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雙尊小組走後,突然有人好像想到了什麼,於是大喊起來:“天地三絕殺雙至、雙尊、雙寶!靈動後前期!僅次於土元敬我的存在!在木鳶機甲裡,那人自報名號‘雙尊’我剛纔怎麼就沒想到呢?”
“什麼?他們就是天地三絕殺!我滴個天啊!我們這是再走鋼絲啊!好險!好險!幸虧我們沒有裝大尾巴狼。”
“是啊!否則咱們一機甲的人,也不夠人家曬牙縫的。”
·······
聽到很多人的感慨,不明所以的心秋就問魚玉瑤:“組長,這天地三絕殺是什麼來頭啊?”
“噓·····”魚玉瑤趕緊把食指,放到自己的嘴邊,然後說:“秋師弟,以後說話小心些!需防小人嚼舌頭。這三人可以說是,殺人越貨無數,可就是沒人敢怎麼的!聽說當年我雙魚郡初建,這三人還是如土元敬我時橫行無忌,結果被咱們君上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從此這三人,死氣掰劣的要拜君上爲師,咱們君上豈會搭理他們。看來他們這次是要,建大功、立大業,等進了陰陽宗的大門,一切也許就順理成章了。”
“那我們還等什麼?我們也快走啊!”魚玉瑤的話說的心秋砰砰直跳,急忙催促道。
這片空地,是不知經歷了多久纔開闢的臨時空降地點。
在他們剛走出這片空地,嚇得又立刻退回來了。
“怎麼辦?這根本就沒有路啊!”魚玉瑤的小弟魚黑山剛出樹林就嘟囔道。
“卸貨個屁呀!卸貨!”他話還沒說完,大哥魚金山就熊開他了:“人家大姑娘也沒你那麼熊!你看人家誰嘚嘚了?”
“光我一個人卸貨,你們也不會退回來呀!”魚黑山噘着嘴不服的說。
“再他孃的嘟嘟,小心我抽你!”這下算是鎮住魚黑山了。
其實,他們退回來可不是因爲害怕。而是一進去,就發現問題比他們想象得要困難得多。爲了一個萬全的辦法,這才決定出來商討一下的。
在一個未知的世界裡,困難總是接踵而至的。他們解決茂密的叢林辦法就是,用繩子把人一個一個的拴起來,以防走丟。
這裡是波羅鬼山脈的腹地,在這不知已存在了多久的須彌界裡,這腹地可能從未有人來過,地上是厚厚的落葉,踩上去軟綿綿的,讓人覺得很不踏實;天空萬丈巨樹蔽日·····
“噗通!”
走在最前面的魚狗蛋,突然昏倒了。
“快!趕快把狗蛋拉回來!”
在魚玉瑤的命令下前面的幾個人一擁而上,來到魚狗蛋身後魚仲去的身邊,一起用力往回拉他身上的繩子。
被拉回來的魚狗蛋雙目緊閉,嘴皮烏青,魚玉瑤看了一眼他,就凝神看向前方的叢林。由於無數的樹枝遮住了太陽,叢林裡昏暗不清,隱隱的籠罩着一層層薄霧。
“可能是瘴氣!”看了很久,魚玉瑤不確定的說。
於是,解開自己的揹包,從揹包裡拿出一塊雄黃,和了水給魚狗蛋灌下······
“咳咳咳······”
沒一會兒的功夫,魚狗蛋終於醒了過來,看到他醒來,魚玉瑤這次肯定地說:“看來前面的叢林瘴氣很大,我們只有等到明天正午的時候再過去了!”
這裡野外生存的經驗,就屬魚玉瑤最豐富了,這也是這也是魚過東、雙元輝他們這些家族,自願加入玉瑤小組的根本原因。他們這些人,有一半還只是是煉氣期,都是他們家族爲了家族利益讓他們一起出來歷練的。
日常的工作自然也就落在了他們身上,有的負責搭帳篷,選擇一些樹下比較平坦的地方,清理掉地面足有一尺後的枯葉,纔看到黑色的地面;有的負責做飯,同樣要清除掉地面的枯葉;
這裡雖然是波羅鬼山脈的腹地,但相對來說還是安全的,不然雙魚郡也不會選擇這裡作爲空降地點。本來小組裡築基修士是不需要吃飯的,可是魚玉瑤要求他們和煉氣期的弟子一樣進食,理由是:這裡充滿了瘴氣,天地間的元能很可能不適合大家,爲了保存身上的元能,只能進食不從體力。
吃完飯,大家都各自回到自己的帳篷裡,等待着明天午時,濃霧被烈日驅散,大家在繼續前行。
“風吹着楊柳嘛,唰啦、啦、啦、啦、啦,小河裡水流得兒,嘩啦、啦、啦、啦,誰家的媳婦她走得忙又忙呀,原來她要回孃家········”
寂靜的叢林裡,突然響起了悽悽的、涼涼的歌聲。
起初,大家都沒有在意,以爲是誰有感而發,現在大家同在一個組,凡事也沒必要太斤斤計較。可是沒曾想,這位是唱了一遍又一遍,完全沒有停的意思,反而是越長越興奮,聲音反而越來越大了。
於是,就有一些修爲低的,好事的弟子出去看看是誰這麼不長眼,這裡這麼多前輩,也不知收斂些!可是當他們看到邊歌邊舞的人,就都閉上嘴不敢言語了。
當走出帳篷的人是越來越多,魚玉瑤也感覺到了可能是出了什麼大問題,便也出去看個究竟。隨着歌聲尋去,穿過幾棵大樹,她終於看到了載歌載舞之人。
明明一個大老爺們,拿着娘娘腔唱歌也就算了,狗熊一樣的身材,竟然還扭着腰翩翩起舞,看得魚玉瑤只想把剛纔吃的東西全吐出來。
“表哥,怎麼是你在這裡唱歌呀?你什麼時候有了這愛好?也不和我說說!”這時,和魚玉瑤一個組的魚過北也到了,當他發現唱歌的人是自己的表哥魚過東時,不由的問道。
可是載歌載舞的魚過東,好像並沒有聽見他說話似的,根本沒有理會他,而是繼續的邊歌邊舞。
“表哥,你影響到別人了!”看到表哥沒有理會自己,魚過北上前一把拉住魚過東說:“走,回去吧!”
“啊····啊···啊·····”
這時的魚過東並不說話,而是一個勁兒的“啊、啊”亂叫,被拉得手不停地搖擺,另一隻手去不啦魚過北的手,想要擺脫魚過北的手。
緊握魚過東手的魚過北,瞬間就感覺到了事情不對,因爲他緊握的一隻手冰涼冰涼,就好比寒冬裡的冰塊,刺骨的冰涼。
不由得手上又加了幾分力,狠狠地問:“你到底是誰?你把我表哥怎麼樣了?”
“嗷嗚~~~”許是魚過北的受力太大了,承受不住的魚過東,嘴裡發出了野獸一般的吼叫,原本一直不啦魚過北的手,變得用力拍打起他來了,並且眼睛也變得幽綠,跟夜裡的貓眼相似。
就在二人僵持不下的時候,本來在帳篷裡研究《玄門五術》山術的心秋,在聽到野獸般的吼叫後,也慌忙的跑了出來。這個時候,玉瑤小組56人算是在此聚齊了。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看到魚過東兄弟二人,你拉我撤的僵持不下,心秋開口詢問早已到此的魚玉瑤。
“我哪裡知道?根本不明白怎麼回事!”魚玉瑤見心秋問自己,只能雙手向外一擺說:“現在的魚過東就好像另外一個人似的,剛纔還想一個娘們兒似得唱歌跳舞呢,現在又像是一隻野獸,又吼又叫的。”
聽了魚玉瑤的話,又看着相互爭執的二兄弟,不由得心秋不想到山術裡提到的一種現象······
左右沒什麼辦法,心秋抱着是一時的心理:微閉雙眼,手捏玄訣:“天清地靈,陰濁陽青,開我法眼,陰陽分明,急急如律令!”
本來黑白分明的眼睛,裡面的眼白和眼黑,突然迅速旋轉起來, 變成了一雙塵土把般土灰色的眼睛。在這雙眼睛下,心秋看到了這片區域的恐怖,到處是一縷縷的陰魂,這些陰魂並沒有什麼意識,只是一味地到處遊蕩······
而此時的魚過東的身上,赫然依附着四個陰魂:一個是一個披頭散髮的婦女、一個好像是一隻獾、一個像是一隻狗一,最後的陰魂好像是一種植被,具體是什麼,心秋還真說不上來。心裡暗挑大拇指:過東師兄真不愧是‘大黴運者’獲得者!
從《玄門五術》記載來看:陰魂上身者,必定是體弱多病、黴氣之極之人,可人家最多也就是衝撞了什麼才被上身。這可好,不僅上身,還一次上身四個陰魂。
想是這麼想,可心秋也不敢耽誤。因爲被上身之人,本就是體質虛弱、陽氣不足,再被這陰魂久居,其身上的陽氣就會更少,相反煞氣卻越來越多。
根據《玄門五術》山術裡的記載:心秋口唸玄訣、腳踏罡步,來到了二人中間。心秋右手成劍訣,放到自己的嘴邊,用嘴咬破右手中指。待鮮血流出後,再用舌頭把血液平攤到食指一些,然後迅速地把劍指放到魚過東的眉心處,劍指按到他的眉心,心秋大喝一聲:
“敕!”
(罡步,又稱步天罡,借十尺之地,按星宿之象、九宮八卦,迥轉三辰,禁制鬼神,破地召雷。可爲法術提供‘加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