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心想自己居然又獲得了一處在法國的賽馬場。
這讓他不得不確定自己是真的很有必要去一趟法國了。
於是。
陸遠就讓蘇雨晴給他訂了飛法國的機票。
這還是陸遠此生一來第一次去歐洲。
因此,陸遠自然是很興奮的。
一到法國,陸遠就直接去了自己在法國的酒莊。
看着一眼望不到邊的葡萄園與在一片薰衣草環繞下的酒莊城堡,陸遠就情不自禁地笑了起來。
而這時候。
在路邊,還有許多旅客來酒莊附近觀光。
因爲陸遠的這個酒莊本身就是一個風景區。
其中,來觀光的還有不少國人。
但陸遠現在還沒來得及看看這些旅客中有沒有比較有姿色,且能讓自己爲之心動的。
因爲陸遠是第一次來法國,他對法國的地理還不是很熟悉,所以他現在得先通過地圖軟件搜搜看自己這個酒莊具體在哪個方位。
但在這時候,陸遠正站在一地方看手機時,一金髮美女出現在了陸遠身邊,問道:“你是第一次來法國嗎?”
陸遠回頭一看只見這說話的美女細腰豐胸的,臉還很小巧,標準的外國美人,也就笑了起來:“是啊。”
“看的出來,我也沒想到,你還真的是中國人。”
這金髮美女笑着說了一句。
然後,這金髮美女就踮了踮腳,朝陸遠說道:“認識一下,我叫簡黛拉。”
“陸遠。”
陸遠回了一句。
這簡戴拉點了點頭,問:“你覺得法國怎麼樣?”
“還不錯,尤其是這裡的風景不錯。”
陸遠說的是實話,他不得不承認,系統給他選的地方很好,的確是法國巴黎附近幾處風景最好的地方之一,因爲在來酒莊時,他在車上四處特地四處看了看。
“簡黛拉,你在和誰聊天。”
這時候,一名男子走了來,頗爲警惕地看了陸遠一眼。
“一個叫陸遠的中國人,他第一次來法國。”
簡黛拉回了一句。
這名男子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
不過,陸遠從簡黛拉的口中得知了這名男子名喚樸普金。
而這時候,簡黛拉問了一句:“你們知道能進入這酒莊裡喝酒的都是什麼人嗎?”
陸遠笑了笑表示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我發現好像只有少數開豪車來的才進入了裡面,而我們這些只能在外面看看。”
簡黛拉說了一句。
“這個我倒是知道一點,這處酒莊是法國前十的大酒莊,舉世聞名,聽說只有提前在這裡預約的富豪或者這裡的老闆才能進入裡面品酒或是其他,而在這裡面,有窖藏很久的頂級葡萄酒,一杯都要幾十萬元,得億萬富翁才能享用吧。”
樸普金很是得意地說了起來。
陸遠倒也沒想到自己這酒莊的規格這麼高。
這讓他不由得有些好奇自己這酒莊內部到底有什麼,是不是真的有很珍貴的紅酒。
於是。
陸遠就直接朝酒莊走了過來。
一名法國保安攔住了陸遠:“請止步。”
“我是這裡的老闆。”
陸遠回了一句。
這裡的老闆?
這法國保安看着年輕的陸遠滿臉不信。
“陸先生,您來啦!非常歡迎您能蒞臨酒莊。”
這時候一滿口白鬍子的白人老頭穿着燕尾服走了過來,在陸遠面前行了禮,然後說道:“我是您聘用的CEO瓜梅爾。”
“瓜梅爾,你好。”
陸遠笑着回了一句。
然後,這瓜梅爾就語氣嚴肅地對這保安說道:“你工作很認真,但這位的確是我們的老闆,如果他要開除你,我會替你說情的。”
這保安忙站到了一邊,一臉驚駭地行了矚目禮:“您請進。”
陸遠微微一笑就走了進來。
“他怎麼進去了?”
這時候,簡黛拉問了一句。
樸普金也一臉不可思議,心裡頗爲嫉妒,但也不敢承認陸遠真的是什麼大佬:“他應該和那老頭有什麼關係,你沒看見他剛纔和那老頭在說話嗎?”
“那老頭是誰?”
簡黛拉問了一句。
“應該是什麼小經理,或者就是負責管那羣保安的行政經理,不然也不會放他進去,不過,也不知道他進去看一看,能不能喝得起裡面動輒幾十萬美元的酒。”
樸普金說了一句。
“這位先生,您說的不對,那老頭不是小經理,他是這處酒莊的CEO瓜梅爾先生,能讓瓜梅爾先生親自出迎的,要麼是這裡的老闆,要麼全球有名的大富翁,很明顯,他無論是哪種情況,你們剛纔錯過的都是一位大人物。”
這時候,一做西部牛仔裝的男子走了過說了一句。
而此時,陸遠已經進入了酒莊。
酒莊內部很幽靜,但也很奢華,彩色玻璃窗把些許陽光透了進來。
“啊!”
而這時候,在陸遠面前,突然有一身着黑色長裙的西洋美女在從陸遠對面走來時,突然崴了腳。
陸遠見此忙扶住了這名西洋美女,下意識地用中文喊道:“你沒事吧。”
“我的上帝,真是糟糕,我怎麼能和一名華人出現在一處酒莊,我品酒的心情都沒了,瓜梅爾先生,我希望你能讓他離開!我不希望和他在一處酒莊內。”
這時候,就在陸遠扶住這西洋美女時,後面又出現一名瘦削的西洋男子。
這名西洋男子聽見陸遠說了句中文,就很是懊惱地說了一句,眼神間帶着一絲歧視的意味,且還直接用法語對陸遠身後的瓜梅爾說了起來。
陸遠簽到時獲得過法語的技能,自然是聽得懂的。
陸遠不禁冷冷一笑,面露不悅之色,問着瓜梅爾:“他是誰?”
“他是來自米蘭的服裝設計大師班可西,名下有在巴黎的服裝品牌公司。”
瓜梅爾回了一句。
陸遠點了點頭。
“瓜梅爾先生,我在和你說話,我需要你們讓他離開!”
班可西這時候怒喊了一句。
“實在不好意思,班可西先生,按照酒莊管理制度,我沒有理由因爲對方的國籍不一樣而趕走對方,儘管您是花了重金來這裡的,但您並不是我的老闆。”
瓜梅爾說着又道:“而且,他是這酒莊的老闆。”
“老闆?”
這班可西說有些驚愕。
陸遠這裡也冷冷笑了起來,他倒是耳聞過有些人會有白人至上的行爲,但他沒想到會在這裡碰見。
自然,陸遠也沒有打算讓這件事就這麼輕易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