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綿綿看向周桐,“媽,一定要去嗎?”
周桐看向卜綿綿,眼神有些閃爍,“綿綿,這是的禮節,你總要慢慢適應習慣。””
看到媽媽失望的神色,卜綿綿一陣內疚,要是姐姐在,這樣的場合一定綽綽有餘,而她……
她緊緊地握着酒杯,看向周桐,笑了笑,“媽,那我們去給關少敬酒吧。”
周桐心裡一陣難受,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卜綿綿手中的酒杯。
卜綿綿站起來,跟在周桐的身後硬着頭皮朝着那個關少走過去。
到了關少晨面前,周桐賠着笑臉緊張地看着她,“我和綿綿敬關少一杯。”
關少掃了一眼卜綿綿,肆無忌憚地盯着她,這就是姓卜的用來抵債的女兒?
“綿綿,好名字,不知道摸起來是不是也軟綿綿?”
只是瞬間,卜綿綿變了臉色,站在那裡,留意到媽媽的臉色,想到這個關少是爸爸的合作伙伴,爸爸或許要仰仗人家,強行嚥下了一口氣。
關少看了一眼卜綿綿手中的酒杯,和卜綿綿輕碰了一下,“是雛吧?”
卜綿綿僵了一下,咬了咬脣,忍住了將手中的酒潑出去的衝動。
周桐拉了一下卜綿綿,看向關少晨,歉然一笑,“關少,我們是來敬酒的。”
關少晨沒有再說什麼,看了卜綿綿一眼,喝了整杯酒,在岸上,他隔着裙子摸過,就知道是個雛。
本來暈船,加上這情形,卜綿綿只想趕緊喝了酒走人,脖子一昂一口氣喝完了。
周桐看向卜綿綿,眸色痛苦出聲,“綿綿,對不起。”
卜綿綿皺眉,媽媽爲什麼說對不起。
她剛想應聲,突然覺得一陣眩暈,整個人軟趴趴地倒下去。
還沒有跌倒在地上,早有人扶住了她。
“先送到房間去。”關少晨瞟了一眼卜綿綿的方向,朝着周桐笑笑,母親送女兒上男人的牀,圈子裡還是第一次見,但願這份禮物能給他不一樣驚喜。
扶着卜綿綿的兩個人男人將已經昏迷的她拖到了遊艇二層的房間,扔在龍奢華的超大龍牀上。
牀上昏迷的卜綿綿,一身白色的長裙和紅色的牀單相應,勾出一副旖旎的畫面,強烈的視覺衝擊,任何男人看了也會硬上三分。
十分鐘後,有人進來,在她身下鋪了一條純白的毛巾,脫了她裙子下面的底|褲,在腿上塗了一層讓皮膚摸上去更光滑的液體。然後脫了她的文胸,在脖子上、胸口上塗了一層,又灑了一些紅色的玫瑰花瓣,絡繹地布在她白皙修長的脖頸上、飽滿緊緻的胸上、白皙纖長的腿上,在白色的長裙和紅色牀單的的映襯下,更勾人魂魄。
又過了半個小時,門吱呀一聲開了,牀前多了一道黑色的身影,低頭看向牀上的女人。
卜綿綿躺在牀上,因爲喉間熱渴,脣瓣一翕一合,不停地做着回吞口水的動作,嗓子裡發出嘶啞的聲音,“渴…”
昏昏沉沉中,她很吃力地擡起眼皮,只看到一道道黑色的重影疊在一起,刺得她眼花,想要爬起來,渾身卻沒有一點力氣,就像洗桑拿一樣熱的不停地發熱。
突然,一具結實的身體壓在她身上,將身上的白色裙子從領口一路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