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牙是老牌特種部隊,雖然實力與龍魂差一線,但是絕對不是普通士兵可以相提並論的,尤其是槍法。
射擊本身就是特種兵最基礎的東西,龍牙作爲重點作戰部隊,訓練資源從來不缺,子彈管夠,加上高強度訓練,最後個個都是射擊高手。
加上他們戰場的作戰經驗有豐富,從身後偷襲,實力最大化的爆發出來。
而那些叛軍本身就是一羣普通的軍人,平時訓練本來就少,很多人都是第一次參加實戰,突然遭受攻擊,反應速度自然慢了。
反應速度慢,射擊能力又差,又慌張,在這種情況下,怎麼跟氣勢如虹的龍牙相比?
所以當槍聲響起的時候,這注定已經不是一場戰鬥,而是一面倒的屠殺!
“啊!”
一名叛軍抓着槍剛剛舉起來,呼嘯而來子彈直接洞穿他的心臟。
而這樣的一幕太多了。
他們都來不及開槍便被打了一個透心涼。
“跑啊!”
“炎國人殺過來了!”
“他們都是一羣瘋子!”
很多叛軍看到情況不對,想要逃跑,可是哪裡來得及?
惡狼盯上了羔羊,羔羊能跑嗎?
一個個龍牙戰士都殺紅眼了,怎麼可能會放過一個雜碎?
爲犧牲的戰友報仇,爲那些無辜被殺害的同胞報仇!
殺!
“我投降!投降不要殺我!”
一名叛軍看到剛跑出幾步的戰友被打成馬蜂窩,神經瞬間崩潰了。
打是個死,跑也是個死,除了投降,還有別的活路嗎?
砰!
子彈直接穿透他的腦門,爆出一個血窟窿。
腦漿與鮮血跟着子彈一起飛濺出來。
這就是投降的下場!
對於龍牙戰士而言,他們不需要投降,也不接受任何投降,眼中只有一字——殺!
一場屠戮在發生。
不管是逃跑的,還是反抗,又或者是投降的,都是一梭子彈過去。
當那些雜碎選擇集結起來,要對炎國部隊發起攻擊的時候,這種你死我活的局面已經不可避免。
加入今天偷襲是雜碎,當他們佔據主動權的時候,他們對待炎國部隊同樣不會手軟,甚至還會更加殘忍。
起碼龍牙的人直接給對方一顆子彈。
像那些被雜碎殘害的同胞都是在絕望中死去!
因此對這些雜碎,出了以血還血,沒有什麼道理好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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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河岸陣地密集槍聲響起的時候,在後方河岸叛軍指揮中心,周圍的部隊已經亂成一團。
一個個士兵從帳篷裡衝出來。
“哪裡有槍聲?”
“怎麼會有槍聲?”
“難道是炎國部隊殺過來了嗎?”
這些驚醒過來的士兵都懵了,長官不是跟他們說這幾天養足精神迎接後面要爆發戰爭嗎?
這個時候,炎國部隊殺過來了?
蹬蹬……
一名叛軍大校長快步走從營帳內走出來。
作爲鎮守在這裡的旅長,最高指揮官,他連軍裝都來不及穿上,那張陰沉的臉都快陰出水來了,感覺像是頭頂長滿綠草一樣。
他往前一站,擡頭看向槍聲傳來的方向,低吼道:“哪裡來的槍聲,到底怎麼回事!”
這位旅長才剛剛睡下不久,被子都沒捂熱,便被槍聲吵醒了。
要知道,這些天他都一直睡不好,每天是如履薄冰,生怕炎國部隊突然殺過來,把他給滅了。
所以他每天都強調一定要嚴防死守,24小時不能懈怠,就算是炎國部隊這些天不會殺過來,都必須保持警惕。
要知道,炎國人太狠了,落在他們手上絕對沒有活路。
而自己的作戰旅偏偏被安排來作爲第一道防守,這不是把他放到火上烤嗎?
他這旅長睡得不踏實啊!
這不,剛睡一會,就被槍聲吵醒了。
他醒來的時候,還愣了一下,還以爲是在做夢呢,但是仔細一聽,真的是槍聲,便第一時間衝出來了。
“報告!炎國部隊不知道什麼時候偷偷渡河,從我們後方殺過來,我們的損失非常慘重!河岸方向已經被撕裂,炎國部隊要殺過來了。”通信參謀的聲音焦急無比,給人的感覺就像是炎國部隊已經殺到的背後一樣。
“渡河了?”
大校旅長身體猛然一抖,險些跌倒在地上,臉上浮現出驚恐的神色。
因爲他們的防禦工事都是戒備對岸的,可是人家已經過河了,自己的部隊竟然一點察覺都沒有,讓對方從身後偷襲。
這樣的損失能不嚴重嗎?
這是屠戮啊!
一旦河岸失守,炎國後面肯定有大部隊殺過來,便可以一口氣殺到城市。
炎國部隊絕對幹得出來!
“都是 一羣廢物,那麼多人防守,怎麼沒有一個人發出警示,都變成一羣豬了嗎!”
大校旅長憤怒的咆哮。
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炎國部隊神出鬼沒,經常不按照套路出牌。
今天他們援軍纔剛剛趕到,如果他們要發起偷襲,怎麼也得休整一兩天吧,結果下午剛到,半夜就來偷襲,他們是鐵人嗎?
另外,對方肯定知道地方軍這裡聚集三個師以上的兵力,實力強大,而他們滿打滿算頂多一個師,又沒有遠程導彈的全面協助打擊,他們怎麼也敢偷襲?
“一羣瘋子!”
叛軍旅長整個人都在顫抖,眼神中佈滿了絕望,立刻吼道:“快,向指揮部求……”
咻!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眉心處突然爆出一朵嬌豔的血花,一個猙獰的血窟窿爆出來。
旅長的整張臉的面部表情瞬間凝固了,眼珠還瞪得大大,死不瞑目。
他怎麼都沒有想到,炎國人竟然滲透到這裡,還找他的位置。
這裡可是旅部啊,周圍那麼多人防守,難道都是一羣廢物嗎?
旅長腦子一片空白,身體不由控制的連續向後倒退兩步,然後無力的倒下。
參加這場戰爭,他本來就沒有多少底氣,可是刀架在脖子上,他不得不服從上級大佬的命令,否則他這個旅長就得死。
只是沒有想到自己死得竟然如此突然……
“旅長!”
“有狙擊手!”
“隱蔽!”
淒厲的聲音響起來,猶如菸頭落入一桶火藥之中,徹底炸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