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維多克集團高層大佬召開緊急會議的時候,其他勢力的大佬們也同樣在開會。
在狗皮的最高會議室內。
“八嘎!怎麼會變成這樣!”
當毛熊戰場的具體情報傳到會議室後,一個狗皮大佬憤怒的罵了起來。
“那些該死的毛熊不是號稱戰鬥民族麼?不是說他們敢於東方戰鬥到最後一個人嗎?不是說他們有能力保衛住的自己的每一寸土地嗎?現在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東方的新式艦隊雖然很強,整體的戰鬥力甚至超過了維多克集團,可近些年來,東方的陸軍並沒有換裝什麼新的裝備啊,爲什麼號稱陸軍最強的毛熊,竟然被東方打成了這個樣子?”
“現在該什麼辦?東方已經佔領了毛熊心腹地區外最後一個防禦陣地,他們被東方徹底打敗也是遲早的事情,我們以後應該怎麼辦?”
狗皮會議室內,一個個大佬都是滿臉沮喪,不知道該怎麼辦。
自從東方的射日艦隊攻向狗皮,全殲了他們與維多克集團第三艦隊組成的聯合艦隊,並且簽訂了那份屈辱的停戰條約後,狗皮的大佬們就一直想着該如何擺脫東方的控制,從新發展起來。
在東方正式進攻毛熊的時候,狗皮的大佬們可是興奮了很長一段時間,他們只希望毛熊的陸軍能夠大顯神威,將東方部隊徹底打敗,最好能直接打到東方的地盤內,讓東方自顧不暇。
到時候,趁着東方衰落的時候,他們就可以擺脫東方的控制,找到再次崛起的機會。
可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幾個月的戰鬥中,毛熊就一直沒有傳出過任何好消息,被東方一路平推,一口氣殺到了心腹地區外圍,甚至連最後一個防線都直接投降了。
這可是一個非常可怕的結果。
“怎麼辦,毛熊都要投降了,我們以後該怎麼辦?”
一衆狗皮大佬已經心急如焚。
狗皮的戰鬥力本就很弱,海軍和空軍被徹底打掉之後,他們的戰鬥力更是低到了底線,與毛熊相比,更是弱小到可憐。
現在,毛熊都被打到快要投降了,那他們呢?
毛熊戰敗了,至少還有一個禁忌武器可以成爲他們最後自保的底牌,也是他們與東方最後談判的資本。
可他們狗皮什麼都沒有。
當初,維多克集團爲了牽制東方,協助他們進行禁忌武器的研究,甚至提供了實驗數據和原料,結果東方果斷展開了突襲,將他們的所有研究毀於一旦。
現在,他們可是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而最關鍵的是,他們早就與東方結下了血海深仇,僅僅是擊毀他們的海軍和空軍,封鎖他們的大多數航線,顯然不會讓東方徹底放過他們。
至少,狗皮的大佬自己是不相信的。
等到毛熊徹底被收拾完了,東方人會不會直接調轉視線,直接過來收拾他們?
所以,狗皮的大佬們現在比誰都要害怕。
“擴軍,我們需要擴軍!我們必須有自保的能力!”
一個大佬緊張的吼了出來。
這是他能想到應對東方最簡單的辦法,擴充自己的部隊,提高戰鬥力,只要然東方進攻的時候感到有些棘手,就應該不會遭到太嚴重的威脅。
不管怎麼說,東方還有維多克集團這個最大的對手,他們不會輕易在進攻其他勢力的時候出現太嚴重的損失。
“對,我們還需要建立永久性的防禦工事,確保在東方部隊登陸的時候,我們有能力進行攔截,不會瞬間被他們攻陷!”
又一個狗皮大佬站了起來,有些緊張的說道。
不過,旁邊立刻就有人提出了反對意見。
“擴軍有什麼用?想想東方現在擁有的武器吧,電磁軌道炮、太空戰機和太空粒子炮,這些武器都不需要東方部隊直接登陸,就能將我們的軍事力量全部打掉,無論是擴軍還是建造永久性的防禦工事,只會徹底激怒東方,讓他們更快的對我們發動攻擊!”
瞬間,會議室內陷入了一片沉默。
一衆狗皮大佬想起了他們之前與東方交戰的情況,單憑那支可怕的射日艦隊,狗皮就已經沒有任何防禦的能力了。
擴軍和修建永久性的防禦工事,對他們來說只能起到一個心理安慰作用而已。
片刻後,一個大佬站了起來,有些無奈的說道:“派特使去東方,儘可能表達我們的善意,千萬別讓東方的目光落到我們的身上。”
雖然這樣做讓很多狗皮大佬感到不甘心,可如今的形勢如此,他們也沒有任何辦法了,只能先示弱,確保自己不會是下一個被毀滅的勢力。
小不忍則亂大謀,反正他們的歷史上,有不是沒有當過狗。
與此同時,在高句麗的會議室內,一羣大佬也在緊張的開着會。
“輸了?毛熊竟然真的輸了?”
在場的都是高句麗的高層大佬,他們同樣垂頭喪氣,臉色也是驚恐到了極點。
要知道,他們的戰鬥力甚至比狗皮還要差,要是東方真的準備收拾他們,甚至不需要出動多少部隊,就能輕鬆的將他們徹底幹掉。
之前,維多克集團的第三艦隊被東方殲滅之後,派駐在高句麗的部隊就被撤回了,高句麗最大的靠山跑了,他們可就沒有與東方抗衡的任何機會了。
一個大佬立刻開口:“趕緊的,將我們以前申遺的那些東西全部撤銷掉,並且發表聲明,說經過我們的專家多年考證,這些東西都不是我們的,是炎黃文化的一部分。”
“是!”
旁邊的秘書快速記錄下來,心中雖然有些不甘,但他很清楚,現在活着纔是最重要的。
大佬思考了片刻後,繼續說道:“還有,立刻派特使去的東方,向他們表明我們的態度,以前我們只是一時糊塗,受到了維多克集團的脅迫,纔不得不與東方對抗,我們也是身不由己。”
“而且,我們的很多人身上也留着部分炎黃血脈,也是一脈相承的兄弟,曾經還是東方的附屬國,希望他們不要忘記曾經的情感。”
雖然將姿態擺得如此低,讓高句麗的大佬們心中不甘,也感覺到無比憋屈,但總比直接被滅亡要好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