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形勢已經穩定,是時候找那些作惡的雜碎算賬了!
清楚陳淵做事風格的人都知道,君子報仇,不隔夜,現在就報!
否則陳淵這個殺神的名號也不會在部隊裡傳得那麼開。
當初陳淵爲了給班長報仇,單槍匹馬的一個人,提着一把軍刀在3號地區追殺僱傭兵三個月。
誰能有他這樣的膽量?
在陳淵的眼睛裡容不得一點沙子,那些動手的傢伙,一個都不會放過!
如果不爲那些被他們殘害的炎國後裔報仇,陳淵來這裡幹什麼?
殺!
陳淵帶領艦隊來到這裡,是來報仇的,不是來旅遊的。
那些雜碎以爲躲起來就沒事了?
如果躲起來,就能不負任何責任,那還要暴力機構來做什麼?
血債就要血還!
當初那些雜碎再向炎國後裔舉起屠刀的時候,他們就應該想到要揹負的後果。
陳淵從一個不起眼的邊防兵走到現在,經歷過太多的死亡了,對待敵人,只有將他們徹底送進地獄,纔對得起,那些慘死在敵人手上的人。
他要把那些一個個都揪出來,一個都不放過!
在場的其他將領感受到陳淵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便知道陳淵動了殺機,準備找那些雜碎清算了。
如果是其他將領指揮這場戰鬥,在穩定局勢後,很有可能會爲了穩定大局而選擇不在深究下去,但是陳淵不一樣。
他們都領教過陳淵的殺伐果斷,該出手的時候,他斷然不會手軟。
痛快!
在場將領心頭都說不出的痛快,他們的心情和陳淵一樣,對待那些雜碎一定要窮追猛打,絕對不能放過,否則對不起慘死炎國後裔。
“好!就應該這麼幹,否則,這些混蛋永遠不知道疼!”另外一名將領激動的說道。
“好啊,是該把那些雜碎都揪出來了,我們付出如此大的代價才走到這裡,不能白白浪費了!”
一名名將領隨聲附和。
一名將領這個時候說道:“這裡的呂宋駐軍都被我們擊垮,死的死,被俘虜的被俘虜,那些雜碎沒有了保障,現在都像是老鼠一樣鑽起來,我們想要揪出他們,需要一定的時間,呂宋其他地方會不會派兵來支援?”
“這個問題我們也得考慮,呂宋地方部隊數量龐大,比我們目前的作戰人員多出幾十倍。”
陳淵點了點頭,厲聲道:“命令無人機進行高空偵察,密切監控周圍的動靜!”
“是!”
都城的卡瓦尼那些高級將領全部被幹掉,各地的軍隊暫時失去統一指揮,沒法集結起來,現在都是在觀望,看後續炎國的動靜。
那些地方軍隊將領都不是傻子,他們肯定會相互溝通,要是有人統一了意見,突然調集部隊打過來,不是沒有可能。
畢竟這裡是呂宋的地盤,他們在這裡的常備部隊多達三十多萬,只要他們形成統一的指揮,很容易調集幾萬,甚至十萬的部隊。
而陳淵這一邊也就是幾千人的部隊,因此必須密切監視,做好防範準備。
真正的戰鬥纔剛剛開始。
當然陳淵的腦海裡已經有了整盤的佈局,呂宋軍隊想要在短時間內集結,不太可能。
畢竟地方各大勢力的掌權者相互猜忌,想要統一他們意見,沒那麼容易。
這段時間就是陳淵可以充分利用的時候,只要進展順利,他完全可以進一步控制局勢,讓整個呂宋徹底陷入自己的掌控。
突然,通訊參謀喊道:“報告,狂鯊特戰突擊隊將呂宋的官員帶回來了。”
陳淵點了點頭。
那些官員都是卡瓦尼發動軍事政變後,被關押起來的反對者。
這些人在原來的政府都是實權人物,不過跟卡瓦尼都有一定的過節。
卡瓦尼還沒有完全穩定局勢,所以只是將他們收監起來,本想穩定局勢後,將他們永遠關在監獄裡。
現在,炎國的報仇與震懾已經達到了,接下來,陳淵便想獲得足夠的利益,然後退兵。
不管怎麼說,炎國對呂宋用兵,不可能一直打下去,全世界各國都在盯着這裡。
炎國起初以爲了保護炎國後裔的名義發動戰爭,站在道德的制高點,別人無話可說。
可是當戰鬥打響,成功營救炎國後裔後,如果還繼續留在呂宋地區,那就說不過去了。
西方那些肯定利用這個爲藉口,對炎國進行各種抹黑,甚至還會在私底下挑起各種爭端,暗中支持呂宋勢力,對付炎國。
這對炎國會非常不利。
目前是炎國利用可控核聚變提升國力的關鍵時刻,沒必要跟全世界槓下去。
因此,最好的方式就是在這段時間將利益獲得最大化。
當然這是暫時的,如果在讓炎國發展三五年的時間,陳淵會考慮另外一種方式。
這個世界向來都是誰的拳頭硬,誰說的算。
當炎國足夠強大的時候,所選擇處理方式自然就不一樣。
陳淵腦子裡閃過這些,便打算出去看看。
“有情況,讓人通知我,我去看看。”
陳淵轉身向外走去。
唰!
當陳淵走到外面的時候,沿途的軍官紛紛向他敬禮,眼神中無不充滿了崇拜。
他們跟陳淵接觸的時間不長,是在他成爲這裡最高指揮官後,才真正認識。
可是這樣一個年輕的首長僅僅依靠軍艦的炮火掩護,指揮三千戰士擊潰城內將近5萬的守軍,徹底控制整個都城。
他們在回想整個作戰過程的時候,感覺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雙方相差將近20倍的兵力,可是卻被打得落花流水,完全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尤其是在最後故意給敵人留下一條逃跑的路線,最後在利用炮火猛攻。
這一戰直接殲滅敵人上萬人,如此恐怖的戰績太過嚇人。
敵人的每一步都落在到了陳淵的算計中。
如果換做他們來指揮,肯定沒有這樣的魄力與能力。
因此,陳淵如此高明的指揮才能,讓他們佩服得五體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