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壕猶豫了一下,開始揣測這小夥子是哪個意思。小夥子見自己一下子就開門見山了,忙解釋道:“事有唐突,各位容我好好解釋一下,我叫三全,是這裡商家的一個家丁……”
賴皮蛇打斷了他的話:“等等,你說的這個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啊!”
三全道:“剛纔我從一個人那裡聽說三位想要進入到四重立房裡獲取武者的身份,可有此事?”
張壕一聽大喜道:“對呀,怎麼呢?”
三全道:“實不相瞞,我們商家便是這四重立房的擁有者,專門負責武者的選拔的,不過現在已經過了選拔日期了,你們三位怕是白走了一趟了吧。”
張壕立刻對他施禮道:“恩,不知兄臺可否上報你們主子,讓他通融一下,給我們一個機會呢?”
三全道:“不用這樣啊,我來找你們正是此事!”
張壕哦的一聲,三全對他們道:“你們若是能幫我的主子做成一件事,那麼你們要武者的身份,以我主子的身份,自然會答應你的要求!”
張壕不先答應,只是問道:“你先說說看是什麼事情,那種傷天害理之事我們可不會做的啊。”
三全道:“放心,此事在這也不方便說,請各位跟我走!”說完他比出了一個請的手勢。
張壕和賴皮蛇當然不會退縮,而且三全看起來也不是在說假話。他們便跟着三全離開了飯館,隨着他的帶領,就遠遠看到了一處巨大的府衙,門匾上面寫着尚府。
三全對他們道:“到了。”說完就領他們到達了大廳之中,道:“你們在這裡等着,我去叫我們少爺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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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離去之後,賴皮蛇道:“張壕,你覺得會不會有詐啊?”
張壕回答道:“我看不會,你看這府衙那麼大,其主人的身份絕對是高人一等的,只是我想不通,他們對我們並不瞭解,爲什麼要聘請我們呢?”
賴皮蛇道:“我也很奇怪,我們連見都沒有見過,對方的主就邀請我們了。”
張壕道:“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了。”
“什麼可能?”賴皮蛇問道。
張壕道:“就是這主人拜託我們做的事,誰做都可以,而正好我們出現了,看來這主人很急啊!”
他們等了一會兒,就看見一個風度翩翩,氣宇軒昂的年輕人走了進來,三全就跟在他的後面。張壕和賴皮蛇立刻停止了交談,將目光投向了那個年輕人。
那個年輕人見到了張壕和賴皮蛇,立刻就露出了迷人的笑容,道:“兩位就是三全找到的客人吧,我叫尚秀豐,是這尚府的主人!”
張壕和賴皮蛇一聽,就大爲驚歎,這年輕人年紀輕輕,就已經是這偌大府宅的主人,其能力可見一斑。
尚秀豐彷彿看出了張壕他們所想,笑道:“家父去世得早,而家母又是婦道人家,難以主持家中大事,所以我從小就主管着尚家,讓兩位見笑了!”
張壕直入主題道:“仁兄儀表堂堂,能力又出衆,不知找我們二人來此有何事啊。”
尚秀豐先沒有回答張壕的問題,只是問道:“兩位可是外人人呢,當然我沒有其他的意思。”
張壕和賴皮蛇一驚,但還是道:“公子猜的不錯。但我們不知公子是如何知道的呢?”
尚秀豐笑道:“三全都和我說了,你們爲了那武者而來,一般像你們這樣年紀的年輕人早就已經是武者了,我就猜想你們可能不是武神世界的人啊!”
張壕暗道這尚秀豐果然不是一般的人物,心思竟如此縝密,笑道:“果然逃不出公子的法眼。”
尚秀豐擺擺手道:“誒,這都是多年來掌事之後磨練出來的,相比之下,我還是願意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平凡人啊。”
張壕和賴皮蛇哈哈乾笑着,不知道如何接他這句話了。
尚秀豐道:“好了,言歸正傳,我請兩位兄臺來此,是請兩位能夠幫在下一個大忙,事成之後,我自然會利用我尚家的權限,幫兩位獲得武者的身份的。”
張壕道:“那是什麼,你請先說。”
尚秀豐尷尬道:“實不相瞞,我小時候患了一種怪病,請高人來看,他說我這是天殘之命,無法活到十歲,於是便幫我壓制住了,但是十年之後就會無法控制病情,如今離這十年之限越來越近,我深恐自己已經命不久矣!”
張壕和賴皮蛇聽他說着,並沒有打斷他。
他繼續道:“多年來我一直在尋找着能夠治癒我天殘之命的根治方法,費勁千辛萬苦,得知能夠解除天殘之命的有一個人,就是華難道人,所以望請兩位能夠替我去將他請來。”
張壕聽完之後,同情道:“沒想到公子竟會有如此遭遇,但是能不能容我問公子幾個問題。”
尚秀豐允許道:“請便!”
張壕道:“第一就是,敢問公子爲什麼要找我們呢,我們素不相識,彼此都不瞭解,公子怎麼能夠認爲我們有能夠辦成你所交代之事的能力呢?”
尚秀豐笑道:“我相信自己的眼光!”
張壕哈哈大笑,道:“這恐怕不是個好的回答吧!”
尚秀豐沉默了一會,於是道:“好吧,之所以會選你們,是因爲你們並不是武者,而且還是外界之人。”
張壕奇怪地問道:“這有什麼關係呢。”
尚秀豐道:“我就直說了吧,現在我們尚府的局勢十分嚴重,俗話說得好,日防夜防家賊難防,我的二叔,天天忌憚我家主的位置,知道了我有天殘之命,就籠絡了大批的家臣,帶我病後故去之後就打算侵位,我對此卻一點兒證據都沒有,只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除了三全以外,家族裡面的人我一個都不相信。所以纔會找到你們。待我病好之後,纔有一切的基礎,才能好好的整頓尚家。我的病一天不好,我二叔那幫人就一天都不會安分。”
張壕聽完之後,神色變得陰鬱,因爲他想起了神州大地慕容家的回憶,暗歎名家子弟的命運如此地相似,天天爲了一個位子爭來奪去的。
賴皮蛇問道:“你就不怕我們的實力達不到你們的要求!”
尚秀豐道:“我都看出來了,你們來到武神世界,無非是想做出一番作爲出來。武者的身份對於你們來說無非是一個踏板罷了,試問這樣的人能力難道還能差到哪裡去嗎?”
張壕嘆道:“公子你真的是心思異於常人啊,就衝你這點,我們就幫這個忙了。”
見張壕許諾,尚秀豐終於露出激動的面色,握住張壕的手一直在道謝。
張壕從與尚秀豐的交談之中,就已經挺欣賞這個人物了,說實話,這麼聰明絕頂,有家境殷實的人,是很值得交朋友的,張壕在武神世界初來駕到,就打算好好地囤積自己的勢力了,而尚秀豐,在將來,會是個不錯的合作伙伴。
“你們隨我來,我帶你們去見幾個人!”尚秀豐對張壕他們道。
張壕他們便隨尚秀豐來到了一個小房子裡,看到了兩男一女,向張壕他們介紹道:“這是卓男,勉安和邵蓉,是我們尚府少數幾個我願意相信的人,而且他們的實力也很強,我讓他們來輔佐你們,怎麼樣。”
張壕和看了看那三個人,名叫卓男的漢子魁梧有力,衣服包裹着是一身完美的肌肉,聽說其在武技方面有着極高的造詣。而叫勉安的則是一名矮小的男子,現在看不出有什麼能耐,後面才知道他善於遠程羣戰。而最後一位名叫邵蓉的女子,長得一副嬌滴滴的柔弱樣,但其的精神力非常的強大,這不禁讓茉雅擡起了頭。
張壕把尚秀豐拉到了一旁,問道:“尚公子,你這是什麼意思,對面那三位兄臺實力也不弱啊,你爲什麼不直接派他們去完成你的任務,還叫上我們不免有點多此一舉了。”
尚秀豐看了看遠方的那三個人的,對張壕小聲地道:“張壕,告訴你的一件事兒,那三個人裡面有一個是我二叔派來的奸細,現在我不知道他是誰,在途中麻煩你把他給揪出來。”
張壕聽完之後,忍不住又回頭看了那三個人一眼。
張壕他們和那三個人一一熟絡之後,尚秀豐特地爲張壕和賴皮蛇他們搞了一個歡迎會,張壕他們知道這個歡迎會也是歡送會,因爲他們明早就要啓程,去距離這裡有一千多裡的華難山中選擇華難道人,尚秀豐的病情遠沒有他看上去的那麼樂觀,已經不能再拖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馬上就到了,張壕讓茉雅留在尚府,茉雅剛開始一百個不願意,但是張壕道:“我是你師父,你就要聽我的,我們是出去辦事的,不是去玩的,你也剛好利用這段時間去修煉我給你的那套功法,就這樣吧。”
茉雅見張壕的表情如此嚴肅,就不再鬧了,只是道:“你要早點回來。”
張壕對她笑道:“恩,你就好好地呆在尚府吧,有商公子照顧你我很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