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元,又叫地鱉蟲、地烏龜、簸箕蟲、土鱉、土鱉蟲、蟄蟲等。性寒,有微毒。地鱉蟲是一種重要的藥用昆蟲,生活於陰暗、潮溼、腐殖質豐富的鬆土中。生殖能力旺盛,土元經雌雄交配後產下卵塊,形似稻穀。較稻穀大 1-1.5倍,長一釐米左右,顏色棕紅。卵塊表面有縱紋。每個縱紋有幼蟲一個,雙行排列,一個卵塊內含有8-16個幼蟲不等。
土元母體成蟲體長約3.4釐米,寬2釐米。身體呈橢圓形,一些土元背部灰竭色,一些土元背部呈白色,上下扁平,胸部棕紅色,頭小隱於前胸,有觸角一對,複眼一對較發達。咀嚼式口器,背上有橫節,覆瓦狀排列,胸部有足3對,翅2對,較發達。前翅革質,後翅膜質半透明,摺疊於背部,有短距 離飛行能力,由上 向下飛行可達5-6米,有尾須一對。
由於土元的基本特性,使得他們這個種族可以鼎力於此:生殖能力旺盛,讓他們擁有了大量的生力軍;不僅可以再地面戰鬥,而且還有空中作戰和地下作戰的能力。
就在大夥兒各自回到自己的休息地,爲不知要困在這裡多久和今後的食物發愁的時候,就好像天無絕人之路似的,一切都有了轉機。
由於獸襲的原因,本來已經趕了很久的路後,草草吃了晚飯,便很快進入夢鄉的荻秋,天剛矇矇亮就被驚醒了。雖然現在已經平息獸襲,可是現在滿眼血絲的荻秋,卻一點兒也睡不着。他們這個村子能來到這裡,是老漢荻秋挑的頭,無形中他就成了他們這裡的領頭人。大家見到他憂心忡忡的從萬侯長那裡回來,陰沉着一張老臉,一言不發的躺在他的被褥上,縱然大家都有很多疑慮,誰也沒敢多問什麼。
“你們這裡誰是主事的?我有事情找他。”不知所措的大家,正在不停嘀嘀咕咕的交頭接耳的時候,一名傳令兵來到了他們休息地。
他們村這次被迫出來的少說也有四五千人,傳令兵也不知道哪個是他們的頭兒,再加上他們這時都在低着頭嘀嘀咕咕的交頭接耳,說話聲難免有些大了,頓時這裡一片寂靜。
“這位兵大哥,您這邊請!”凡事總是需要要有人出頭的,也許是這些村民早就被荻家莊給欺負怕了,一個個被這傳令兵一邪乎,就嚇得都低着頭不敢吭聲,渾身發抖。也許是年老的想把活着的機會留給年輕人,最終有一個老人主動站了起來。
在這個老人的帶領下,這名傳令兵來到了荻秋補在地上的被褥前,荻秋此時背對着他們側躺着。
“秋老弟,這位兵爺找你有事類!醒醒!醒醒!趕快醒一醒!!”老人看到荻秋並沒有因爲他們的到來而及時起來,唯恐這個當兵的發火,馬上叫喚荻秋趕快起來。
雖然現在的荻秋並沒有睡着,可還真就沒有聽到他們的腳步聲,滿腦子想的都是接下來的伙食問題,還有今後的去所······
聽到有人急切的叫他,趕緊起身,看到一個本村的老哥領着一位傳令兵,立即向這個傳令兵行禮道:“這位兵大哥,不知有何吩咐?”
“啊!您就是荻家莊東區十村的荻秋吧?剛剛前面傳來捷報‘說:今早的獸襲已經完全平定,而且戰場也基本上打掃乾淨。我們乙七大人現在讓個個村代表,另幾個本村的青壯年去領今後幾天的食物。’”
剛剛還在爲吃的發愁的荻秋,一聽這傳令兵說現在讓去領食物,不敢相信的又問了一句:“這位兵大哥,你是說讓我們去領食物嗎?”
“不錯!趕快叫上幾個有力氣的,一人拉個大車去領食物。趕快啊!慢了,好的東西就讓別人領走了。”看着荻秋老漢的一臉質疑,傳令兵惡搞的說笑。
“哎!哎!你,你,你,你們幾個趕快把這幾輛打車上的被褥拿下來,我們去領食物去!”荻秋唯恐去慢了,就沒東西了,立刻叫上幾個本家,拉了打車急匆匆的跟着傳令兵而去。
當荻秋一行人來到由木樁紮起的圍牆外,才發現此時圍牆外已經堆滿了迅猛龍的屍體。同時也有很比他們早到,正在用士兵們分發給他們的武器,來分割這些迅猛龍的屍體。看到眼前的一幕,荻秋立刻明白今後的一段日子裡,他們就要靠這些迅猛龍的肉維持生計了。
雖然眼前的迅猛龍屍體像一座座山似的,蔓延到十米外的護城血河,可荻秋還是有些擔心自己村領到的迅猛龍肉不夠,而更讓他擔心的是:他們要拿什麼來還這些食物?
“鬼啊~鬼啊~”
正在納悶李亥牛怎麼突然脫起衣服了的時候,李丙三卻又聽到對面一陣大亂,一片大喊“鬼啊,鬼啊!”的。不明就裡的李丙三,定眼一看:脫掉衣服後的李亥牛,背後刻着一隻凶神惡煞的厲鬼,青面獠牙,尖尖的雙角,坦胸露乳,濃郁的胸毛·····
突然這惡鬼對着李丙三一咧嘴,傻笑起來,李丙三正納悶這惡鬼爲什麼對着自己傻笑的時候,就覺得自己聞到一股香氣,“咕咚”,眼一翻,就昏了過去。
有生以來,最悚然的一幕展現在了西房地字堂手下甲的眼前:一隻兩米來高的厲鬼從李亥牛身上跑了下來,直接就撲到自己的一個弟兄跟前,一把抱住這個弟兄。這弟兄本來也是身形彪悍、孔武有力,可在這個兩米來高的厲鬼懷裡,就跟一個雞娃似的,怎麼也無法掙脫,只能驚恐的大聲喊着“救命!救命啊·····”
厲鬼並沒有因爲他的呼喊,而停止自己的舉動。狠狠地張開自己的大嘴,可能是用力太猛的緣故,兩邊的臉頰都生生的撕裂了,露出兩排白森森的牙齒·····
看到這兩排白森森的牙齒,這手下甲就感覺自己不行了,雙腿有些發軟······
“庫擦”一聲,
又驚醒了手下甲,本已渙散的眼神,隨着聲音看去:就見厲鬼的大嘴已經咬住了這個弟兄的小半個頭顱,整個額頭以下露在外面,額頭以上全部被厲鬼咬在嘴裡。
“哼”
這時厲鬼嘴裡發出一聲悶響,接着就是骨頭的斷裂聲,夾雜着血肉撕裂聲,整個天靈蓋被厲鬼撕咬了下來,“故咋,故咋”的咀嚼了起來。頓時,白色的腦漿,隨着血紅的獻血一點點的順着整個臉龐流了下來。
看着眼前的一幕,手下甲終於頂不住了,眼一黑,就昏了過去······
就在他馬上就要失去知覺的時候,肚子那裡突然傳來劇烈地疼痛,這疼痛把即將昏迷的他又拉回了現實。只見一隻與撕咬自己弟兄那隻厲鬼,不論身高、體型、外貌都極其相識的厲鬼,正站在自己一米開外的地方,手裡拿着一把血淋淋的腸子,一下塞進了他的嘴裡。
又是一陣劇痛,手下甲低頭一看:原來這厲鬼剛剛塞進嘴裡的腸子,就是自己的,大量的鮮血從肚子處破裂的大洞處流出;厲鬼手裡血淋淋的腸子並沒有斷,一直延伸到手下甲的肚子裡。不知道是因爲大量流血的緣故,還是已經嚇破了膽,手下甲此時已經手腳發軟,完全喪失了反抗的能力。看着厲鬼伸出長長的舌頭,舔着長長的指尖上自己的鮮血,手下甲已經沒有了一絲憤怒,完全成爲了一隻等待屠宰的羔羊。
到處是屠殺,到處是血腥,到處是哀號,荻家莊東區十村村口已然成了一處人間煉獄。躲在村子裡的村民們,一個個萎縮在自己的家裡,不敢頭面。
起初還意氣風發的西房地字堂堂主,此時也完全沒了氣勢,現在的他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已經被卸掉了雙臂;他眼神渙散的看着眼前的厲鬼,這隻厲鬼要比其他的厲鬼高出半頭來,雙角也不是烏青的,而是有些泛黃,兩顆獠牙也比其他的厲鬼要長、要尖。
“咔擦”一聲,這隻厲鬼再次擡起腿,一腳纔在他的大腿根處,西房地字堂堂主知道,自己的腿骨此時也碎了。
看着四處都是自己親信的慘叫,西房地字堂堂主徹底絕望了。幾經沉浮的他知道:這些被李亥牛放出的厲鬼,別看他們一個個血腥暴力,但都有着相當的智慧。現在的他們暫時還沒有生命危險,這羣厲鬼此時只是在摧殘他們,而並非要他們的命,不然他們早就沒命了。厲鬼們就是要他們哀嚎,越大聲越好,這是要殺雞儆猴啊!
他知道自己這回事徹底的完了,就算是這次他和他的弟兄們能夠僥倖活命,且不說他們日後會不會落下殘疾,就算是以後還是一個活活落落的人,可經過這次那裡還有什麼鬥志,所有的鬥志都會被這羣厲鬼磨滅。
不知道是在爲自己自圓其說,還是以爲又有了活命的機會,想到這裡,西房地字堂堂主再也忍不住了。在這支似乎頭領的厲鬼用腳,來回在他的大腿上擰壓的動作下,他終於大聲喊叫起來:
“啊~~~~,饒命啊!救命啊!饒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