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奇恥大辱
奧庫在心中冷哼一聲,心想,就你這麼個鄉巴佬,也想癩蛤蟆吃天鵝肉,真是活膩歪了。
但是面色上依然掛着溫和地笑容,奧庫說道:“你是來找米蘇表妹吧,他剛剛離開了,要不我帶你去找他吧。”
塞諾猶豫了一下,將信將疑的就跟着奧庫走了。
走在前面的奧庫,心中也不知在想什麼,眼神之中越來越邪惡。
東拐西拐,走了很長時間,終於奧庫在一座小院子裡停了下來。
站在院子裡,塞諾越來越發現事情的不對勁,問道:“奧庫少爺,米蘇真的在這裡嗎,可是這裡……”
奧庫冷哼一聲,陰冷的盯着塞諾,說道:“這裡當然沒有米蘇,只有我們四個人而已,哼哼。”
塞諾已經,暗道不好,“你到底想幹什麼?”
“幹什麼?”奧庫摸了摸鼻子,“當然是給你鬆鬆骨。”
“你……”塞諾指着奧庫,狠狠地說道:“等我見了米蘇,我跟你沒完。”
“哈哈……”奧庫大笑兩聲,輕蔑的看着塞諾,“你還想見米蘇,這輩子也別想了,米蘇是什麼人,她豈能見你這種賤民。”
“我們是好朋友,我們在一起很開心。”塞諾梗着脖子。
奧庫臉色變得扭曲起來,厲聲大喝道:“給我抓起來。”
奧庫身後的兩個人立即出手,想塞諾抓取,塞諾反應迅速,轉身就跑,可是他的九級武士的實力在這兩人的面前根本就不夠看,還沒有邁出一步,便被兩人給抓住了,牢牢地將他按在地上,讓塞諾不能動彈分毫。
“呸!”奧庫走過來,在塞諾的臉上吐了一口痰,然後擡起腳在他的臉上使勁的踩了踩,擰着聲說道“小賤民,我看你還敢跑。”
奧庫很憤怒,他和米蘇從一出生開始就訂了婚,而且他也一直想要親近她,可是這個賤女人每次都把自己當空氣,無論自己怎麼獻殷勤,她都是不領情,更讓他氣憤的是,這個賤女人竟然和這個賤民搞到了一起,他們才認識三天,就天天嘴裡掛着這個小賤民,奧庫今天一定要好好地羞辱一番這個小賤民。
塞諾彷彿噴火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奧庫,咆哮道:“奧庫,今日之辱,他日我必將十倍奉還。”
奧庫被塞諾眼中的寒氣射的一陣悸動,莫名的一陣害怕,心中怒火更盛,暗道這個小畜生這個時候,還敢威脅自己,狠狠地在塞諾的身上踢了幾腳,“小畜生,我讓你瞪我,我讓你瞪我……”
“把他的衣服給我扒了。”奧庫獰笑的吩咐道。
那兩個隨從聽到主人的命令,使勁一扯,就把塞諾身上的衣服全部撕碎了,露出了一副結實的小身板。
看到這幅身材,奧庫更加憤怒,這個賤民的身材竟然敢比自己還好,決不可饒恕。
“卑鄙,無恥!”
“那又怎樣!”奧庫興奮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塞諾,心情突然舒暢了許多,“有本事你咬我啊!”
塞諾知道自己已經無力迴天了,只是兩隻眼睛一動不動的盯着奧庫,任由他怎麼侮辱自己,也不說一句話。塞諾已經暗下決心,如果今天自己不死,將來一定要十倍、百倍的還回來。
看着死不吭聲的塞諾,奧庫很憤怒,眼睛一轉,也不知從哪裡拿出來一支毛筆,在塞諾的臉上寫上了‘賤人’兩個字,在他身上任何長肉的地方,都寫上了‘賤人’。
塞諾拼命的掙扎着,卻被兩個隨從死死地按在地上,塞諾死死地咬着後槽牙,已經咬出血了,這種侮辱讓他生不如死。
還是不解氣,奧庫又命令兩個隨從把塞諾吊了起來,綁在一個木樁子上。
奧庫一拳一拳的打在塞諾的身上,他本身也是一個一級武師,下手很重,幾下子就讓塞諾失去了知覺,精神模糊。
打了一會,奧庫也累了,雖然他是武師,但是他小小年紀,就已經開始了男女之事,更是隨心所欲,從不節制,真實實力還不如塞諾厲害。
奧庫不打了,他的隨從接着打,但是奧庫命令他們不要打死了,所以隨從下手雖重,卻始終留着一口氣。
塞諾被虐待的體無完膚,到最後他已經沒了意識,只想着奧庫能夠快點結束他的生命,但是奧庫就是不讓他死。
身體上和精神上的雙重打擊,讓塞諾變得像是一隻垂死的野獸,他一遍一遍的吼叫着,但是從他嗓子裡發出來的,卻是一聲聲嘶啞的嗚哀聲。
一劍劃開了繩索,塞諾癱倒在地上。
奧庫擦了擦受傷的血漬,又是一口痰吐在塞諾的身上,“賤民,雜種。”然後就離開了。
其中的一個隨從,將塞諾拎了起來,然後也跟着離開了院子。
一輛馬車快速閃過,一個面目全非的人被扔到了大街邊,周圍路過的人都多得遠遠地,生怕沾上了晦氣。
像是沒事一樣的奧庫,帶着兩個隨從回到了廣場之上,比賽纔剛剛開始。
閣樓之上,一個小小的身影,正倚在欄杆上,看着廣場上的人羣發呆,擂臺上的精彩比武,沒有引起她一點的興趣。
“他怎麼還沒來,他不是說好了要來找我的嗎?難道他有事情耽誤了?”
這時,奧庫走上了閣樓,看見發呆的米蘇,眼中一陣恨意,但是臉上卻掛着笑容,說道:“表妹,想什麼呢?”
米蘇像是沒有聽到奧庫的話,眼睛在人羣中尋找着什麼。
奧庫跳了一下眉毛,“呵,表妹啊,你不會是在等那個賤民吧?”
米蘇轉過頭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嚴肅的說道:“我警告你,你不準叫他賤民,還有,我不會嫁給你,你死了這條心吧。”
奧庫緊了緊拳頭:“哼,那個賤民有什麼好,他連來見你一面都不敢,還說不是賤民。”說完,奧庫甩手離開了閣樓。
不理會奧庫,米蘇又將視線一向人羣,尋找着那個身影。
下了樓之後的奧庫,一拳打在了旁邊的立柱上,罵道:“賤人!”然後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