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天嘴角撇了撇,“不知死活的畜生!看我的!”問天語氣一冷,顯然沒有把這三個傢伙放在眼裡。手中的鐵片再次抖動,又是數道劍影破空而出。
問天並沒有用真氣,而純粹是靠着力量,加上那套《破天刀法》來進行攻擊,剛纔這一擊也就是《破天刀法》第一式《破裂斬》。
《破裂斬》爲《破天刀法》攻擊最爲弱小,行動輕儀的攻擊,不過在整套破天刀決中卻又爲以柔克鋼的行使詭異的攻擊。
現在問天並不是殺掉這幾個傢伙,而是其中領悟,況且這幾個傢伙目前的實力來講,根本就不值得自己用後面三招。
“吼!……”那些三個獸頭人見到這一幕,頓時火了,巨大的身軀掀天而起,速度之快只在乏眼間,當問天再次見到三個傢伙時,顯然已經到了自己的跟前,然後巨大的嘴一張,惡臭腐敗的氣味,撲面而來。
問天眼中精芒亂顫,身影一閃,《破裂斬》已經形成,反手就是一刀送了過去。
虎頭見到這一幕知道不好,心中頓時一驚,雙臂合併,試想着擋住這輪攻擊。
“蓬!”
一聲巨響,《破裂斬》剛好切到了虎頭的手臂之上,頓時一片血花散了開來。身子向後噴飛了回去。
問天瞥了虎頭一眼,沒有停下,反手又是一刀劈向鷹頭與獅頭。
見到虎頭吃了虧之後,這兩個傢伙也謹慎了許多,沒有像之前那麼妄爲,身體往後一退,躲開了問天的那一刀。
雖然他們殺不死,死了又可以復活,但是死畢竟還是很疼的,沒有誰會傻到喜歡去死。
可是此刻問天也沒有絲毫的停留,手中鐵片又一次劈出了幾個刀網,朝着剩下的兩個傢伙罩去。
整個人化爲一道殘影已經來到了鷹頭與獅頭的的前面,單手握鐵片朝前劃出了一個半圓接着猛然朝前刺出。
“噗嗤!噗嗤!”連續幾聲清響鐵片紛紛砍到了鷹頭與獅頭的脖子處,同時在鷹頭的腦袋直接拋飛了起來,殷紅的血液自它的脖子不斷的噴灑出來,而它們那巨大的身體卻慢慢的蠕動幾下,然後沒有了絲毫生氣。隨後又一次化爲了一灘液體,又開始慢慢集合。
這一刀之威何等之大,直接讓兩個強壯的大傢伙直接殞命,不過也就在這個時候虎頭又已經恢復了過來,見兩個同伴這麼快就敗了,眼神一狠,不要命的朝着問天撲來。
頓時黑暗的黑洞之中不斷的傳來叮叮噹噹的聲音,時不時的聽到鮮血拋灑的聲音。要不是這三個獸頭人有復活的本領,不知道被問天殺了幾百次了。
這個時候場面顯得十分不自然了,雖然問天的力氣很大,但是力氣總有耗光的時候,況且這裡問天又沒有用真氣來恢復,現在已經累的有些氣喘吁吁了。額頭上汗水不停的掉落,不過三個傢伙也是被問天打的傷痕累累,不過一雙血紅的雙眸依舊死死的盯着問天,似乎在思考着什麼。
問天哪裡會給它這樣的機會,身體朝前踏出一步又是數道刀硬亮起,就朝三個傢伙罩去。
似乎早知道刀影的厲害,虎頭口中一聲低吼,轉身就朝着另一個方向逃去,見老大在逃,其他兩個傢伙也不幹了,跟着逃。
頓時這個不大的洞穴內,顯得十分尷尬了起來,卻見問天手裡舉着鐵片氣喘吁吁的追趕了前面三個獸頭人。
“喂!你們這不是耍賴嗎?別逃!咱們再來打一場!”問天揮舞着手中的鐵片朝着前面就個傢伙咆哮道。
“切!不逃難道留下來被你打嗎?真是個變態!我們本以爲自己的實力很了得了,沒想到來闖關的既然如此變態。兄弟們!咱們閃!不要和這個小子耗。”
問天聽了前面的這幾個無賴的話,緊直想吐血,“媽的!之前是誰這麼囂張了,現在既然成了逃兵。”
可就在此時,問天頭腦裡面的聲音卻笑的無聲了。
“逃怎麼啦?難道有錯了,總比在這裡被你欺負要好,雖然我們不會死,但是還是知道疼的,死一次的疼痛你沒有嘗試過,當然不知道其中的滋味。”
前面再一次恢復了問天。
四人都沒有停留,問天這邊追,前邊三個獸頭人不停的逃,甚至有些奇怪的是,這三個獸頭人好象被無形的能量罩住了一般,並不能向其他的通道跑去,只能圍繞着這個不大的洞穴跑。
“停!”問天朝着前面大喊了一聲,可自己首先停了下來,一眼通紅的望着前面三個無賴。
現在看來這三個傢伙根本看不出之前的面目,在問天剛進來這裡的時候,看起來是多麼拽,多麼霸道,一見就不是善類,可是現在卻彷彿像三個憨厚的民夫在逃命似的,臉上甚至還折射出了一絲哀求與恐懼。
這樣看起來絕對不會讓人聯想到這三個傢伙就是之前那三個兇狠的獸頭人,這明顯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
問天之前還以爲這三個傢伙一定是響當黨不怕死的好漢了,可是現在嘛?
虎頭見後面這個傢伙終於停了下來,同樣也命令自己的兄弟停了下來,有些潺潺微微的望着問天,謹慎的道:“你……你到底想怎麼樣?我們認輸還不行嗎?”
問天一陣白眼回答了他,瞧着那副可憐的摸樣,問天就來火,咆哮了一聲,“你他媽!老子還以爲你們多麼強大,之前這麼拽,沒想到你們也怕死啊!”
鷹頭縮了縮脖子,躲在了虎頭的身後,“我……我們不怕死,我們只怕疼……”
“對……對,我們的確不怕死!!我們只怕疼……”
“噗嗤!”問天覺得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噴灑了出來。
問天並不是受了重傷,而是他媽的被這三個傢伙給氣的?眼前這麼大的個頭,一副駭人的摸樣,可誰又聯想到這幾個傢伙這麼怕……怕……疼?
好吧!問天覺得自己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