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狗皮最神聖的地方,卻被陳淵公然稱爲了公廁,還要求他們自己親手炸掉。
這是對所有狗皮人最過分的羞辱,怎麼不讓他們感到憤怒?
但是,這些狗皮的高隱忍的功夫還是非常好的,臉上雖然露出了憤怒的神情,卻沒有一個人真的失去理智,對陳淵動手。
他們還記的東方的艦隊就在不遠處,他們更加清楚,狗皮能夠度過這次難關,全都要看陳淵一個人的態度。
爲了狗皮還有重新崛起的機會,他們只能忍住自己心中的怒氣。
此時,稻田咬着牙說道:“陳指揮官,您提出的這個要求,是不是太過分了?您要知道,那可是我們狗皮最神聖的地方!”
稻田的臉色非常難看,他不知道陳淵會不會更改自己的想法,但他依舊想要爭取一下。
瞬間,所有狗皮的目光全都看向了陳淵,期待他改變主意。
這可是所有狗皮人心中的精神寄託,是支撐他們走到如今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很多狗皮人都將每年祭拜神廁當成了一種習俗融入了自己的生活。
這種重要的地方,怎麼可能說炸就炸掉?
但是,這場談判的主動權一直在陳淵的手中,無論狗皮心中多麼憋屈鬱悶,也只有陳淵點頭,才能做出更改。
可是,陳淵會因爲狗皮的要求,就更改自己的決定麼?
只是炸掉公廁,就算是過分了?
陳淵呵呵地冷笑起來,眼神中寫滿了不屑的嘲諷。
其實,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他帶着龐大的射日艦隊來到狗皮,與聯合艦隊爆發戰鬥,擊沉了那麼多戰艦,可不是過來做慈善的!
相反,陳淵是要在狗皮立威!
東方崛起的自身條件已經充足,科技快速發展,軍事力量也與其他勢力拉開了一定距離,至少幾年的時間,他們無法研究出能夠與東方正面對抗的武器。
這種時候,就需要將東方的戰鬥力展現出來。
與東方有世仇,距離又那麼近的狗皮自然成了最好的立威對象。
再說,他們與維多克集團走得非常近,還有維多克集團的第三艦隊駐守,島上還有維多克集團的軍事基地,平日裡的交流更是非常頻繁。
幾乎每過幾年,狗皮就會與維多克集團組織一次大規模的海上軍演,向東方展現自己的肌肉。
在兩個大勢力博弈的時候,跳得最歡的狗皮是最吸引其他勢力注意的,也是最吸引東方仇恨的。
將狗皮打痛,自然會讓其他勢力重新考慮自己與維多克集團之間的關係,清楚東方的態度,至少不會在東方與維多克集團之前輕易站隊。
而立威,就是要讓狗皮人憤怒,讓他們感到恥辱,這樣才能達到預計的效果,讓其他勢力見到狗皮的下場後,不敢繼續與東方爲敵。
“如果你們自己不願意炸,也沒有問題。”
陳淵笑着說道,一旁的狗皮臉上也都露出了笑容,彷彿聽到了多麼美妙的事情一樣,可當陳淵將話說完,這些人卻一個也笑不出來了。
“大不了我們親自去轟炸,到時候,使用多大威力的dao彈,dao彈會不會因爲定位問題飛到其他地方,會不會造成非常嚴重的傷害,也就別怪我。”
陳淵說的雲淡風輕,可聽陳淵說話的一衆狗皮,卻感覺一陣凜冽的寒風吹過他們的心口,讓他們連開口辯駁的勇氣都沒有了。
陳淵之所以這樣說,沒有在之前進攻的時候直接將其炸掉,就是想要讓狗皮人自己動手炸掉公廁。
只有這樣,才能最大程度的踐踏狗皮雜碎的尊嚴。
反正,對待這些雜碎,怎麼很久怎麼來。
當年,他們對待東方可是更加過分。
爲了清繳反抗力量,他們不知道犯下多少滔天的罪行,現在說過分?
這些雜碎慘無人道的進行活體實驗,研究了大量細菌和病毒武器,並且在戰爭中大規模使用,造成了非常嚴重是傷害。
那些狗屁雜碎根本不能稱之爲人,他們就是一羣披着人皮的惡魔。
可到了戰後,那些雜碎有很多都沒有得到應有的懲罰,很多雜碎更是被供奉在公廁之中,那些用東方人做實驗的狗皮雜碎,更是被維多克邀請了去,成爲了他手下的高級顧問。
面對這樣一羣不知道悔改的雜碎,陳淵同樣沒有必要跟他們講理。
至於陳淵所說的話,便是直截了當的威脅,就看他們敢不敢冒險,賭艦隊會不會繼續發起進攻了。
射日艦隊在之前的轟炸中,不僅炸掉了狗皮的地標建築,還有一大批主要的高樓大廈,很多地方到現在還沒有完成滅火,壓在建築廢墟下面的狗皮人還沒有救出來,屍體也沒有清理完。
那停留在海面上的東方艦隊,會不會繼續開炮,直接炸掉公廁,並且再炸掉周邊的其他建築?
只要東方的艦隊願意,什麼情況都是可能發生的。
轟炸景東城的時候,他們便沒有絲毫壓力,要是繼續轟炸公廁,他們可能會變得更加積極。
沉默,現場徹底沉默了下來。
狗皮沒有一個人開口說話,他們只是猶如惡狼一般,兇狠的盯着陳淵。
如果眼光可以殺人,陳淵都不知道死在他們的目光中多少次了。
見到這些狗皮沒有一個人願意做出決定,陳淵冷冷哼了一聲,身上血腥的殺氣猶如風暴一般,瞬間達到了巔峰,瘋狂的像周圍席捲。
這麼多年來,陳淵也經歷了無數次戰鬥,直接或間接死在他手上的人,早已不計其數。
他就是當世最恐怖的殺神,沒有之一。
而他身上散發出來的血腥殺氣,也同樣是最讓人心生恐懼的。
可怕,太可怕了!
瞬間,這些狗皮被嚇得臉色蒼白如紙,腦海也變得一片空白。
在他們的眼中,站在身前的陳淵根本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從地獄走出來的惡魔,彷彿下一刻就要撲上來,將他們撕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