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明手指掩着脣忍住了笑,沒敢看傅止深的臉色,不過他想一定五顏六色的特別好看。
倒是旁邊的趙律師坐在那裡,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彷彿什麼也沒有聽到一般。
卜綿綿左右看了一眼,渾身不自在地挪了挪屁股,紅着臉看了一眼傅止深,聲音很小地補充了一句,“我說的都是事實。”
傅止深冷瞥了一眼卜綿綿,眸色深稠地落在卜綿綿身上,冷冷地掠過她胸部,低涼地出聲,“事實?一個a罩|杯不到的女人,我摸|你?不知道卜小姐哪裡來的自信?”
卜綿綿坐在那裡,攥緊了手,突然感覺一股火氣燒得很旺盛,特別想衝上去打人!
傅止深看着卜綿綿的臉色,“趙律師,律師函給她。”
趙律師將律師函遞給卜綿綿,“卜小姐故意損害我當事人和傅醫院名譽,捏造並散佈虛構的事實,貶損他人人格,破壞他人名譽,情節嚴重,根據我國《刑法》,已經構成誹謗罪。量刑標準,處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剝奪政治權利,應該還會涉及到經濟賠償。”
卜綿綿看着遞過來的律師函,沒敢接,渾身的氣焰突然就那麼消弭了,“我…我……”
她看向旁邊的周瑜明,“你看他們欺人太甚了!”
周瑜明忍着笑拿過律師函看了一眼,不虧是傅止深,從不憐香惜玉,把人家一個小姑娘嚇成了這樣!男人和女人,在傅止深的眼裡,果然沒有什麼區別,估計就是構造不同的兩堆白骨。
他看向卜綿綿,“我是負責調解這件事,有什麼不同意見,我們可以坐下來慢慢談。”
慢慢談,談…談什麼?她都被恐嚇了!
卜綿綿看向傅止深,“你告我,那我也告你,以…以猥褻罪和…和侮辱罪。”
傅止深看着卜綿綿,神色一冷,想到三年前,在醫院裡她臉碰到他那裡,他莫名其妙地硬了,蹙緊了眉頭,“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卜綿綿嚥了一口唾沫,想到三年以下有期徒刑和經濟賠償,努力地腦補了一下前幾天看到的一個新聞,心一橫硬着頭皮出聲,“星期一那天我不小心走近了男生廁所,你…你竟然對着我打飛機,對我構成了猥褻罪。還有剛纔,我明明是b罩|杯,你不但說我沒有a罩|杯,還出口侮辱我!所以我要以猥褻罪和侮辱罪起訴你。”
看到旁邊的周瑜明,她又補充了一句,“剛纔,他可以作證。”
周瑜明指腹輕擦了一下脣角,看向傅止深,“傅醫生,剛纔我的確聽到了,的確可以幫卜綿綿小姐作證。”
傅止深沒有理會周瑜明,修長的手指握着手機轉了一下,擱在桌子上,蹙緊了眉頭,“我對着你打飛機?”
卜綿綿坐在那裡,莫名地心虛,他當時只是要脫褲子,的確沒有打飛機。
周瑜明在旁邊看着,看小丫頭有點扛不住,輕聲提醒了一句,“這個嘛,衛生間應該沒有攝像頭,不好證明,卜綿綿小姐說是這樣的,傅醫生你最好有人證,要不卜綿綿小姐真告你……”
傅止深將手機扔在桌子上,冷瞥了一眼周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