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輔,王進新,小白衝在最前面,直往大殿而去。
衆人一哄而上,一會功夫來得赤練主峰,只見一個宮殿佇立在當空,四條鎖鏈將四個子峰連接,而整個宮殿就漂在主峰的空中。
一階階的靈石堆成的臺階,順延而上,一個個偏殿雄偉異常。不過殿堂中空空如也,所有的典籍空空如也。丹藥什麼都沒有,整個一個空殿。
轉頭望向齊天大聖,此時的齊天大聖對着這個宮殿也是茫然,看着姜然目光看過來,不由曬然一笑:“師父,你別看着我,我也不清楚,這個宮殿是從哪來的,我來到這裡的時候,這個宮殿已在此處了。不過好象當時是有很多典籍丹藥的,我被困上萬年,可能是那個狠人將他全部搬走了。哦,我想起來了,這個地方,就是那個狠人的老巢,那個宮殿中當時是有一個畫象的。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
見死猴子陷入暇想中,小白露出一雙虎牙,“猴哥,你不會對那美若天仙的女子看上了吧?還美若天仙呢,你的眼光有絕對的問題。”
“怕是個豬八戒吧?猴哥現在是看到母豬都說帥了,嘿嘿 。。。”李林輔不怕死的上來挪鬱。
“對頭,有理,老子有理啊。。。”只聽嘭的一響,王進新頭上已被如意金箍棒砸了一個包。
一團人扭在一起,看着他們打鬧,姜然說不出的安慰。
召來月星宮長老及十大堂主,現在十大堂主手下無兵,完全是閒職。紀無名,清風道人,風鈴三人一同前來。還有一大堆的人。
月星宮現在是人強馬壯,長老就有五名,十大堂主,神獸小白,窮奇,虛耗,傑克與他的若絲,齊天大聖,天陰鬼王,熊月兒,唐雨嫣,李尋歡,西門吹雪,楊宗保及十三鐵騎衛,七大戰神。後葉兒,祝天,十八個羅漢化作的菩薩,大將就有六十七人,不算丫頭。
看着黑壓壓的一片弟子,現在的月星宮弟子有二萬多人。一派興榮之象。
站在虛空中的宮殿上,殿前的一個演武臺,可同時容納幾十萬人的操練。如果說此宮殿就是一個法寶,也不爲過。
仙霧燎繞中,一派仙境。狠人居住之地,必是不同凡響。光王級靈脈就有上百支,而且最大一個靈脈根本無法收走。已與整座赤練仙島相連。
見如此仙境,衆月星宮弟子都舍不的走了,這比崑崙境好多了。見衆人都想留下,熊月兒走了出來。
“小然,如此仙境,對我月星宮衆弟子是一福,你看是否就將此時作爲我派的基石,從這裡發展出去,現在的赤練仙島與你神識相連,如你走到哪,都能知道這裡發生一切,就在此時休養生息,你看可好?”
姜然欣慰的點了點頭,讚許的看了看熊月兒,又看向衆人:“衆長老及弟子可否同意?”
衆弟子齊心一聲:“但憑宮主決擇,我們馬首是瞻。”
“好,就以此地爲主,從今天開始,由五大長老安排,三天之後,我要看到此時是另外一番光景,月星宮弟子分爲八組,由宗保與七大戰神一塊,一人統帥一隊。這些弟子是第一批,待我們平定修真界還有更多的弟子加入我們,由十大堂主與二大護法組成神機營,專門負責剌探修真界軍情。每人在弟子中,選十位好手,各位堂主任小隊隊長,直接由我指揮。”
“諾”十大堂主,二大護法都下跪拜謝。
對於直接由老大統領,這些傢伙比啥都開心,收了欽天寶庫,第一個得到好處的就是他們,這個老大雖說功力不是很高,但對於法寶類的,從不吝嗇。
有如此老大,夫復何求。
“五大長老,你們下去安排去吧!三天後,我要看到此地月星宮,舊地變新貌,我要此地,人氣濃厚。”
“宮主安排,一定妥當。我等這就去辦。”五大長老率衆人退去。分兵及安排宮殿中的一切。
見衆人都散去,最大的主殿當然是姜然的,帶着三女,齊天大聖,天陰鬼王,西門吹雪,李尋歡,小白等人來到其中。
隨手一揮之間,一個議事廳出現在當中。衆位的座位都剛好合適。
對着衆人姜然一嘆道:“此次我等進攻三島十洲,雖說敗了東華仙君,可這三島十洲上還有很多歷害的人物。這次再進攻,我們要想好萬全的辦法才能出擊。”
“這有何妨,兵不將擋,水來土掩,我們怕他們做啥,這東華仙君如此人物都大敗我等之手,還有啥讓我們擔心的?”丫頭信心十足的說道。一雙鳳眼充滿戰力。
“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們佔盡了天時,地利,人和,要是到了仙境,大羅神仙一個指頭就要了我等的命。東華仙君只是一個僞仙君,就大羅金仙斬一屍境界,還有更多的高手等着,要是真正的惹怒仙君,藉着無上法寶前來,我們怕有整派覆滅之憂。”西門吹雪不免擔心道。
“的確現在金仙境在仙境中,多如牛毛,我等還是小心爲是,此修真界大部分是各大仙君的基地,每年有各式的大賽,來決定地方的歸屬權,我看我們現在要和平的贏得三島十洲,要另找方法。”
天陰鬼王將他知道的說了出來。
“大賽?我哪麼從來沒有聽說過?”姜然不解的說道。
“是一直以來沒有同你講,你也沒有問。”看着姜然,熊月兒歉意的回道。
“這種大賽,是從人世間中開始的,首先中州這個地方,有幾十個大國和小國,各大小國之間每隔四年舉行一次大賽,由相應的階段公平的競爭,各大仙君手下也有人前來參加,就是說的作弊,小國出線之後,再到大國爭鬥,出線的十大高手,及十大組團,將參加五大洲的最終決戰,勝的前三名將由大會主辦方,西王母獎一方地域,而中州前十名的派別,可以隨意在中州地界重新劃分版圖。除一些特別的大派之外,其它都可以動。”
聽完這些話,姜然的嘴陷入沉思。一個新的計劃落入他的腦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