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回 師徒合力擒島瀨 王府衆人望夕陽

附在何順肉身裡的島瀨潛入到陽平王府內,在正堂裡見到了普行施等人,而在此時,忽然間鴉鳴四起、紫氣突生,衆人一個個的失去意識倒在了地上,只剩下了普行施和尹尚嵐被島瀨用音煞羅功封閉在了紫氣之中。

“哈哈哈,我倒想看看一個受傷了的普行施,一個稍有進步的小孩兒,能夠拿我煞羅島瀨如何?”

話音剛落,島瀨便開始在普行施和尹尚嵐面前顯露真身。只見那何順的肉身趴在地上,從他的脊背上騰空生出一團濃濃的紫煙來,而當這紫煙散盡,尹尚嵐和普行施的面容都變得異常嚴肅起來。

“什麼!”

尹尚嵐驚訝的睜大了眼睛,不自覺的喊出聲來。再看他的面前,何順肉身上空的那團紫煙裡逐漸顯現出一個人影,或者說這根本就不是人類的影子!巨大而且修長的紫色身軀如同巨蛇一般的盤在地上,在它朝向尹尚嵐和普行施的這一頭,兩邊分別生長着三翼長着黑色羽毛的翅膀,而在這些翅膀中間,則分別張着三張尖牙大口,更讓人覺得恐怖的是,這個身軀上面竟然沒有腦袋!

“要知道,比你們早來孑國的這一個多月時間裡,我們所做的可不僅僅是吞噬掉何安的靈魂,現在,我和旦肆不僅修復了身體,而且還通過大量吸食人類的靈魂,獲得了更強的能力,這兩對新生出來的翅膀和這兩張可愛的嘴巴,就是證明。”

尹尚嵐看着面前的怪物,心裡竟然緊張了起來。

“尚嵐,不要緊張,你有九條魂魄,島瀨是不能一下就擊敗你的。”

忽然間,尹尚嵐聽到普行施在跟自己講話,可是不是通過嘴巴,而是通過心靈。

“師傅,您的傷勢沒有好,恐怕……”

“不用爲我擔心,依照咱們事先商議過的那樣,你把身上的那一粒黃色丹藥吃了,引開旦肆的注意力,然後我再趁機把它消滅。”

聽過師傅的話,尹尚嵐顫抖着雙手從系在腰間的羊皮口袋裡拿出了那個剩有紅色和黃色兩粒丹藥的木匣。

“怎麼?害怕了了不成?難道還要用丹藥來增強靈力?”

從島瀨身軀上的三張大口處,傳來了如同烏鴉嘶鳴一般的話語聲。而在這時候,尹尚嵐從木匣裡取出了黃色丹藥,迅速地填進嘴裡,嚥了下去。僅過了一眨眼的功夫,尹尚嵐的軀體也開始變化了,只見他耳朵變尖,牙齒變利,手指上的指甲也如同貓兒一樣變得纖長,再看他的身軀,佝僂向前,趴在地上慢慢的變長。

“喵嗚!”

最終,尹尚嵐變化成了一隻渾身灰毛的巨貓,呲牙咧嘴的衝着島瀨吼叫。

“哦?小貓終於現身了,不過不知道爲什麼,看到你的樣子,我總是有一種不自覺的憐愛感,會不會是因爲你太弱了呢?”

島瀨說着,發出尖利的哂笑聲。

“喵嗚!”

又一聲吼叫,尹尚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騰在了空中,兩隻利爪直撲向島瀨。島瀨不慌不忙,揮動了兩下翅膀,躲閃到了一旁。

“呵呵,好像比陸家莊的時候要緩慢了一些。”

“喵嗚!”

尹尚嵐又一次騰空而起,這一次他把自己的尖牙和利爪全都用了上去,可是島瀨依舊只是揮動了兩下翅膀,又一次躲了過去。

“太慢了太慢了,你魂魄裡的貓靈似乎還沒長大啊。”

島瀨繼續嘲笑着尹尚嵐。就這樣,變化成巨貓的尹尚嵐和顯現出真身的島瀨打鬥起來,而就在他們彼此相拼的時候,普行施終於站起了身來。只見他伸手從身旁的桌子上提起了那把巨劍,緩緩地朝島瀨走去。此時,島瀨正和尹尚嵐打的熱鬧,雖然尹尚嵐每每使出殺招,卻沒有一次能夠擊中島瀨的身體,這島瀨也只顧着躲閃和嘲笑,竟然把身旁的普行施給忘掉了。普行施提着巨劍走到島瀨身邊,正當島瀨再一次躲避過尹尚嵐的攻擊的時候,他迅速地伸出左手抽出了藏在劍鞘裡的巨劍。就在這一瞬間,一束寒光突起,普行施手裡拿着如同冰雪般透明的巨劍斬向了島瀨巨大的身軀中央。

“啊!”

島瀨吃了一驚,再想要閃躲卻已經來不及了。只見得那巨劍碰觸着島瀨的軀體,眼看就要斬進去了。可是就這個時候,島瀨說話了。

“噢,觸及到身上依舊是寒冰如雪的溫度,可是這一次,這一招卻沒有絲毫用處。”

島瀨說着,發出“嘶嘶”的笑聲。而正在舉着大劍往島瀨身軀裡砍的普行施,也突然間閃動了一下冷峻的眼神。就聽見“咔”的一聲聲響,普行施手裡的巨劍在與島瀨身體接觸的地方出現了一條裂縫!

“師傅!”

尹尚嵐大聲喊了一句,然而已經爲時已晚,那島瀨揮舞着長長的尾巴擊打在了普行施的背上。島瀨這一擊的力氣巨大,而普行施也沒有防備,就看見地面上塵埃四起,普行施被狠狠地錘落在了地,可他的手裡卻依舊緊緊的握着那柄寒冰巨劍。

“我的鱗甲是可以抵擋住你的巨劍的,難道這件事情你都忘了?”

島瀨側過身子,朝向地面上的普行施看去。

“雖然上一次,你可以藉助它的寒氣由內而外的將我斬斷,可是這一次卻不能如願了,要知道我的身軀裡流動的可是千百個溫暖家庭裡的靈魂,他們至死都活在幸福之中,而這樣的養分滋養着我的鱗甲,使它終於可以免疫你的寒刃了。普行施啊,這一次,就讓我來吞噬掉你吧!”

島瀨大聲吼叫着朝普行施撲去,然而在他剛準備發力的時候,卻發覺自己的身體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捆綁住似的,已然動彈不得了。

“什……什麼?”

島瀨扭動着身體想要掙脫,可是它越是如此,捆在自己身上的東西就收的越緊。終於,島瀨“嗷”的一聲,巨大的身軀就側躺在了地上。這個時候,普行施緩緩站起身來,他看了一眼手裡的巨劍,然後把它收回到了劍鞘之中。

“師傅,我都已經完成任務了,您爲什麼還要多此一舉呢?”

變化成巨貓的尹尚嵐嘴裡似乎緊緊的咬着什麼東西似的。普行施轉過身來,朝尹尚嵐微笑了一下,然後扛着巨劍走到了島瀨身旁。此時,倒在地上的島瀨,其巨大的身體已經蜷縮在了一起,一動也不能動了。

“混蛋,你們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島瀨怒吼着。普行施站到它的面前,兩隻眼睛漠然的看着它。

“沒什麼,只是捆妖繩而已,你剛纔躲閃尚嵐攻擊的時候,是他把它纏繞在了你的身上,不過很遺憾的是,這東西對於本就是妖怪的你而言,卻是透明的。”

普行施說完,朝島瀨做出了一個詭異的微笑。

“混蛋,放開我!”

島瀨大叫着,然而無論他怎麼努力,身上的捆妖繩都沒有絲毫鬆動。

“好了,把裝妖怪的夜壺拿來吧。”

聽到師傅的命令,尹尚嵐重新恢復成爲了小男孩的樣子。而讓人難以置信的是,尹尚嵐果真就從羊皮袋裡拿出了一個做工精美的黑色桃木夜壺,遞到了普行施的手裡。普行施拿着桃木夜壺蹲到了地上,一臉興奮的把夜壺嘴對準了島瀨。

“什麼?你們就拿這個來裝我嗎?放開我啊!救命!”

島瀨絕望的嘶吼着。忽然間的一陣白光閃爍之後,地上的島瀨不見了。普行施嘆了一口氣,然後拿着夜壺慢慢地站起身來。

“好了,接下來的過程你處理吧。”

普行施說着,又把夜壺遞迴到了尹尚嵐的手裡。尹尚嵐接過夜壺,一臉無奈的看了看走到一旁去的普行施,然後從懷裡拿出了兩張靈符,交叉着貼在了夜壺嘴上。島瀨既被降服,圍繞在普行施和尹尚嵐周圍的紫氣也就消散了。尹尚嵐把夜壺收好,重新放到羊皮口袋裡,當他剛轉過身來的時候,卻跟身後的玄者打了一個照面。

“你……你什麼時候醒的?”

由於兩個人的臉貼的實在是太近了,把尹尚嵐給嚇了一跳。

“沒有,我從最初開始就是裝暈的。”

聽到玄者面不改色心不跳的回答,尹尚嵐木然地抽動了一下嘴脣。

“雖然是第二次看到你們打鬥,不過依然覺得很厲害的樣子。可是,比起陸家莊的那一次,這一次的普行施老兄似乎沒怎麼出力啊。”

聽到一直躲在外面的玄者這樣評價自己,普行施朝前跌出了一個踉蹌。

沒過多久,被島瀨法術弄昏過去的王府衆人也都回過了神來,而當他們看到倒在地上的何順肉身的時候,一起嚎啕大哭起來。

“唉,王爺啊王爺,您死的好慘啊。”

這個時候,玄者在何順肉身的旁邊蹲了下來,伸手側了一下肉身的溫度。

“是溫的,王爺沒死!”

玄者興奮的衝衆人說道。

“可是……”

突然,玄者站起身來,走到了普行施的身旁。

“兄長,您不是說要救何順嗎?如今何順的靈魂已被抽離,我想他定然被旦肆困在了什麼地方。可是如果靈魂離開肉體七天的時間,那麼就算最後找到也於事無補了。我替王爺和王府衆人求求您了,您就發發慈悲,出手救救王爺吧?”

說完,玄者咕咚一聲跪倒在地上。普行施轉過身來,看了一眼欲哭卻無淚玄者。

“不是還有七天的時間嗎?島瀨被抓,旦肆就失去了靈力的補充,那麼他暫時也就無法爲害了。我想趁這段時間,去一趟白雲山,在這幾天裡,這裡的一切全都交給你照看。”

玄者聽過普行施的話,急速地眨了幾下眼睛。

“可是,萬一旦肆出來報復我們,該怎麼辦呢?”

“我師傅不是說了嗎?旦肆目前還受着傷,他一直是需要依靠着島瀨的幫助,才能從宮外獲取靈力,現在島瀨被我們抓住了,那麼你、王府衆人,包括下樑城裡的百姓們暫時都會是安全的。我師傅之所以要去白雲山,目的也是爲了養好傷,然後再來徹徹底底的除掉這羣鴉魔,以他現在的程度,凡事都得我幫忙,要是真的和旦肆交手,恐怕只會送命罷了。”

尹尚嵐詳細的跟玄者和王府衆人解釋了一番,可是這話語裡的最後幾句卻讓普行施聽的十分不舒服。

“事不宜遲,咱們上路吧。”

普行施說完,扛起了大劍走出門外,尹尚嵐一看,也趕緊跟了上去。

“可是這白雲山遠在千里之外,七天之內,你們趕得回來嗎?”

玄者着急的追出了門外。然而還沒等他靠近,普行施和尹尚嵐二人就突然的消失不見了。看到眼前場景,玄者無奈的聳了聳肩膀,轉身看着擺在正堂裡的何順肉身,緩緩地嘆了一口氣。

留下玄者等人不說,咱們說說這普行施和尹尚嵐,此二人還沒等玄者把話說完,就已經唸了疾行咒往下樑城北千里之外的白雲山趕去。尹尚嵐看着四周稍縱即逝的景物,心裡不免替何順擔憂起來,他加快了一些速度趕上了前面的普行施。

“師傅,咱們去白雲山需要兩日,回來也需要兩日,如果在路上碰到了什麼意外,超過了七天的時限的話,那何順不就……”

尹尚嵐說到這裡,忽然停了下來,因爲他驚訝的發現自己師傅的臉色竟然比原先更加蒼白了,而且在這蒼白之中,還隱約夾雜着奇怪的黑色。再看這普行施,在疾行之中突然捂住了胸口,吐出來一口黑色的淤血。

“師傅!”

尹尚嵐大叫一聲,想要扶住普行施,然而普行施甩手一揮,示意他繼續趕路。

“沒有想到島瀨已經恢復到了這種程度,他用音羅煞功散發出來的毒氣竟然比原先強出了幾倍。幸虧王府衆人的靈力不高,而且事先已經吃過了那塗抹了藥劑的豬肉,可是我卻……”

普行施說着,咬緊了牙齒,臉上露出來自責的表情。

“看來我還是倉促了,本以爲憑藉着我目前的靈力,可以一次消滅掉旦肆他們,卻沒想到玄鵬注入到我體內的寒毒竟然有愈來愈強的趨勢,還好咱們沒有輕舉妄動,而且第一個來的是島瀨,要不然……”

普行施說完便沉默不語了,只見他擡起兩隻含着白色瞳孔的眼睛怒視前方,就像是個衝殺在戰場上的士兵一樣,怒氣衝衝。尹尚嵐看着普行施的表情,知道自己的師傅此刻正忍受着體內難熬的寒毒,於是也加緊了腳步,更加快速的朝前奔去。夕陽垂斜在西邊的山嶺之上,顯露出鮮血一般的紅光,陽平王府內的衆人焦急地在正堂裡踱着步子,而已經遠離下樑城幾十裡的普行施和尹尚嵐,此刻也是心急如焚的朝着白雲山的方向疾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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