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到座位,陳楓然不知道幹什麼去了不在這。
三個人立馬包圍住了她。
“美人,韓二太子找你什麼事啊,沒出格嗎?”遙若蕾心急火燎地盼望着她回來啊回來啊。
韓弈他爸是R市市委書記,又因爲他是第二個兒子,所以叫韓二太子,簡稱…韓二。
“你能具體給我說一下什麼是格嗎?他把我抵在牆上算不算?”清成阡說這話的聲音挺小,臉上卻沒多害羞。
“想不到啊,韓二平時對你溫溫柔柔的狠起來還是挺瘋狂的哈。”
“遙若蕾我這輩子要是找不着個人把你收了我就不結婚了。”清成阡早晚得被這貨氣死。
還別說,最後還真讓她找着了。
“那我也得看得上啊,”遙若蕾只有在談到她挑選夫君的時候才透出點傲氣,“我要等着別人來求我,像你這樣天天低聲下氣的,我是不行。”
後來遙若蕾終於追到了自己來之不易的幸福,她也理解了清成阡,要是愛一個人,面子該扔就扔。她也總這麼安慰自己,她總比阡阡好,她受的委屈總比阡阡少。
“你也就是說的那麼好聽,”清成阡又轉頭看像卿葦,“卿葦啊咱倆也能算是一個姓的,你能不能跟你爸說一下,兩家商量商量把你和韓弈的事定了吧。門當戶對,互利互惠。”
卿葦淡淡地笑,臉上沒有任何不妥。
門當戶對是真,互利互惠,如何纔可以?
“就他天天對你那樣誰敢插手,而且我絕對不當政治婚姻的犧牲品啊。”
卿葦淡淡地笑,臉上沒有任何不妥。
門當戶對是真,互利互惠,如何纔可以?
“上課了,咱以學習爲重以學習爲重啊。”叢琳簡單呼籲一下。
幾個人回座。
下一節課是化學,清成阡就是想趴着歇會,沒想到她再醒的時候教室都空了。嗯,除了坐在她旁邊的陳楓然。
她看看錶,12.20。她整睡了一個小時。
“你怎麼沒去吃飯?”她咕噥地問,帶着濃濃的睡意。
“不想吃。”準確得說是,食堂的飯他吃不下去。
她點點頭,又趴下,可是這次怎麼也是睡不着了。
原因就一個,教室裡就他們兩個人,她緊張。
“今天曾行歌生日,她讓我問你去不去。”他就知道她睡不着。
“不去。”她都知道我喜歡你了還讓我去,她假不假。
他用餘光掃了一眼她,一臉的不高興。
“今天是星期五,作業你又不是寫不完。”
“我不想去。你肯定去吧,你要是去你晚上就別回來了,我今天住你家。”清成阡想想,覺得很平衡。她可以住在陳楓然家,曾行歌就不行。
可是,他倆要是已經睡過了怎麼辦啊。
嗯,他不說她就不知道,她不知道那就沒有。
“那是我家你還讓我晚上不回來,你膽大了,”陳楓然停了一下,笑道,“你住在我家,又不是住在我房間裡。”
“我還就睡你房間了。你要是不想讓我睡在你牀上你就別去啊。”
清成阡沒意識到自己多任性。
陳楓然也沒意識到她一和他說話就變得任性。
“說白了就是不想讓我去啊。”
清成阡瞥他一眼,“對啊我就是不想讓你去啊,我還不想讓你喜歡曾行歌呢,我還不想讓你說曾行歌這仨字呢,我不想讓你乾的事多了,問題是‘我不想’有用嗎。”
她越想越難受。她幹什麼了,她不就是喜歡了個人麼,不就是這個人有女朋友麼,她喜歡他的時候又不知道他有女朋友,就算是知道了說放就放那還叫喜歡麼。
“是沒用。我沒讓你喜歡我,我真的覺得韓弈不錯,你跟了他多好。”
這話隔別人說那就絕對是吃醋了,可讓陳楓然一說她就是聽不出來吃醋的感覺。
“我覺得我真的不錯,你跟着我行不行?”清成阡待不下去了,“你讓一下,我出去。”
出去哭去。
他站起來,看她拿着面巾紙就出去了。
他坐下,繼續寫他的物理作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