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島正虎視眈眈地盯着星,重申一遍,沈島正虎視眈眈地盯着星。
這番光景在外人看來非常另類,以致於同學們都三五成羣地小聲議論,只不過都躲得遠遠的,畢竟那眼神怕是半分鐘也吃不消的,除了“受害者”本人。
星一副泰然自若地拿出書本敲了敲桌面,而後按照順序排列在桌面,然後才心平氣和地開口道:“有什麼想說的就直說吧,那樣可會擾亂班級的秩序哦,雖然我沒法代替病假的吳丹穎與尚未到校的班長。”
藉着這句話,沈島向後一移,起身四十五度轉向,徑直跨步而來,並停在她跟前。
“希望妳做出解釋。”
“怎麼?你需要我解釋的是什麼?今天吃的什麼早餐?昨晚看的什麼電視?功課複習些什麼?”
“林文達那混蛋去哪兒了?”“咚!”他雙手直接拍在桌上,書本隨即紛紛飛落,在場的同學們都驚得沒人敢上前勸阻。
“嗯?我已經和班主任說了,他得請假兩天。”
“啊?這種理由我就會接受嗎?三天兩頭的請假再怎麼想也太蹊蹺了吧?說,他到底去哪兒了?”
即使沈島扮演着惡人的角色,星卻繼續保持平常心,“你何必這麼急呢?他請假自有他的理由,如果是家事就必須全數向你打報告嗎?我想這規矩至少現在還沒被設定過吧?”她彎腰撿起書本並撣了撣灰再次放置桌上。“還有,就算是同學,最基本的尊重是必須的,你這算什麼意思?”
“唔......”他立馬縮回,“但是,難道他對自己的學業作放任態度了嗎?明明下週就是正式的期中考試了呀?”
“充分複習不就行了?”
“妳說什麼?”
“將落下的補回來,他不是一直在做着嗎?之前如此,現在也如此。”
“說得倒是輕巧,顯然妳也沒法作出明確解釋了吧?口口聲聲說是家事,其實是唬人的幌子,也就是他肯定又去哪兒混了,我的判斷肯定沒錯。”
“那他的事你爲何這麼焦急?連汗都直冒。”
“哼,哼,總之,我是不會就這麼善擺干休的,一定要揭出他的老底。”他有些狼狽地回到座位上,氛圍纔算是緩和下來。
“真虧妳能應付他啊。”潘盈盈稱讚道。
“嗯,不過也不是不能理解他的心情。”許朗推了推眼鏡。
“這倒算了,連個招呼也沒有我認爲有些過分了。”肖孟東綜合了觀點。
星則翻着書本沒有去多想什麼。
“阿——嚏”我猛然打了個噴嚏。
“你冷了嗎?”普利婭看着我使勁揉着鼻子。
“室內溫度23度,屬於正常範圍,你感冒了。”虹盯着那個溫、溼度調節裝置說道。
“我沒感冒,見鬼了,我去趟廁所。”我起身走向門。
“快發車了呀。”虹看着經過的我。
“發車前回來。”揮揮手我便離去。
剛剛走出,便發現這裡寬敞得離譜,雖然還不到奢華的級別,不過次等席也是富貴人的專屬地,是不是看到三三兩兩穿着華麗的人員進進出出,在經過一個個小型包房後,我找到一名列車員並向其打聽了位置。
於是,很順利地來到洗手檯照了照鏡子,並衝了把溫水,正準備拿肥皂搓手卻發現它翹了起來。
嗯?我有用過嗎?不管了,草草處理完後直接折返,“乓!”肥皂卻壓垮了肥皂盒直接摔落地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