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綿綿坐在那裡紅了臉，還在考試，他竟然……
這樣也太招人耳目了！
她裝作什麼也沒有聽到，繼續看卷子。
傅止深掃了一眼卷面，輕輕指了一個地方。
卜綿綿一看，自己選的是d，他指的是a。
想到昨晚，她不想修改，坐在那裡沒有動。
傅止深壓低了聲音，“要我餵你？”
卜綿綿呼吸一陣深濃，心裡問候了一句傅止深，擡頭，剜了一眼傅止深，擰開保溫杯，拿了藥，一口嚥下，將保溫杯用力地放到了一邊。
傅止深走開了幾步，到講臺上拿了一份卷子。
代課和其他學院的監考老師知道傅少名義上是學校的監考，可是除了護士專業的考場，哪裡都沒有去過，校長也特意吩咐過，他們心中有數。
看到傅少拿着卷子坐到了旁邊的空位上，他們也當做什麼也沒有發生，校長好像和傅衽醫院簽了實習協議和就業協議，正在積極爭取傅氏集團的就業協議。
傅止深坐到那裡，從西服口袋裡拿了一支筆，低頭，眸子清冷地看着卷子，拿了旁邊的答題紙，一道題目一道題目地做。
約莫二十分鐘後，他合起卷子，看了一眼答案，應該差不多了，就算沒有參加期中考試，也能保證及格，筆跡工整地在答題紙上寫上卜綿綿的名字和學號，拿起來，放到了講桌上。
站在講臺的方向，他看到卜綿綿喝了藥，似乎有些困，不在狀態，料到會是這個樣子。
看了一陣，他到外面去抽菸。
考試結束，交卷子的時候，卜綿綿剛把答題紙放到講臺上，看到代課老師將她的答題紙抽到了一邊。
她咬了咬脣，“老師，怎麼了？”
“沒事。”代課考試看向卜綿綿，一笑，示意她可以走了。
卜綿綿心事重重地皺眉，不知道怎麼回事。
看到傅止深站在不遠處，她提着書包，摸了摸裡面的手機盒子，看向張兮兮她們，“你們先走，我去上個廁所。”
她去了女衛生間的方向，在廁所裡磨蹭了一陣，出來的時候教學樓裡空蕩蕩的，門口站着傅止深。
傅止深掃了一眼卜綿綿，“別上自習了，中午回去睡一覺。”
卜綿綿沒有出聲，從書包裡拿出手機，遞給傅止深。
傅止深捏住她的手腕，拉進旁邊的教室裡，反鎖了門，將她逼在門口，捏住她的下頜，輕輕擡起來，“夠了吧？”
卜綿綿背挺直地靠着門，擡頭看向傅止深，“你什麼意思？”
傅止深點了一支菸，抽了一口，“今晚我來接你，回去住。”
卜綿綿沒有忍住笑了一聲，“你把我當什麼？”
傅止深眸色幽深了幾分，盯着卜綿綿，“你覺得我把你當什麼？”
卜綿綿將頭扭到了一邊，不想看傅止深，呼吸突然有些困難，“難道不是泄|欲的工具嗎？不好意思，傅先生，我不想再做你的泄|欲工具。”
傅止深用力地扳過卜綿綿的臉，眸色沉冷了幾分，“你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