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七 哀泣的聖者

“午時三刻已到!行刑!”

“不要啊!我爸爸是冤枉的!……”

“我老公是冤枉的!……”

“冤枉啊!……”

在一片的哭喊聲中,一千多名的囚犯,全部被推出午門砍頭示衆,還不許家人收殮。鮮血渲染紅了整個刑場,哭聲貫穿整個天地。讓聽者傷心,聞者流淚。

場景真是:驚天地、泣鬼神。

午時三刻的太陽,掛在天空的正中央,是地面上陰影最短的時候。這個時候陽氣最盛,旺盛的陽氣可以衝散囚犯死後的陰氣,讓那些罪大惡極的犯人,連鬼都做不成。所以,斬刑是分時辰開斬的,亦即是斬刑有輕重。

一般斬刑是正午開刀,讓其有鬼做;重犯或十惡不赦之犯,則是午時三刻開刀,不讓其做鬼;皇城的午門陽氣也最盛,不計時間,所以皇帝令推出午門斬首者,也無鬼做。

而剛纔的刑場,卻是皇城的午門,而且時間還是午時三刻,這種情況下,這一百多名的囚犯,恐怕只能魂飛魄散了,也難怪他們的家人如此痛不欲生了。

“啊~”梵音四起的聖地裡,一處莊嚴的樓閣中傳出一聲哈欠聲,然後聽那人懶懶的說道:“阿善,去查查怎麼回事?西皮的!想睡個午覺都睡不成!”

“謹遵法旨!”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答道。

“媽媽!我餓!媽媽!我餓!”

一個滿臉污垢的小孩子,虛弱的躺着衣衫襤褸的年輕婦人懷裡囈語,而這婦人卻早已泣不成聲。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一位灰衣僧人從懷裡拿出一個飯糰,遞給婦人說:“女施主,快把這個飯糰熬成稀飯,餵給孩子吧!”

婦人急忙接過僧人的飯糰,雙眼噙着淚花,嗚咽的磕頭謝道:“多謝大師!多謝大師!”

“女施主不必如此!趕快給孩子熬成稀飯吧!”灰衣僧人臨走時,又說道:“你的孩子已經餓昏了,只能喝稀的,千萬不能吃乾的,那樣胃會受不了的!”

婦人千恩萬謝道:“多謝大師!多謝大師提醒!”

“嗨!”灰衣僧人長嘆了一聲,沉重的離開了這裡。因爲他知道:就算今天她們度過此劫,可明天還是會餓死的。所以他此行的目的,是這個國家的首府。

“駕!駕!駕!馭!”灰衣僧人還沒走出幾步,就被一票玄黑鐵騎擋住去路:“苦行者,你是那個教門的信徒?”

鐵騎,騎兵的一種,屬重型兵種,又稱:重騎、重騎兵、鐵甲軍,與輕騎構成了騎兵的兩大分類。輕騎兵:本着快速、長途奔襲的原則,裝備輕便,戰馬無護甲,騎士也只有前胸和後背的兩片護甲,騎士的武器也很簡單,爲:弓箭加彎刀;重騎兵就是:戰馬和騎士全用盔甲包裹,裝備厚重:戰馬除了馬腿,其餘馬頭、馬身、馬腹部等全用鐵甲防護,騎士則盔甲包裹的只露兩個眼睛,武器多是長矛,另帶有盾牌和佩劍。

玄黑鐵騎,一看就是國家的正規軍,灰衣僧人急忙合十,口宣佛號:“阿彌陀佛!貧僧大乘佛教弟子,法號:天心。”

“大乘佛教的啊?好!好得很!”這票鐵騎的頭領笑道:“麻煩大師跟我們走一趟吧!”

“阿彌陀佛!”無心口宣佛號,不解的用手指了指他們問道:“不知貧僧所犯何事?竟勞煩你們如此興師動衆?”

“哈哈哈……”頭領大笑了起來,然後解釋道:“大師誤會了!我們不是抓您的,而是請您的!也怪我沒說清楚。只這樣的,最近我們首府有妖孽作祟,就連我們國的國師也對付不了它,所以國王便派出好幾隊人馬出來尋訪異士。但我們又怕那妖孽得到風聲襲擊我們,所以幾隊人馬都是重騎。”

“可是這個國家嗎?”無心問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頭領被無心沒頭沒腦的話,問迷了。

無心笑着說:“實不相瞞!貧僧此行的目的地,就是這個國家的首府。剛纔聽聞大人說:要我同你們一起前往首府抓妖,便有些忘形了!真是罪過!罪過!”

“哈哈哈……這不正好嗎?”頭領大笑道:“我此行還請到了耆那教的那度法師和那識法師,等我們在邀請到兩位異士,我們就打道回府。”

“那我們能有幸見到國王陛下嗎?”無心關心的問。

鐵騎頭領笑呵呵的說:“只要你們能剷除妖孽,國王陛下肯定會大擺宴席,犒勞你們的,你們又怎麼會見不到國王陛下呢?”

“咯咯咯……”褐紅色頭髮的妙齡女子,在月光下翩翩起舞。

“就是她嗎?”遠處的一處凹地裡,窩着七八個服飾各異的人,交頭接耳的說着。

其中一個人,站起來說道:“一羣懦夫!是不是出去問問不就知道了?”然後,大步流星的走出凹地,對着那女子喊道:“姑娘!我們是來抓妖怪的!你是那妖怪嗎?不是,就趕快回家吧!這裡一會兒,會很危險的!”

褐發女子停止了起舞,哀怨的說道:“你們怎麼這麼不知死活呢?”說完,從褐發女子的身上射出無數的銀髮。那人根本沒想到:這麼漂亮多姿的女子,竟會是死人無數的妖孽,還沒等他明白過來怎麼回事,無數的銀髮已經貫穿他的胸部。

“咳咳!”他接連咳了幾聲,嘴角流出鮮血,此時的銀髮也流滿了鮮血,他不甘心的看了看胸前的沾滿鮮血的銀髮,又看了看褐發女子,說了一句:“怎麼會是銀髮?”,然後就氣絕身亡了。

“好一個狡猾多端的妖怪!拿命來!”

凹地裡的人看到自己的同伴,頃刻間就被褐發女子殺害,一個個義憤填膺的衝出凹地,誓與她決一死戰。雖然他們一起衝出來,可還是有先後的。就在他們快要衝到褐發女子跟前的時候,最前面的三個人,突然掉過頭來,擊殺後面的四個人;後面的四個人始料不及,其中的三個人被偷襲成功,但也不至於要了他們的性命,四人且戰且退的說:“你們這是怎麼了?你們這是怎麼了?”

就在他們不知所措的時候,那個沒被偷襲到的人喊道:“你們快看:他們的手腳,都被一根銀髮牽着。”

另外的三人仔細一看,還真就是。在這不太皎潔的月光下,這銀色的髮絲還真的很難發現。就在他們且戰且對的時候,又有一個人被銀髮控制,那個沒有受傷的人,再也沒有了戰鬥下去的意志。一陣猛攻後,急忙後撤,撒腿就跑了。

一夜間,褐發女羅剎這個名被所有人熟知,更讓所有人心存恐懼。那個逃回來的人,也因爲他帶回來的信息,纔沒被這個國家的國王毗那夜迦處罰。不過,毗那夜迦王也並沒有饒恕他,而是讓他戴罪立功,下一次務必擊殺此妖。

轉眼過了數日,無心跟着鐵騎軍來到了毗那夜迦國的首府。近日來的修士還多了,最初毗那夜迦王,爲了拉攏人心,還以一見面給予鼓勵。可日子久了,毗那夜迦王自己也失去了耐心了,在便委派了大臣代辦此事。

這次的行動空間的絕後,毗那夜迦國幾乎動用了所有的力量,本國的婆羅門修士、鄰國的耆那教修士、錫克教修士、祆(xian)教修士(可不是ao,襖字少一點),還有苦行者上座部佛教(小乘佛教)修士,和大乘佛教的無心大師。

代理大臣在臺上誇誇其談,口若懸河,吐沫星子飛濺的哪兒都是,卻沒有一絲要停下來的意思。突然,他覺得臉上癢癢的,便用手去抹自己的臉。可這一抹,卻摸到了一樣東西,他捏起來一看:是一個頭發,一根銀色的頭髮。

“這是誰的頭髮啊?怎麼會在自己的臉上?”代理大臣看着兩手指間的引發想着:“難道我有白頭大了?”想着的同時,不由得手上用了一些力。這銀髮很有彈力,而且還很長,他擡頭一看:這銀髮一直連接到半空中,知道自己看不見……

臺下的衆修士,和毗那夜迦國的武士們,奇怪的看着代理大臣的一舉一動。突然,有的也感覺到了自己臉上癢癢的,也像代理大臣似的用手一摸,摸到一根或幾根銀髮……

“啊……”看到身邊一個個手裡的銀髮,那個逃回來的人瘋了的大叫:“銀髮!銀髮!”然後,沒命的撥拉着人羣向外跑去。

他的反常,立刻引起了大家的注意,同時也有人想到了:銀髮代表了什麼。一個個運起護體罡氣,大聲喝道:“褐發女羅剎出來吧!既然已經來了!那就出來相見吧!”

“咯咯咯……”月光下,褐發女羅剎花枝招展,銀鈴般的聲音響起:“毗那夜迦王還真是看得起奴家呀!竟然請來這麼多高手爲我進補!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着,女羅剎的手裡多出一把褐紅色的木梳,然後在空中梳理着什麼。無心定睛一看:原來是無數的銀髮,這些引發通向每一個修士。更讓無心震驚的是:這裡的每一個修士,都已經被銀髮連接了,就連自己也沒有逃脫。

一九九 合道成神四一一 七色靈目八五二 逃出異域(一)三七二 地大八五五 隻身隕落(四)二三六 糖衣策略五零五 鬼打牆三八九 非得找到你一七三 平面世界之術數結界五零九 太玄清氣十 神秘洞府七九 道德天下傳三五一 甲屍八零一 紅顏禍水 (一)五零九 太玄清氣六零三 注靈五三三 螻蟻七三 成功築基五五二 七日回魂三零八 白使謝必安五九零 李天易名八三二 黑龍魔尊(一)一九二 被人質疑一零七 唯有一跑六二六 拍賣會現場三九六 五行體五七四 異修李劍六七 建立官家坊市二五五 妖怪山狗六二零 困鬼迷陣二七二 終極防禦二四三 層出不窮的寶貝七八九 寸鬥界二零四 選擇一六零 面的世界之紕漏?端疑?一七七 平面世界之拘押李天七一四 集訓二六二 分割七零四 煉妖壺的來歷三七四 迴歸十三 回家八零三 控蠱蟲一零九 祖師爺救命啊四零七 自相殘殺一一七 玉瑤的傀儡七九七 設計六零七 器宇二七七 破虛而去二五四 雲香公主一四六面的世界之死前坦言二四零 十二院主五四零 各家老仙兒三九五 荒島三七八 七十二路打穴手八四四 符蠱赤弁(四)一四一 面的世界之直線文西一四三 面的世界之量劫二二五 分配任務一一五五面的世界之須彌十年四八二 李明五八 大遷移之封官四九七 長明燈八六 心秋看病四九一 崔鈺失算四二九 欲yu神四一四 情傷五三零 鬼王弄潮五六九 徐曼曼的護身符二七零 分道揚鑣七七一 離開陰符宗六五 安居青龍鎮六九四 妖皇三四一 鬼魂穿牆術五三八 食堂血案七二二 空間跳躍五八七 器靈根二九七 鐵林山三零六 抓捕黑影四八八 等死三七六 豔遇八六四 太古神蹟(七)四八九 異界四三七 七浮圖九 大化干戈五九四 四九天劫三零二 佛界二十八層天五五一 二樓食堂二二零 斬草除根五六八 情義無價七二八 靈樹二九七 鐵林山五六三 找上李明五三六 引導薛昊五八八 再見秦嵐七二一 天圓地方五五四 八極劍一四七 面的世界之更迭七七 道經傳須彌五八六 破碎虛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