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蟲的雙眼已經進化成類似於人眼一般,而且略微能看得清一些表情。
看着蕭逸居然憑藉着擋下了自己一擊,甲蟲原本十多隻往十多個方向盯着四周人類的大眼現在一瞬間全部集中在了蕭逸身上。這個體型比它小十多倍的“人類”身上。
周圍的另外三隻甲蟲紛紛向蕭逸這邊靠攏,蕭逸被夾住的手用力一擰一扭,鉗子一般的大螯居然就這麼被他的擰碎。
楚賢廖傑也不是吃素的料,見甲蟲圍上了蕭逸,全都解開了第一階的基因鎖,以比常人快出六七倍的速度猛衝向那些甲蟲。
“殺!”楚賢狂吼一聲,在蕭逸背後那隻甲蟲的刺爪接觸蕭逸前,楚賢的大拳已經轟在了體型巨大的甲蟲背殼。
“噼啪”一聲脆響,伴隨着一聲犀利的慘叫,黃綠色的腥濃體液從不停因痛苦而掙扎的甲蟲背部噴涌而出。滿地濺得都是這種爲綠色,隱隱有些夜光效果的甲蟲血。
廖傑則更是直接,直接衝向衝刺那噁心的齒嘴(因爲甲蟲那種複雜的嘴部結構小鳥因爲筆法原因不會形容,所以,你們自己想象甲蟲的嘴巴放大以後是什麼樣子吧。),甲蟲一興奮:“嗨呀,你小子,主動往老強俺嘴裡跳,俺也就不客氣了,阿~~~!”甲蟲對着廖傑張開嘴,以爲不過這次這臭蟲想錯了。廖傑大拇指用力將手中手榴彈的拉扣彈飛“叮”的一聲脆響。
廖傑狂吼一聲,將手榴彈用力擲進了蟲子的嘴裡,還得那隻蟲子差點噎着。
(奇怪,這東西味道怎麼不對……)下一秒,蟲子的身子整個被炸成了一堆燃着火的碎肉。
那些甲蟲或許能夠輕而易舉的將一個人撕成碎肉,但卻怎麼也奈何不了蕭逸角質化的皮膚,無論怎麼砍,要麼砍出陣陣火花,要麼就是自己的爪子被砍成碎片,這種可憐的甲蟲當最後一隻用力支撐的腿被蕭逸掰碎弄斷以後,癱軟在了地上。嘴巴里還發出奇怪的陣陣“嘶嘶”聲。
蕭逸走近那隻甲蟲,慢慢的擡起他那雙已經角質而發黑的纖細手臂,伴隨着那隻甲蟲十幾只畏懼的眼珠,猛然往它的腦部扎進去。
……………………
楚賢居然硬生生的將體積大於自己**倍的巨大甲蟲舉起,他狠狠的爆喝一聲,雙手用力向兩邊一扯,伴隨着夾克碎裂的聲響,這隻甲蟲從腹部被楚賢整個扯成了兩半。
一旁的雲謬卻從頭到尾沒有出手,連步子都沒有動一下,只是傻吼吼的看着三人對着四蟲。
當張銘扛着六管機槍來的時候,已經傻眼了。
現場一片狼藉,滿地都是微微有着夜光能力蟲血。現場的慘狀可謂噁心透頂,但是張銘卻沒有絲毫反胃的現象,看來,他是真的已經克服心理障礙了。
“這是……怎麼回事?別告訴我你們殺光了所有的蟲子?”張銘難以置信的問道。
他離開到回來,前前後後才一分多鐘的時間,這四隻甲蟲已經被殺的死無全屍。丫的虧着幾隻臭蟲長得這麼高這麼大,原來也全TM是一堆雞肋。
“好了,走吧!”楚賢笑呵呵的說道。
蕭逸還是那麼面無表情,走向了車隊。楚賢和張銘不由想起,他們剛剛在基地內發現這個吃喪屍的孩子時,這個孩子的可愛模樣,現在,卻已經冷酷到這種地步。虧之前楚賢還以爲最冷酷的是雪玲子,沒想到,現在最冷酷的,是蕭逸了。
————————要塞外的樹林中,一個全身被巨大的頭蓬遮蔽的人影關注着要塞的巨大牆壁,彷彿能看穿牆壁一般。
“真是的呢,損失了我一千多頭高級喪屍沒有攻下,現在這四隻初級喪甲蟲都沒法攻下,那個人類首領,我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呢。”
聲音還是這麼不男不女,這種毫不感**彩的聲調中,隱約能夠感受到,那份強者對於對手的渴望。
這個人,到底是誰,還有那個身材畸形一直利用儀器和部下檢視楚賢的老者,到底是誰,孫展他最後會不會是楚賢的對手,反古者還有修羅者又有多恐怖,蕭逸的突變體到底是什麼,革新者又到底從哪裡來?
這一切的未知,都圍繞在還處於懵懂的楚賢周圍,遲早有一天,楚賢會因爲經歷許多戰鬥而變成一個成熟的男人。
————————在寬敞的高速公路上,兩百多部悍馬組成的四列長隊浩浩湯湯的向着南方進軍,行駛了五天左右的路程,這期間,楚賢一直保持着和南方部隊的聯繫。得知部隊已經只剩五十多人,他越來越着急。
終於,在悍馬全力的趕路下,在這第六天,他們進入了上海,最多還有兩天,一天,他就能夠和義烏的不對會和。
楚賢的這個空間戒指裡面,塞滿了五立方米的物資(機槍等等),再加上悍馬車上儲存的物資,足夠這些軍人瘋子去屠殺一整個城的“人”(指喪屍)。
對講機裡傳來廖傑那呆板的聲音“我說楚賢,這部隊到底在那阿,手下的士兵們都TM好幾天沒開練了,手上的槍托都快鏽掉了。”
“等着等着,等到了我部隊那裡,有各位的烤糉子吃!”楚賢將以前小說中看過的,那些盜墓賊對於殭屍的稱呼用在了喪屍身上。
沒等廖傑回話,對講機突然被另一個復機竄線:“我說楚隊長,你能不能讓我和淩小姐坐同一部車?”
“神經病!”楚賢這丫的雲謬不知罵了多少遍神經病了,這個要求五天裡這傢伙起碼提了五百多遍,聖人都要煩的!上次讓這混蛋坐上來,才十秒鐘,就亂摸**腿,被凌海裳一腳,連人帶門飛了出去,還得楚賢花了倆小時才把車門修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