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國人的心中向來都有一個深入骨髓的信念,犯我炎國者,雖遠必誅!
海外的炎國同胞身上流的炎黃血脈,他們在遇到危難的時候,國家當然要出手。
這是原則性的問題。
炎國雖然停止對外動武四十多年,國人都感覺戰爭離他們很遠,可是前幾年,在海上一場軍艦對戰,267名戰士的犧牲,讓他們明白,戰爭其實距離他們並不遙遠。
當天竺國大軍集結在敏感地區的時候,戰爭一觸即發。
再看看電視播放的呂宋動亂圖片中炎國後裔遭受迫害,國人無不憤怒,如此慘絕人寰的事情發生,國家怎麼會不出手?
這是對炎國的挑釁,這是針對!
因此,國人對這次出兵都感到了興奮,雙手贊成。
國家終於對外表現出強硬的態度,這是代表國家對外態度的一個強烈轉變。
之前,在電視上,國人看到國家更多是發表各種抗議,譴責,但是從來沒有采取過強硬的手段。
這樣一來,在國際上便有許多的聲音,說炎國變軟弱了,沒有了骨氣,人家都欺負到門口了,還不敢來硬的等等言論。
現在終於來一次果斷出擊!
這一打,震驚全世界了。
僅僅兩個小時的時間,把呂宋的都城打下來,把那些炸碎打得稀巴爛。
太解氣了!
現在誰還敢說,炎國部隊不能打仗?
真當是老虎不發威,就當是病貓嗎?
陳淵聽到這些關於呂宋戰爭的談論,心中的底氣更足夠了,只要廣大國人支持,沒有任何一場戰爭是打不贏的。
到了下午,陳淵去接欣然。
兩人是久別重逢,見面的時候,自然是卿卿我我,然後一起去東海市區吃飯。
欣然作爲新聞發佈會的工作人員,當然清楚,陳淵這次臨時回國是被架空了,不過她當不知道,什麼都不說,只是說一些開心的事情。
畢竟,兩人那麼長時間沒有見面,欣然心中有太多的話想要跟他說了。
至於,陳淵的事情,欣然相信她的男人,一定可以重新回到他應該得到的位置上,不過是時間的問題罷了。
陳淵看着欣然,原本內心還有點狂躁的情緒徹底冷靜下來。
也只有跟欣然在一起,纔會讓他心中有溫暖港灣的感覺。
陳淵也是人,不是冷冰冰的機器人,他也渴望擁有像正常人一樣的生活。
現在終於迴歸到日常生活中,又是跟心愛的人在一起,陳淵終於可以卸下身上所有的包袱,放鬆自己。
“嗯,我的事情就是這些了,真的沒有騙你,跟他們在一起,每天都會有各種有趣的事情發生。”欣然挽着陳淵的手臂,一臉笑容。
陳淵笑了笑,道:“我老婆開心就好。”
而在陳淵與欣然過兩人世界的時候,在呂宋的戰場上,三天過去,隨着洋鬼子等國家的插手,呂宋地區的形勢也開始發生巨大的變化。
呂宋都城隔壁大城市的一支呂宋地方軍隊直接打過來,打着收復失地,將炎國軍隊打出去的口號。
一場真正大戰拉開了序幕,而這一場戰爭結束後,後人稱炎國復甦之戰。
因爲這一戰後,鷹派在國內徹底佔據主導地位,炎國從此一改多年的隱忍,向重返世界強國邁出關鍵的一步。
此刻,在呂宋都城炎國前線指揮中心,接替陳淵指揮職務的王躍臉色一片沉重,凝重的目光掃視在場的邵斌等軍官。
“敵人2個師以上的兵力,來勢洶洶,他們分兵兩路朝都城進攻,預計三個小時後抵達,新一輪的戰爭馬上要爆發,各位我們要面臨嚴峻的考驗,做好一切準備,不管付出任何代價,都必須打好這一仗。”
“各單位立刻做好防禦戰鬥準備!”
這是王躍第一次指揮實戰,儘管如此他依舊有足夠的信心。
對方雖然兩個師長以上的兵力,不過都是一羣烏合之衆罷了,都城經過三天的加緊修築工事,形成強大的堡壘,再加上海上軍艦導彈掩護,抵擋住對方的攻擊絕對沒有任何問題。
只要承受住對方的第一波攻擊,炎國必定佔據主動權,將對方打得潰不成軍。
王躍作爲鴿子派的代表人物非常清楚這次戰鬥意義,不管是從國家的角度,還是從派系的角度出發都不能輸。
還有另外一點,王躍對陳淵一直有不小的意見,這次頂替他的位置,如果能夠打一場漂亮的仗,無疑是扳回一局,讓那些鷹派的人知道,打仗不一定只有陳淵纔會。
因此,不管從哪一個方面講,這場戰爭都必須贏。
“這……”
邵斌聽到王躍的命令,臉色猛然一變,唰的站起來,喊道:“報告!指揮長,我覺得不應該被動反擊,而是趁着對方趕路的時候,快速出擊,打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我們的部隊擅長運動作戰,正好可以利用這一點,如果被動防守,我們的優勢無法發揮出來,只能……”
“坐下!”王躍突然打斷邵斌的話,眉頭皺了皺。
他知道邵斌是陳淵的得力猛將,在陳淵不在的時候,邵斌就是領軍人物,在龍魂有很高的威望,不過這又怎樣?現在總指揮自己,不是陳淵。
王躍道:“我們兵力不足,依託完成的防禦工事,以逸待勞不是更好?陣地狙擊,艦隊也能提供火力支援,牢牢佔據有利位置,這是立於不敗之地!主動出擊,我們勝負只有五五,任何事情都有可能發生,我們不能冒這個險。”
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敵人久攻不下,必定損失慘重,鬥志也會失去,到時候我們再反擊,擊潰他們,這樣的勝利不是更大,損傷更少?貿然前去狙擊,頂多只能打退敵人,而不是徹底殲滅敵人。”
“不用在討論了,立刻執行命令!”
王躍一錘定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