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皮雜碎其實非常兇殘。
一旦他們在戰爭中建立優勢,取得了勝利,他們將如同惡鬼一樣,瘋狂的發泄自己的情緒。
當年在東方的土地上,他們便是這樣,犯下了無數罪惡,搶佔資源。
可當他們處於下風的時候,卻立刻變得像哈巴狗一樣。
維多克集團用兩髮禁忌武器徹底征服了狗皮人,那強悍的艦隊更是個狗皮人心中留下了無限的恐懼,讓他們連反抗之心都生不起來。
爲了活下去,狗皮人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甚至願意給對方當乾兒子,而且非常稱職,無論對方提出什麼要求,他們都能滿口答應,哪怕是讓出自己的利益。
甚至,狗皮人都開始崇拜對方,不僅卑躬屈膝的服侍對方,還處處學習對方,以對方的文化爲尊,邀請對方在自己的地盤上建立軍事基地,自願支付高昂的軍費,就連自己的美女都願意送出去,給對方的士兵當情人。
而不少狗皮的女人,甚至將這種事情當成一種榮耀。
狗皮的官方也處處偏袒維多克集團,就算他們的士兵在狗皮犯下了什麼罪過,都不會受到懲罰。
曾經,一個狗皮的中學生被維多克手下多個士兵侵犯,事情鬧得非常嚴重,甚至有狗皮民衆上街遊行,要求嚴懲兇手。
但狗皮卻不敢得罪維多克集團,不僅沒有嚴厲的懲處犯事士兵,還同意了維多克集團的提議,將那名士兵送回,交由他們自己內部進行處罰。
說是內部處罰,最後只是簡單的口頭警告而已,沒有得到任何實質性的懲罰。
而狗皮絲毫沒有繼續追究的想法,甚至連對中學生賠償,都是由狗皮來進行的。
但是,這樣慫的狗皮民衆在面對的東方的時候,卻表現得戰役高昂,想着要與對方血戰到底。
這些年來,狗皮不斷用軍國思想來給民衆洗腦,讓不少狗皮人對東方產生了天然的仇恨,不願意承認自己的失敗。
在海那邊,還有不少狗皮人沒有逃跑,站在那裡憤怒的叫囂着。
“你們都在害怕什麼?我們的帝國是不可戰勝的!”
“大不了與那些東方人拼了,與他們血戰到底!”
“沒錯,我們曾經可以將東方打得屁滾尿流,現在同樣有這樣的能力!”
“那些東方人就是在找死!不要怕,我們的部隊很快就會趕過來!”
這些好戰的狗皮人聲嘶力竭的喊着,但周圍的其他人卻很少有理會他們的,紛紛朝着城市逃亡。
頓時,整座城市都徹底陷入了混亂。
有人在奔逃,想要在防空洞裡搶佔到一個位置,有的人衝進了商店,想要搶到足夠的食物和補給,有的人則駕車朝城外跑去,想要到鄉下躲避戰爭。
而狗皮駐守在城市的部隊也徹底渙散了,不僅沒有維護城市的秩序,還在瘋狂的朝城市外奔跑。
狗皮的部隊可是對現在的情況非常清楚,就算自己的戰鬥力再強,能夠擋得住dao彈麼?
如果東方對城市發起攻擊,他們這些士兵可絕對沒有活下去的可能。
幾年前,東方在呂宋都城登陸的事情,他們可能還沒有忘記呢。
那個時候,呂宋都城內有大量炎黃後裔,不能直接使用dao彈進行大範圍的轟炸,可景東城不一樣,東方早在一年前就完成了撤僑,他們用dao彈轟炸城市,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
當狗皮的部隊也開始逃跑之後,狗皮的民衆變得更加慌亂了,整個城市也徹底癱瘓。
這一刻,一項驕傲的狗皮,也終於體會到了前所未有的絕望。
在景東城近海海面上,猶如雪片一樣的海浪依然不停的翻滾着,層層疊疊。
一艘艘懸掛着紅色國旗的鋼鐵戰艦也開始慢慢的進行減速了。
站在甲板上的海軍戰士們,已經能夠清楚的看見狗皮的都城了。
一項嚴肅沉穩的他們,爲了能夠帶着民族的希望起飛,很少歡聲笑語,平時更是嚴格訓練,爲了戰鬥做着準備。
不過,他們現在都難以控制住自己的情緒了,全都興奮了起來,激動的大聲歡呼着。
但凡是一個真正的炎國人,在這個時候都會表現出如此的興奮。
上次大戰已經過去了很多年,但可在東方人骨子裡的血仇,卻從來沒有減輕半分,尤其是那些狗皮雜碎根本就沒有認過錯,大量戰犯堂而皇之的躲開了戰後的懲罰,順利的迴歸社會,過上了幸福是生活。
最讓東方人難以接受的是,狗皮將那些戰犯供奉到了他們的神廁裡,狗皮更是年年拜鬼,不斷挑釁東方的底線。
他們還不斷修改教科書,篡改歷史,企圖掩蓋他們曾經在東方大地上犯下的罪過,讓狗皮的民衆忘記他們曾經的罪孽。
這種事情,怎麼可能不讓東方人感到痛恨?
所有東方人一直仇恨着狗皮,但一直沒有機會,曾經的東方需要時間發展,需要維持一個橫屏穩定的外部環境,只能對狗皮的挑釁進行的譴責。
可東方人每每翻開史書,上面都是血淚,讓人難以放下。
今天,他們即將翻開歷史的新篇章,即將洗刷曾經的血淚歷史,他們能不激動嗎?
陳淵也揹着雙手,站在甲板上,海風吹拂着他的軍裝,彷彿在迎接他的到來。
利用鷹眼技能,陳淵不需要藉助望遠鏡,就能清楚地看到景東城內的情況,看到到處混亂的城市,四處逃命的民衆。
那場面讓人感覺到非常的熟悉。
當年,東方也是如此。
貧弱的東方面對狗皮的艦隊、列強的戰艦時,也是如此的驚慌恐懼。
而當時的部隊也是一臉絕望,拼命戰鬥之後,卻發現自己的反抗根本毫無疑義。
雙方的軍事實力有着天差地別,自己的武器甚至傷不到對方的戰艦,自己的反擊無法取得任何成果。
當時,人們的心中只有絕望。
往事越過百年,蕭瑟秋風,今天又是了,但是,已經換了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