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止深沉冷地出聲,“我沒有那個經歷。”
“……”幾次被打斷,被否定,卜綿綿坐在那裡,突然覺得腦容量有些不夠用,沒有過那個方面的經歷,怎麼會有兒子?
傅止深眸色深邃地盯着卜綿綿,薄脣裡溢出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你到底想說什麼?”
卜綿綿連着換了好幾口氣,想來想去,還是使出了自己的殺手鐗,坐直身體,看向傅止深,“那個,我…我不是處|女,我知道像你這也的男人都喜歡乾淨的女孩。”
傅止深盯着卜綿綿,蹙緊了眉頭,渾身一冷,“我喜歡不喜歡乾淨的女孩和你有關係麼?”
卜綿綿搖頭。
“和你是不是處女有關係麼?”
卜綿綿繼續搖頭。
傅止深看向卜綿綿,“那你對我說這些做什麼?”
卜綿綿撇了一下嘴角,看向傅止深,“因爲你動不動就……”
她紅着臉說不下去了。
傅止深眸色幽冷地盯着卜綿綿,最近,想睡她的欲|望越來越濃烈。
她沒有再出聲,喉結滑動,眸色深稠,神情比剛纔更冷,這種時刻想睡一個女人的感覺讓他很不爽,但是一個女人時時刻刻害怕和他有關係,讓他更不爽!財富、地位、權利、名譽、女人,甚至任何東西,一向只有他不想要的,還沒有他得不到的。
吃過午飯,卜綿綿完成了自己作爲一個小保姆應盡的義務,擡頭看向傅止深,“傅先生,我先回去了。”
傅止深沒有出聲,冷着臉看着她揹着書包跑回宿舍的方向,眸色越來越沉。
……
下午,卜綿綿到了約好的地方,看到年助理的車,小跑了過去,打開車門,沒有看到傅止深,鬆了一口氣,想到他那麼有潔癖的人,一定是打消了想睡她的念頭,心裡安生了好多,卻又莫名非惆悵,他明明說她沒有老婆的。
坐到車上,無聊,過了一陣,她看向年助理,“你是負責晚上送傅先生,小鐘是負責早上接傅先生嗎?”
年兆看向卜綿綿,“是卜小姐。”
卜綿綿點了點頭,沒有再做什麼,拿出書,低頭開始複習。
一個小時候後,車子停在豪華的私人別墅區。
卜綿綿深吸了一口氣,走到門口,擡手敲門,等了好一會兒,紀嫂纔來開門。
左右掃了一圈沒有看到傅止深,卜綿綿鬆了一口氣,“傅先生今天加班嗎?”
紀嫂搖頭,“傅先生出差,一週以後回來,我也推遲了回家的行程,等卜小姐考試結束,專門負責教卜小姐如何爲傅先生工作。”
卜綿綿一聽,鬆了一口氣,說了一聲謝謝很快地上了樓。
轉眼一週時間過去了,沈老師也沒有再找她的茬,不顧明顯地感覺到沈老師對她的態度極爲冷淡,甚至眼神裡有一股濃濃的厭惡。
考完試了,放假了,下午沒有事幹,她打算回去看看媽媽,特意給年兆打電話,“年助理,傅總今晚回來嗎?”
聽到說不,她又開心又失落,“年助理,我想回去看看我媽媽,等明天晚上再去傅先生那裡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