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汐被他這麼一吼發,小身子掠過一陣微顫,卻感覺到他熱量在劇增,旋即似被他燒得癱軟了般,小手無力抵在他胸前結實的肌塊上,他獨有的陽罡氣息籠罩着令到她大腦混沌,不知所措地看着昏暗中他的龐大身影,此時此刻,她好想嘗試一下下他的味道……
打從第一眼,她就迷上了他強壯的身體,均勻的蜜肌宛如鬼斧神功般完美,是足以令全天下女人尖叫噴血的雄姿。
“吻我,現在就唔嗯……”酥酥柔柔的音調發出一聲請求,如同美妙的天籟使人着魔;
南辰渾身神經緊繃,這一聲魅惑的嬌弱在藥力的影響下,對他來說無疑是致命的!
眨眼變成匹被餓壞的大野狼,俯首吻上她嬌嫩脣瓣,瞬間天雷勾地火,狠狠的輾轉,掠奪,想要掠奪她更多……
他的吻又快又急又狠,吻得她弱小的脣瓣發痛,麻痹了丁香舌,卻抵擋不了他強勢所帶給她前所未有的震撼與顫慄,電流穿梭過每一個細胞核,在瘋狂的叫囂着想要更多……
可,吻到一半的時候,一絲理智閃現,他見鬼似的從她身上彈起,牀上的人兒似燙手山芋,如雷慣耳的心跳無法抑止,不敢多作停留,轉身奪門逃出,施展輕功揚長離去!
留下還沒反應過來夕汐,頭髮披散,衣裳凌亂,躺在牀榻上久久,房間慢慢恢復了寂靜,最後只剩下她未平伏的心跳與呼吸聲……
“這混蛋……跑了……”夕汐鬱結,正吻得起勁,竟然半路還能清醒過來給他逃了!
她還沒滿足呢!
不過,他的味道不錯,吻技雖然粗暴了些,卻教她意猶未盡,只可惜讓他給跑了,下次再讓她逮到機會,他就沒這麼容易逃了,哼!
屋頂上,小酒有佳人相伴,月色正好。
遠處一個狼狽的身影,慌亂逃向後山水潭,魁畫眼尖,一眼就認出來了是誰!
“大川你撿回的真不是個正常東西,那麼強烈的迷.魂藥竟能抗住!”魁畫怒,心中大罵——南辰那小子真是變態!那頭才捏上手的小酒杯,氣得往瓦上一摔,瓷片與酒液瞬
間飛迸,在月光閃着點點熒光。
大川見着大刀眉一斂,無奈苦笑,對魁畫的咒罵,他找不到半字反駁,也找不到認同,其實阿辰他的意志,誰都要堅定,一但在心裡做出了堅持,便不會輕易改變。
“哼,逃得了今個初一逃不了下個十五,只要南辰那小子有嘗過夕汐的唾液,這後遺症可是跟定他一輩子~”魁畫還好煉藥的時候留了一手,嘻嘻,今晚哪怕夕汐跟他只是親過小嘴了,南辰這個人從今往後只能屬於夕汐的了。
“……”大川聽完渾身不由得打了個寒顫,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呀,阿辰那小子這輩子算是栽在她手裡了。
“好了,我去接我可愛的小夕汐回去了,等平靜一段日子再來~今晚的玉釀不錯,下次來的時候,記得再給我弄點。”魁畫站起身,舒展了個懶腰,月色下,盡顯她阿娜多姿的豐盈身段,就連大川看着,都忍不住嚥了嚥唾液,心想定是今晚玉釀喝多了。
“嗯,好。”大川應了下,快快閃身離開屋頂,這好戲也看完了,現在也月升中天,得去歇息了。
後山水潭響衝擊不斷的瀑布聲,月色下青幽朦朧,宛如月宮般夢幻,可惜此時夜景再美,南辰卻只能站在瀑布下,一心只想着借瀑布的冰涼衝擊力,將他內心裡的邪魔驅逐!
他後悔當時沒有及時離開,着了方夕汐的魔,做了不該做的事,他悔,悔得腸子都清了,他發過誓這輩子都不會碰任何女子,可是他今晚卻碰了……違背了當初在她墓前立過的誓言。
等仇報完後,他會好好的,下地府去給她作解釋,但願她還在等着他,因爲她說過會在那裡等他一同去輪迴的……
可是瀑布冰涼的衝擊力,卻沖刷不去剛纔在廂房中那激烈的畫面,那雙該死的手更是感覺猶新,彷彿還能清晰着剛纔觸摸在方夕汐軟綿綿嬌體上,帶着適手的溫暖,她的甘醇在他口中依舊似辛酒濃烈——使得心臟起伏如此強烈,平息不能。
南辰告訴自己不能去想,是迷煙效應未過,一定是,心裡周而復始地默唸着不要去想,不要去想——
站
在瀑布下無法平息慾念,他便飛身到水潭邊練劍,試着讓心境平靜下來,可仍然不敵藥效,使得他一整夜心煩氣燥地在岸上與水下之間反反覆覆……
廂房處,魁畫來南辰廂房處,看到房門大打開,輕咳了聲喚道:“夕汐,我們回去了。”不知小丫頭沒有怎麼樣?南辰那小子應該沒傷着她吧?
想着,屋裡傳來小丫頭嬌滴滴的聲音:“噢,好。”聲音落下後,便聽到裡頭傳來小碰小撞的聲音。
夕汐是光線不好,眼睛看不清楚,只能摸索着慢慢走出來,才走到師姐身邊,小腰被她一摟:“嘶……痛……”剛纔那一下被南辰用力推了一把,腰盤硬生生撞到桌邊,當時天雷勾地火的沒主意,現在平息了,剛盍出來的毛病都上來了。
“怎麼了?”魁畫本來想摟住夕汐的小腰飛回閒雲殿的,哪料聽到她倒吸了口冷氣,嚇得她趕緊住了手。
“剛纔腰盤撞着桌邊了,估計淤腫了。”夕汐痛嗚了句,討厭,那臭南辰真的一點憐香惜玉都不懂,大老粗,臭牛盲!
“這麼激烈!?”魁畫驚呼,心裡曖昧猜着剛纔兩人已經來過一發了?就是一發過後南辰那小子突然清醒沒風度的嚇跑了?
“師姐,他人都逃跑了,哪來的激烈……”夕汐鬱悶嘟嚷,激烈是激烈了,只是親小嘴而已,光是想到剛纔那一幕,小身子瞬間就感覺喪失了力氣……
“噢,我知道他逃了,親親沒有?”魁畫曖昧地撞了撞夕汐的肩膀,媚眼裡泛着八卦的色澤。
“哎呀,師姐你太直接了啦……”夕汐羞,雖然她從小有一大半的時間在國外長在,可她還是很保守的。
魁畫急了:“死丫頭,到底親沒有嘛?”她可是在問她正事呢。
“親了……”夕汐羞蔫,小腦袋都垂到胸脯上去了。
“親了就好,以後他就是你的人了,嘿嘿嘿~”魁畫聽到答案,滿意地露出邪魅的笑靨,旋即又道:“今晚先放他一馬,我們回去休息,等平靜些日子,再來折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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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