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見證少年的出場

北區鳳凰大道。

此時此刻,楚榆楠這個傢伙,被黃天一路追着跑,從老城區追到業成區,再到北區。他們幾個人的體力可以說得上是無限爆發,純體力來跑,瘋狂突破人類限制器。

比賽第一,友誼第二!

老城區到北區之間,可以說是全程馬拉松再多一點點。一個半程馬拉松的路程是21.0975公里,也就是兩萬零九十七點五米。而全程馬拉松,是42.195公里,也就是四萬兩千一百九十五米。

牛逼啊這兩人,有操作的啊,咋不一起參加馬拉松大賽呢?絕對能一起奪冠!

“我求求你們了,行行好。不要再追我了,我真的好累啊……”楚榆楠精疲力盡地攙扶着自己的腰間,他真想把書包扔出大橋下。他話是這麼說,口頭上喊着累,結果跑的比誰都要快。

黃天指着楚榆楠說話,他一喘一氣,追人追成累的跟狗一樣。

“姓楚的,你給我站住……你要是不跑,我就不追,你覺得如何?”黃天后面的三個小弟,看似已經走不動了,就互相撐着對方。

楚榆楠扭過頭,對黃天吐了吐舌頭,“我信你,我傻的。”

接着說完就繼續跑,但是跑沒幾步就停下來,看來體力已經耗盡了。他又轉過頭,對黃天說,“哎,你剛纔說的話,是不是真的?”

黃天二話不說,就走跑了過去,挽着楚榆楠的肩膀,“你覺得呢?”

忽然直接一招軟綿綿的拳頭打在楚榆楠腹部上,楚榆楠感覺沒什麼大礙,但還是覺得好痛。

“你騙我。”楚榆楠很痛苦地撫摸一下肚子。

“還跑不跑啊?”黃天摸了一下楚榆楠的頭髮,他自己也彎着腰,雙手撐着膝蓋。

忽然,遠處傳來一聲巨響,聲音大到擴散整個鳳凰大道外。楚榆楠伸起腰板,看了看遠處火光連天的地方,不少人從那地方很驚恐地跑了出來。

“那裡發生了什麼?”楚榆楠一臉懵。

黃天拍了拍他的肩膀,詢問他一下,“哎,你看什麼呢?”

楚榆楠理都沒理就直接走過去,搞的黃天站在原地尷尬要死。

楚榆楠越來越好奇那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面對一個個跑過來的惶恐人羣,他如同一個逆行者一樣,穿梭在惶恐人羣裡,直面而去那火光四射的地方。每一輛車子都被嚇出聲來,人們似乎看到怪物一樣,直接扔下車子然後就逃跑。

琳站在車子頂蓋上,看着每一個驚恐的人羣,便很開心地嘲笑着四周。

“不用我多說吧,要是你們把破曉藍圖交給我,我或許可以考慮放你們一馬。”琳俯視着莫菲一等人。

“休想!”莫菲狠狠地道。

“真是不知好歹……”

琳操控着不滅之火,利用火焰把前方的車子給炸了開來,火焰的氣場把周圍的路燈給炸斷了下來,當場掉在陳韻寒的前面。莫菲被陳韻寒攙扶着,身上受了很重的傷,正準備閉上眼睛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稚嫩的聲音。

“喂!你怎麼可以破壞公共場合?你知道有多少人被你嚇到嗎?”楚榆楠立即跑了出來,黃天頓時覺得這傻逼真的是傻到家了。

莫菲看着眼前的少年,那似曾相識的樣子和聲音,“是他,楚榆楠……”然後便閉上了眼睛,昏過去了。

陳韻寒一等人頓時懵逼,但是也沒有管那麼多。琳也被這個少年所吸引,他突然打斷了空氣中的惶恐氣氛,每一個人都在看着他,瞬間成爲全場的焦點。

楚榆楠指着琳就是一頓教訓,“你你你,你知道你所犯下的罪行有多嚴重嗎?你你你,等着坐牢吧你。”

“你是誰?你也是破曉組織的人?”琳看着楚榆楠那囂張的氣勢。

“我破你個大頭鬼啊破。”楚榆楠指着琳亂罵。

“你管我是誰,反正你死定了。”楚榆楠啥也不清楚就站在浪潮尖頭,反正就是指着對方一頓教訓。正準備琳要出手的時候,突然她耳朵上傳來秘密傳線,是後面指示人傳來的。

琳接通傳線,“老大,有什麼指示嗎?”

對方傳來女音,“把鏡頭對準那少年,快!”

琳聽到指示人的話後,立即馬上把頭盔上的鏡頭對準着楚榆楠,現場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她在幹什麼。

指示人頓時笑了起來,“哈哈哈哈沒錯……沒錯,就是他。找了這麼久,終於找到他了……預言之子楚榆楠!”

琳頓時慌了,可她卻看見楚榆楠一身普普通通的氣質。

指示人對琳說,“快,立即撤退!”

琳有些搞不懂指示人說的話,“可是破曉藍圖……”她看了看楚榆楠。

“沒聽到我說的話嗎?立即撤退!”指示人大喊。

在指示人的指令下,琳最後一眼看了楚榆楠,又看了看陳韻寒他們,“這次就先放過你們!”

隨後她對自己人說,“撤退!”

就這樣,紅蜘蛛放過了陳韻寒一等人。陳韻寒不明不白地看着紅蜘蛛駕駛着車輛就走了,肖雨生和蔣懿薛頓時鬆了口氣。

“真是的,就這樣走了?”楚榆楠有點點失落,“本來還想舉報拿個錢的,做個良好市民的,看來今天不宜出門”

陳韻寒注意楚榆楠,楚榆楠也瞧見陳韻寒,兩人對視了一會,很遺憾周圍的路燈都被打掉了好幾個,陳韻寒當時並沒有認出楚榆楠的面貌。

“他是誰啊?”陳韻寒覺得很奇怪,爲什麼紅蜘蛛會一下子就撤退。

黃天看着紅蜘蛛走了後,當場跑了出來,指着楚榆楠說,“喂,姓楚的!我們倆之間還有恩怨沒有解決呢!”

楚榆楠佩服黃天這傢伙,整天死纏爛打圍繞在自己身邊,可真是夠煩人,隨後立馬撒腿就跑。

他從陳韻寒身邊擦身而過,微風撩起了她的秀髮。在那短短的一瞬間裡,陳韻寒第一次感覺到這陌生中帶有着一點點熟悉的感覺,好像在哪裡遇見過。不過這種感覺一下子又沒了,陳韻寒覺得自己或許想多了。

夜晚八點後,夜色寂靜,從鳳凰大道到冰窖,每一個地方重新加強治安管理。在冰窖和鳳凰大道里都發生了驚天動地的大事,明日肯定會上新聞聯播。陳韻寒一等人帶着昏倒的莫菲回到了南堅果鐘樓,而楚榆楠把黃天甩掉之後,回到了老城區。楚榆楠並不知道今夜發生了多大的事情,他那豬腦子一定猜不到,有人已經盯上他了。

老城區。

“小樣,還想追我?也不看看我是誰,老子可是街頭甩尾王。”

楚榆楠似乎很得意,繼續雙手插進口袋裡,單肩揹着書包,就這樣慢悠悠地走回家。此時周邊的人羣帶着小孩回家看電視,每晚準時播出的《飛天小豬奇遇記》,令孩子們捧着碗飯蹲在電視機前看着津津有味。四周的路燈在各個地方依舊照明着周邊店鋪,靜悄悄的氣氛唯有樹葉仍然墜落。

這裡雖然沒有其他六個區域繁榮,但是這裡卻很靜夜安寧。這裡的每一條巷子,都有一種很清涼的感覺,每一處樓頂瓦片,都會留下歲月的痕跡。月下秋風吹過,從街頭吹到街尾。這夜裡,獨自一人走過,時不時傳來鳥鳴歡叫的聲音。

楚榆楠就是在這個地方長大,他特別喜歡庭院前處乘柳樹,小橋流水釣魚兒。老城區就是這樣,沒有太多的工業化,沒有太多乏味噪音,沒有太多烏煙瘴氣。

這時候他回到家,看見華徐寧從他家門口走了出來,他看了華徐寧一眼,楚榆楠滿臉疑惑。華徐寧也只是對他微微一笑,然後就走了。

“爺爺,那傢伙怎麼會來我們家?”楚榆楠進門問道。

“沒事………哦對了,阿楚你要是肚子餓的話,就隨便弄點吃的,我有點累了,就先上去睡覺。”楚爺爺低頭苦惱,對自家孫子他也只是應付性揮手慰問。

“晚安阿楚。”

楚榆楠站在原地覺得奇怪,但他又不敢多問,“好的,爺爺晚安。”

他覺得爺爺今天有些反常,平時楚榆楠回來很晚,楚爺爺都會給楚榆楠弄好吃的,今天不知道怎麼了,或許是真的累了。楚榆楠也沒管那麼多,立即放下書包,在廚房裡做了點吃,最拿手的紅燒牛肉麪。

楚爺爺獨自一人在房間裡嘆氣,看着牀上已經收拾好的衣服和行李,他的視線飛出窗戶外的黑夜平靜。隨後從兜裡掏出一個勳章,勳章是一個兵器的模樣,一把大劍插在一個盾牌中,大劍中間有五個正方形,分別寫着一二三四五。在三的中間標示着‘兵器’兩字。

“真沒想到,事情的進展竟如此出乎意料的快。時間不等人,白髮不留情啊……是時候該走了。也不知道阿楚何時才能加入破曉組織?”楚爺爺緊緊握住勳章,依舊看着窗外的黑夜。

次日。

楚榆楠打開爺爺的房間門,發現裡面一個人也沒有,他走進臥室打開衣櫃,驚訝地發現衣櫃裡面的所有衣服已經被掃蕩清空,他失落中帶着驚慌坐在牀上。他冷靜下來思考了一會,忽然腦子閃過一個思路。

“華徐寧!”楚榆楠一拍大腿,一出事就找華徐寧,準是那傢伙沒錯了。他立即起身走出臥室。飛快下樓拿起書包推開紅木門,怒氣衝衝地走出院子。整個過程下來,腦中不斷回憶,昨晚爺爺對楚榆楠說的最後一句話,還有華徐寧那詭異笑容。所以楚榆楠覺得華徐寧昨晚肯定對楚爺爺說了什麼話,才讓爺爺一大早屁顛屁顛就走了。現在的楚榆楠一肚子火氣,恨不得掐死那隻老狐狸。

他騎上共享單車,飛馳在道路上,眼中一直凝視着前方,腦子裡不停地想着華徐寧,曾經的初戀都沒有絞盡腦汁想,所以華徐寧還是蠻有福氣的。他直接奔去業成區找老狐狸算賬,連今日課程也沒有去上。

一想到那隻狐狸的滿臉笑容,真想抽起四十二碼的鞋子貼在他臉上。

眼看前方就是紅燈,他還是義無反顧地衝了過去,當場所有車子都立馬停下來,甚至有人當場罵街。他現在的腦子跟癱瘓沒什麼區別,滿腦子都是找華徐寧算賬,滿腦子都是華徐寧,滿腦子都是路邊郭富城西餐廳裡的西冷牛排,還有那杯聽裝的百事可樂。所有人都看着這個瘋子踩踏着共享單車,在路上一路狂馳。

憑什麼他的共享單車能甩尾漂移,甚至離譜到過彎超車?我頂你個肺啊,鏈子都他媽踩沒油了。

來到金珠大道業成區後,楚榆楠掏出華徐寧之前給的小紙條,然後奔向七號街西米路二十三號,‘南堅果鐘樓’。

過了一會,他把共享單車放倒在一邊,心裡忽然有些膽怯。他望着一整座南堅果鐘樓,這座大樓周圍結構跟五角一樣,整座樓看上去其實很小的,它只不過是看上去有點點高而已,一共才六層。楚榆楠看到入口就在前面,可是心裡卻有些莫名害怕。

他害怕什麼?害怕華徐寧把他吃掉?還是害怕華徐寧揍他?

他嚥了咽口水,想了想,還是進去比較好。一個小孩子,他一個大人又能把你怎麼樣?更何況他現在還未成年,根據國家法律未成年保護法,國家有權賜予他免揍金牌。阿楚從衣服口袋裡掏出手機,撥通華徐寧的電話,電話號碼是從地址背面找到的。

過了一會,電話裡頭傳來華徐寧的聲音。

“阿楚嗎?哦對了,今天過來下,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說。”

楚榆楠兩眼直視前方,語氣中帶着平靜,剋制着任何不滿,“我也有事要問你,還有……我已經到樓下了,你在哪裡?”

華徐寧有些吃驚,“哦豁,這麼快就來了?今天不用上課嗎?”

“你不用管我,你直接告訴我你在哪?”楚榆楠語氣變得有些急躁,但還是剋制了待會準備發泄的情緒。這跟他平時說話有很大差距,現在一點也看不出來他是一個新鮮出爐的慫包。

“那好吧,我就在第五層樓上,最後一間房,中央大廳裡。你直接乘電梯上來……樓梯正在維修……”華徐寧告訴他,話還沒說完,楚榆楠便掛掉了電話。

他凝視着前方,一步一步走進南堅果。

中央大廳。

“老大,你找我們?”陳韻寒一等人踉踉蹌蹌走進來,除了李落一,其它四人無需表現就能看出他們身體差到極致,很顯然一個晚上根本不夠恢復體力。

華徐寧表現幸災樂禍,老狐狸有點壞,他告訴所有人,“很遺憾啊,昨天的‘冰窖計劃’失敗了,沒想到對方竟然這麼厲害,唉……”

他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總感覺他是故意安排這場任務?難道他是敵方派來的臥底?老狐狸真不愧是老狐狸,狡猾的一批。當然開開玩笑有益身心健康,就好比如每天一包煙,能保證你活到九十九。

“下次一定,我們一定可以打敗對方!”肖雨生很肯定地說,他緊緊地握住拳頭,想起昨天那名警察的犧牲,肖雨生一個晚上都很不服氣,連夢境都是腥風血雨,汗水浸透席夢思枕頭。要不是凱特騎士沒有帶上,肖雨生至少可以跟對方五五開。五五開可能未必,但至少能切磋上百個回合。

“我相信你們!”華徐寧對每一個人都豎起大拇指,這手勢在澳大利亞可是要拉出槍斃的。

隨後華徐寧看着手錶上的時間,一分一秒地走動,“噠噠噠……我們有客人來了。”

楚榆楠一腳踹開大門,他那副準備踢館的表情,就差一副東亞病夫的牌匾。嚇得在場陳韻寒一等人,除了華徐寧,其他人都立即掏出戈洛克指着楚榆楠。五個人裡有人嘴裡還叼着麪包,有扳機卡住,有人掏出一把槍指着楚榆楠,有人睡意未散,有人一大早拿起手機進入王牌戰士,每天按時登錄遊戲領取福利。

楚榆楠感覺有點懵,傻笑了一下,“什麼玩意兒?別以爲拿着道具我就怕。”

他話說完,走到華徐寧面前,雙手拍在桌面上,對華徐寧滿口教訓,“好啊華徐寧,原來那天你帶我吃飯,是故意靠近我。我還以爲你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啊你。說!你昨天晚上對我爺爺都說了什麼,爲什麼他一大早一個人影都沒有!”

忽然楚榆楠語氣大變,臉色驟然變天,嚇得陳韻寒嘴裡叼着麪包掉在地上。

“有可能買菜去了。”華徐寧勉強微笑,很尷尬的笑容像是貼在臉上。

楚榆楠立即反駁他的話,“買個鬼的菜,家裡囤積一大堆菜和肉,都夠我們爺孫倆吃一個月了。”

華徐寧呵呵一笑,並沒有說話,拿起桌上的美式咖啡喝了一口。楚榆楠把身子靠過去,聲音猶如雷霆在吼,“你笑什麼笑?說話啊你!”

蔣懿薛有些懵逼,他不瞭解情況,退出遊戲頁面後便好心走過去詢問狀況,結果被反將軍懟了一句。

“哎這位兄弟,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什麼情況,但是我個人認爲,無論事情有多嚴重,都要冷靜去解決,而不是靠大喊大叫來解決問題………”話還沒說完,楚榆楠直接對他來一句閉嘴。

“好嘞。”蔣懿薛要點尊嚴不咯?

陳韻寒有點看不慣某些人不服,她走過去對楚榆楠說,“人家好心問你,你不告訴人家就算了,但你沒理由罵人啊。”

楚榆楠現場Impromptu rap,直接來了一句我樂意,當場把陳韻寒給惹怒了。哎喲這暴脾氣!那就看你脾氣暴躁還是我脾氣暴躁?陳韻寒二話不說直接把阿楚給按在桌面上,嚇得所有人都覺得有些突然,就蔣懿薛一個人覺得這很正常。

“你再給我說一遍!!”陳韻寒把楚榆楠扣在桌上,兩手被陳韻寒給反扣在背後。

“你放開我!別以爲你是女的我就不敢揍你,老子可是小區單挑王!”楚榆楠拼命掙扎,像個暴跳如雷的小獅子。一個男生的力量,竟然不如一個女生,哎喲丟臉丟到家了。

華徐寧看着兩個人在折騰,便苦笑半天,“好了好了,可以了。”

老狐狸讓陳韻寒停手,過了一會陳韻寒才鬆開了楚榆楠。

楚榆楠聳了聳脛骨,看着陳韻寒,然後指着在場每一個人,“你們死定了,我要去公安局告你們。你們非法虐待未成年,我要告你們!要告你們!告你們!”

這時候李落一實在憋笑不住,她笑場了。楚榆楠正準備轉身走出去的時候,忽然撞見莫菲。

莫菲面帶微笑看着他,“你就是楚榆楠吧。”

頓時,陳韻寒一等人都非常吃驚。我勒個去,預言之子就站在面前?這劇情未免也太狗血了吧?剛剛還對那傢伙無理取鬧,那傢伙會不會記仇啊?此刻楚榆楠也很懵逼,爲什麼屬於自己的名字什麼人都知道?誰泄露出去的?搞笑的吧?跟鬧着玩似的。

“您是……”楚榆楠有些膽怯,他有禮貌性的站在莫菲面前。

莫菲摸了摸楚榆楠的頭髮,有些久別重逢的樣子,她告訴楚榆楠,“想當初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你還是個小嬰兒。隔了十年後再見到你,那個時候你變成天真無邪的小男孩。如今隔了七年後,那種迷茫的面貌,那稚嫩的聲音,我仍然覺得依舊回味。”

“你母親是張微妮吧?”

當楚榆楠聽到這句話時候,整個人頓時啞口無言。爲什麼眼前的阿姨會知道自己母親的名字?實則阿楚也不一定知道,他從小隻知道母親姓張,叫什麼名字已經不重要了。因爲連母親一根頭髮都從未見過,名字什麼的很重要嗎?

華徐寧坐在靠背椅上終於鬆了口氣,掃着一圈整個中央大廳,以及眼前的陳韻寒一等人,心底舉手發言,“似乎如預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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