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件事情太過重大,關係到國運的走向,如果沒有穩妥的方式,誰都不敢冒這個風險。
對敵人,我們可以在態度上藐視對方,但是在行動中,我們必須全力以赴!
呂宋雖然弱小,可是他們背後的勢力非常龐大,那些傢伙不可能坐視不理,一旦炎國出兵,他們肯定會有動靜。
因此,炎國不僅需要考慮正面的情況,同樣要考慮背面的情況。
戰爭的泥潭任何一個國家都不會輕易去觸碰。
像世界頭號勢力,他們不斷在世界各國搞事情,在敏感地區爆發戰爭,雖然贏得了勝利,可是在後續的戰鬥中,他們同樣付出慘重的傷亡爲代價。
而他們要爆炸一場戰爭都是需要經過多年的籌劃,然後再以閃電的方式進行攻擊,以最快的速度結束正面戰場的戰鬥。
炎國沒有這方面的準備。
陳淵沉聲道:“對呂宋下達最後通牒,他們能夠醒悟過來,及時止住這場混亂,這最好不過,如若不能,我們只能動武!”
他的聲音說到這的時候,開始充滿了殺機,像是一把利刃出鞘,隨時斬向敵人。
“我們要崛起,這是必須經歷的階段,當和平鴿不適合現在的天空,以後凡是突然出現任何變故,我們都要第一時間去出撤離我們的同胞,不管是在哪裡。”
“維亞地區我們做到了,世界目光都聚集在我們身上,他們只會更加敬畏我們,因爲只有我們國家能夠做到,這一次,要是我們顧慮太多,就這麼看着,我們在國際上建立起來的形象,就會瞬間崩塌。”
“這不僅僅是在外國人眼中,在國人眼中同樣是如此,我們那句你們的背後是國家堅強的後盾,將會成爲一句空話,這對我們必將是致命的打擊,我們民族屹立世界不倒,靠的是民衆骨子裡的信仰!”
“我們不能讓他們失望,這是分佈在全世的僑胞都看得到的,感受得到的,而在南洋地區,我們多年的經營,也會功虧一簣,以後想要再挽回,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3號地區又要不安寧起來,那些敵對勢力忌憚我們的是強硬的手段,一個民族的崛起從來都不是妥協得來的,而是靠強大的武力,打出來的!”
“這是我們的底線與原則,犯我炎國者,遠近必誅!”
聞言,在場大佬都點了點頭,不管是鷹派的大佬,還是鴿子派的大佬都沒法否認陳淵這個說法。
他們在之前的商議中,雖然沒有達成共識,但是陳淵說的這一點是肯定的,呂宋地區的動亂,炎國不可能就這麼看着。
撤僑行動肯定是要進行,以最大的限度營救所有僑民以及在那裡的國人,這是底線,否則大國的形象何在?
王躍想了一下,道:“陳淵,你剛剛回來,在外面鬧了一圈,那些敵對勢力應該猜測出你就是幽靈,他們抓不到你,肯定盯着這次機會,只要我們陷進去,他們立刻採取各種手段。”
“雖然說救人是我們的原則,但是……你有什麼計劃?”
空口白話,誰不會說?現在要的是詳細計劃,一個可以行動的計劃。
敵對勢力蠢蠢欲動,現在恐怕已經做準備了。
炎國現在要行動,必須將影響降低到最低限度,不能將事件擴大化。
陳淵看着王躍,怎麼會認不出這傢伙?上次聯合調查小組也是這傢伙不分青紅皁白要對付自己,像是跟自己有仇一樣。
事後,江陵曾經告訴陳淵,王躍是王家的少壯代表,鴿派的代表人物之一,必須要小心。
現在果然又來了!
在聯合軍事調查小組的時候,王躍就開始針對陳淵,一個又一個大帽子扣上來,恨不得將他送去軍事法庭嚴辦。
陳淵都有點不明白這傢伙怎麼會那麼針對自己,後來跟江陵打聽了一下才知道,王躍的侄子王騰就是被他虐了幾次的傢伙。
因此,陳淵根本不用多想便知道是怎麼回事。
當然,陳淵也沒什麼好懼怕的,正如江陵或者趙建國說的那樣,他要走純粹的軍人路線,一心只爲強軍,守護國門,沒人可以撼動得了他。
陳淵現在身負重任,肯定會引起許多人的關注,沒關係,只要自己身邊聚集更多的力量就行。
在面對這樣事情上,葉老等人肯定會站在自己這一邊。
這就是陳淵的底氣。
陳淵看着王躍道:“我的計劃很簡單,依託戰機與軍艦,第一時間摧毀他們的防空體系,以優勢兵力最短時間瓦解對方主要武裝部隊,最短時間將他擊潰!”
王躍心頭猛然一顫,這小子要動用戰機,軍艦,還要集中優勢兵力?
瘋了!
你知道這是在幹什麼嗎?世界各國勢力都在等着抓炎國的毛病,現在炎國公然調動重兵,戰機,軍艦,這不是直接爆發大規模戰爭嗎?
那裡是呂宋地區,是非常敏感的地區,各方勢力縱橫交錯,不像維亞地區那麼單純。
一旦炎國鬧出這麼大的動靜,各大勢力會怎麼想,會怎麼看?
他們有理由懷疑炎國是趁機要吞併呂宋!
這就給他們更大理由進行干預。
年輕人果然是年輕人做事情還是太沖動了,沒有考慮帶來的嚴重後果,只考慮當下的問題。
如果讓陳淵負責這件事情,必將炎國推到與全世界獨立的一面。
一時間,王躍等人鴿子派的大佬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
如果是在平時早就站起來破口大罵,讓陳淵滾出去。
至於葉老等人神色淡定,似乎對陳淵的說法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
當然,他們一個個心中也有點詫異,陳淵對外的手段向來強硬,但是這次顯然衝動了一點。
難道他還有別的打算?
陳淵是衝動,但不是沒有腦子,不知道進退的人。
頓時,會議室裡氣氛變得有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