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王的學習能力讓夜天都感到吃驚,僅幾日的時間,夜強便可使用語言和人正常交流,而且像個孩子一樣,對所有的東西都感到好奇,他奇怪的行爲,引起了薛家村人的注意,不過大家對他都沒有惡意,因爲夜強經常給他們帶來歡笑,普通的事情到了夜強的手裡馬變了個味,而且夜強敏捷的身手大家都是知道的……首.發
還有最讓大家驚奇的是,薛家村的很多妙齡少女,都對夜強拋來曖昧的眼波,才幾日的時間,夜強已經變成了一個花花公子,經常和薛家村的少女在一起。對夜強來說這裡的一切都是新奇的,充滿了樂趣。相比於以前自己除了覓食就是修行的生活多了一種輕鬆愉快的韻味,夜天或許也理解了夜強的心情,並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夜強因爲本身的原因和夜天一樣,都酷愛黑夜,夜晚時刻,夜強便會感覺身涌現出無限的活力,流動在他的每一個細胞中,在滿月的時候,他都會情不自禁的化成狼身。在夜天修行煉體術的時候,夜強要麼趴在旁邊,要麼吐出自己的內丹,吸收着月光的精華。而後再將力量流動在身體的肌肉中,有時夜天也會很好奇的看着夜強獨特的修行方式,從本質說,夜強修行的也是肉身,使用的也是肌肉的力量。
在閒暇的休息時刻,夜天便會撫摸着趴在自己旁邊的夜強,流露出一絲若有如無的感慨情緒,夜天望着趴在地的夜強,無奈的搖搖頭,無論夜天怎麼說,夜強都無法改變趴在地的習慣,還有睡覺時的姿勢。有時夜天強制改變它的坐姿或睡覺的姿勢,但也只能維持那片刻的光景。
夜強似乎也感覺到了夜天身的氣息很弱,因而一旦有人出現在夜天的身邊,夜強都會用他特有的方式感覺此人是不是敵人,儼然一副保鏢的身份。
這一日,夜天帶着薛壯去尋找一處儘可能幽靜的地方,夜強也跟在一起,薛壯已經到了突破的邊緣,此外夜天一直在尋找着修復身體的切機,他們偷偷的來到了薛家村的禁地,這裡似乎是最好的地方。
在不知不覺間,夜天已經在薛家村待了一年多的時間,薛壯自然如願以償的取得了第一名,但正如薛本二所說的那樣,他用盡了所有的力量也不能背起夜天,無比沮喪的說夜天使詐,欺騙他幼小的心靈。
此外,夜強也經常以此嘲笑薛壯,平時都是大家嘲笑他,好不容易得到一個嘲笑薛壯的機會,他自然不會放過。
薛壯的體型因爲夜天流力幫他改造,在一年內更是得到了空前的成長,很難讓人想到這只是一個十一歲的孩子,唯一可以看出他年齡的或許只有他那還是純真的眼睛,黑白分明的世界,如此的清新。
薛壯的突破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方式,由夜天釋放壓力,給他提供一個有力的條件,夜強一般都是警衛人員,略微看了幾眼後,便趴在一旁睡覺。薛壯曾嘲笑夜強的睡覺方式不像人,簡直就是一頭野獸的方式,不料夜強倒是很得意的瞥了他一眼,撥了撥自己的銀髮,來了句:“我從未說過自己是人類。”噎的薛壯說不出一句話,心中卻在狠狠的臭罵夜強:“這個人沒救了,竟然連自己的人格都可以放棄。”不過對夜強的肌肉薛壯一直很是羨慕。
在薛壯向他請教修行法訣時,夜強玩笑的說道:“如果你長出了尾巴我就告訴你。”夜天對夜強這種完全孩子氣的神情很是無奈,此外夜強的很多方面都表現出孩子氣,夜天也是這樣看待夜強,真的將他作爲自己的一個小弟弟,他的心智,與一個剛剛接觸世界的孩子沒有多大的區別。
在負重與夜天壓力的雙重作用下,薛壯的肉身突破很順利,薛壯剛想休息片刻,趴在地的夜強猛然跳了起來,身散發出野獸的血腥殺氣,驚得薛壯一屁股坐在地,夜天神色凝重的看着夜強,自己現在的許多方面都退化了,夜強的表現一定是發現了什麼?
“血腥味,而且是新鮮的血腥味,方向來自薛家村。”夜強的話使得夜天和薛壯麪色大變。來不及思索,夜天快速的吐出幾個字:“走,馬回去。”三人便閃電般的往回趕,夜強早已學會了閃步,由他揹着薛壯,夜天不能使用閃步,只能使用移形換影,勉強跟夜強的速度,隨着距離的接近,夜天也嗅到了血腥的味道,薛壯一臉的煞白,臉色流露出時隱時現的慌張,對於一個生活在平靜村子的少年,這樣的反應是理所當然,夜天的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次事情多數是衝着自己來的。
遍地的屍體,倒塌的房屋,碎石歪着身子躺在血泊中,死去的村民臉帶着恐懼和憤怒,但在強大的外力下,憤怒是毫無用處的,只能讓自己帶着不甘死去。
夜天每走一步,臉色便黑一層,薛壯更是不顧一切的衝向自己的家,薛本二,薛雪早已沒了氣息,夜天檢查了一下傷口,一擊斃命,以薛本二星相的實力竟然連躲閃的時機都找不到,可見來人修爲之高。薛壯失神的癱坐在地,麻木的爬向倒在血泊中的雙親,機械的搖着他們的身體,沒有眼淚,沒有聲音,甚至眼神都開始散淡。
夜強看着往昔的熟悉面孔,此刻都以死去,仰天發出一聲狼嘯,嘯聲直接衝散了房頂,狼本來對血腥味就是極其敏感,此刻夜強的雙眼血紅,雙手已經在憤怒下化成了狼爪,身亦出現並不明顯的狼毛。
夜天陰沉着臉,扶起地的薛壯,深沉的說道:“我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現在不是傷心的時候。”轉身對夜強道:“你們找到他們嗎?”
夜強點點頭:“這裡有陌生的氣味,我可以根據他們留下的氣味找到他們。”夜天看着夜強有些還原本身的跡象,說道:“要沉住氣,我們不可有絲毫的失誤。現在我們先掩埋村民的屍體,並利用這段時間緩衝我們的怒氣和思緒。”
夜天有些愧疚的看了一眼仍在失神中的薛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暗自握緊了拳頭,或許自己唯一能做的就是讓這些純樸的村民死的瞑目。
斜陽灑在夜天挺直的身軀,投下滿是哀傷和憤怒的影子,落在了薛本二夫婦的血色身體,似乎變成了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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