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時間奉行無政府主義,加上國內上位者持續不作爲,讓整個國家的經濟越來越差,出現不斷倒退的情況。
經濟實力差,必然造成國內沒有更多的資金在軍事科技上投入。
加上呂宋國內大量科技公司都是由西方勢力把持,在呂宋的主要目的是在本就不富裕的民衆身上榨取最後一點利益,而不是爲呂宋發展國防事業。
因此,呂宋的實力算是非常一般。
能夠買到的武器,幾乎都是西方勢力淘汰下來的各種老舊型號。
不僅僅是蠍式坦克,他們的裝甲部隊還有不少法蘭西的AMX13輕型坦克,這是一款40年代末期的東西了,採用搖擺式炮臺,75毫米火炮,250馬力汽油機。
如果放在當年,這輛輕型坦克相當強悍,可以在所有輕型坦克中爭取到一定的地位,甚至再往後20年,它也可以成爲戰場上的主力。
這款坦克曾經向全世界不少勢力大批量出口,有非常不錯的口杯,可將這東西放在現在的戰場上,就沒有多少勢力真的還用它打仗了。
AMX13輕型坦克的老式裝甲採用當年比較流行的鋼板焊接結構,面對高爆彈的防禦能力都顯得有些弱,在普通穿甲 彈面前,它的防禦如同紙糊的一樣。
75毫米的火炮無法使用威力較大的炮彈,甚至無法打穿第三代坦克的側面撞擊,想要對炎國的99A主戰坦克造成威脅,也許只能將炮口瞄準履帶。
這款坦克唯一優點,也就是它的自動供彈系統,雖然技術老舊了一些,但可靠性卻強了不少。
只是,這個可有可無的優點並不會給它加分多少,在現代戰爭中,它依舊是雞肋一般的存在。
混進裝甲集團中,少了它會顯得裝甲集團軍坦克數量有些少,多了他也帶不來多少戰鬥力的提升。
呂宋叛軍裝甲部隊唯一能夠拿得出手的,也就是一百多輛從德意志購買來二手豹2主戰坦克,以及同土狗國一同研發的卡普蘭重型坦克。
豹2主戰坦克雖然是二手貨,訓練中經常是小問題不斷,但它也算是真正意義上的現代坦克,防彈性能較好的低矮炮塔,比較厚實的鋼/陶瓷間隙複合裝甲,爲其提供了很不錯的戰場生存能力,120毫米滑膛炮和現代化的觀瞄系統也提供了不錯的殺傷力。
至於卡普蘭中型坦克,紙面數據看起來很不錯,高膛壓105毫米線膛炮的威力不錯,但它使用的底盤卻並非坦克專用底盤,很多人甚至稱其爲履帶式突擊炮。
雖然呂宋叛軍裝甲部隊整體的戰鬥力比較一般,但正如聯合顧問所說,他們這次是有備而來,人數和坦克戰車的數量非常多,而幽靈是匆忙發動攻擊,沒有做好後續作戰的準備。
講究高機動性的閃電戰,最害怕的便是人海戰術。
呂宋叛軍的裝甲部隊擁有如此多坦克戰車,就是填,都能將對方填死。
“快!後面的坦克跟上!前面不遠處就是山坡了,只要我們能夠將其搶佔,後續作戰會非常有利!”
“所有坦克和裝甲車立刻提速,搶佔山頂最好的射擊位置!”
呂宋叛軍的通訊頻道內,不斷傳來叛軍指揮官聲嘶力竭的催促。
戰鬥講究一個天時地利人和。
現在,沒有極端天氣變化,沒有大風影響炮彈的攻擊距離和準度,那麼,只要呂宋叛軍能夠及時掌握地利,戰鬥勝利的天平就會向他們的方向傾斜。
不僅是呂宋叛軍的軍官這樣認爲,聯合顧問團的洋鬼子們,也是差不多的意見。
此時,重量最輕,機動性最好的蠍式坦克憑藉着速度優勢,已經脫離整體編隊,快速朝着山坡的方向衝了上去。
作爲被很多勢力當裝甲偵察車的蠍式坦克,如果全速前進,可以甩開呂宋其他坦克很遠。
很快,蠍式坦克衝到上坡區域。
“好!就是這樣,快點衝到最高位置,這樣我們就可以搶佔地形優勢!”
負責指揮前線坦克的指揮官,看到蠍式坦克衝到上坡區域的時候,臉上露出了興奮的神色。
這裡距離坡頂沒有多少距離了。
只要他們能夠最快速度衝到上面,就可以進行居高臨下的攻擊。
這種戰鬥方式能夠最大程度的規避掉己方坦克護甲薄弱的問題,還能增加火炮的威力。
在後方的指揮車內,顧問團的洋鬼子看到這一切,臉上也露出興奮的笑容。
牛仔國的洋鬼子激動的說道:“李薇這個什麼沙漠白鷹,就是一個十足的廢物,空有名頭而已,手握那麼多士兵,卻連萬隆城都守不住,他唯一的作用就是將炎國佬引出來了!”
其他勢力的顧問也笑着點頭,對他的評價深以爲然。
嗚嗚……
在山坡前線,更加沉悶的聲響傳來,連地面都開始微微顫抖,旁邊的雜草樹木也是不停的晃動,給人一種小型地震來臨的感覺。
這是戰鬥要爆發的前奏!
“這!”
此時,叛軍指揮官臉色突變,他們很清楚,地面出現這種震動的原因是什麼。
有重型坦克在飛速接近!
叛軍指揮官猛然看向觀瞄系統,下一刻,他的眼睛不由瞪得老大。
前方的山坡上,一個個龐大的身影陸續出現在了山坡頂上。
雖然雙方的距離還有很遠,他的心中感受到難以抑制的恐懼。
那是炎國的主戰坦克,他們更快的搶佔最高的山地。
“該死!”
瞬間,叛軍指揮官的臉色徹底垮了下來,眼神中寫滿驚慌和恐懼。
他們很清楚現在的情況,在地形不利的條件下與炎國主戰坦克開戰,他所帶領的先頭部隊將會受到毀滅性的打擊。
蠍式坦克和緊隨其後的AMX13輕型坦都不夠99A主戰坦克一炮轟的。
現在開戰,他們除了死,沒有第二個下場。
“該死!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他們爲什麼比我們還快?”
呂宋叛軍的指揮官一拳重重的拍在了指揮台上,臉上寫滿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