆知了一樣?
欣然看着陳淵疑惑的樣子,微微一笑,說道:“全軍最年輕的中校,這可是一件大事,軍報上也刊登了你的功績,當然,你的名字和具體信息都被隱去了,他們的目的也是爲了鼓勵所有戰士,在軍隊中一直是憑藉軍功晉升,讓更多戰士建功立業。”
“也許別人猜不出那個沒有提及名字的人是誰,但我卻能猜到那個人就是你,今天也是特意來向你祝賀的。”
正如欣然說的那樣,軍區爲了樹立典型,特意在軍報中刊登陳淵的事蹟。
欣然剛剛看到這個消息時,便立刻想到陳淵,加上她在總政和軍情局的雙重身份,讓她可以輕易確定,那個人就是陳淵。
一時間,她心中開始擔心陳淵,做過臥底的她很清楚,那種戰鬥是多麼的危險,直到昨天有人暗示她陳淵已經回來,她才放下心來。
今天一大早便跑到警務連來,就怕陳淵臨時有什麼事情,跑沒影了。
這個人可是一個工作狂,讓他好好休息,肯定非常困難。
聽完欣然的解釋,陳淵立刻明白了其中原因,笑着對欣然說道“我只是完成上級下達的任務而已,能夠得到這麼高的評價,也都是首長賞識,你今天這麼早過來找我,有什麼事情麼?”
欣然擡頭看着陳淵的臉,粲然一笑,說道:“當然有事情,上一次我送你回警務連時,你可答應過,讓我請你吃飯,表示感謝的,擇日不如撞日,今天正好是週日,要不就今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