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好衣服，站在鏡子前，她看了一眼自己紅腫的眼睛，看到脖子上有深淺不一的吻痕，咬了一下脣，深吸了一口氣，看到了旁邊桌子上她的手機，咬了一下脣，緊緊地握砸手心裡，手指顫抖又飛快地撥了一串數字，電話很快撥通了，卻一直無人接聽。
打了一遍又一遍，還是無人接聽。
她用力地吸了一口氣，咬着脣編輯了一條短信，“媽媽，爲什麼？”
短信發出去很久，手機終於響了，只有三個字，“對不起。”
看到那三個字的瞬間，眼淚模糊了視線，渾身一僵，躺在牀上兩眼空洞，她捂着嘴巴帶着哭腔含糊不清地問了一聲“爲什麼”，嗚嗚地啜泣起來。
雲起書院
吃過晚飯，還沒有見那個關少來，卜綿綿鬆了一口氣，關上燈，也沒有敢脫衣服，蓋着被子睡了。
可是躺在牀上，卻一直睡不着，渾身痠痛，想到那個畜生好會折騰人，狠狠地咬住了枕頭。
她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時候，聽到門響了，一下子清醒過來，睜開眼睛看向門口的方向，房間裡沒有開燈，厚實的窗簾結結實實地擋住了月光，除了一個模糊的黑影，什麼也看不清楚。
傅止深看了一眼卜綿綿的方向，站在那裡帶上門，反鎖了，脫了西服掛在門口的衣架上。
卜綿綿緊緊地閉上了眼睛，聽到了他脫衣服的聲音，過了一陣是解皮帶的聲音。
片刻之後，聽到腳步聲朝着牀的方向走過去，她死死地揪緊了杯子。
傅止深走到牀頭，拿着手機照了一下卜綿綿，扔到了一邊，“既然醒了，就做點我們該做的事吧！”
卜綿綿死死地閉着眼睛，睫毛也在輕顫，裝作什麼都沒有聽到。
傅止深低頭，冷冷地看着她，“抓着被子的手在抖。”
卜綿綿知道再也裝不下去了，咬了咬脣，瑟瑟地縮成了一團，“我有艾滋病！”
傅止深盯着卜綿綿抖動的眼睫毛，想到根據調查顯示她有夜盲症，擡手，撫摸她的臉頰，“沒關係，我也有，我們相互傳染。”
卜綿綿睜大眼睛，盯着傅止深，眼前是一團模糊的黑影，呼吸卻莫名地繃緊了，心突突地狂跳起來，“你…你真的有艾滋病？”
傅止深突然傾身壓在她身上，用力地扯開了被子，摸到她身上的衣服，喉結滑動了一下，命令地出聲，“脫了。”
卜綿綿兩隻手死死地抓住了衣領。
傅止深捏住的她的手腕，“看來我纔是真的有艾滋病，現在害怕已經來不及了，多一次少一次沒有什麼區別。”
他低頭吻她的脣，生理反應很強烈，已經硬挺地頂到了她身上。
卜綿綿僵在那裡，不敢亂動，急促地喘氣，伸手想要去推傅止深。
傅止深低頭咬了一下她的脣，移開了一些距離，“手放在我脖子上，不聽話，我有的是方法收拾你。”
卜綿綿緊咬着脣不動，“方少，我一點都不喜歡，我喜歡傅止深，整個青江市的人都知道，就算他嫌棄我，不要我了，他也一定不會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