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在猛烈的燃燒着,他再也不想剋制自己對這個女人的慾望。
她就像是一隻狐狸,即使站在那裡,就能誘惑到他的狐狸。
許是許久不曾碰過他的脣,南宮魅的身體輕微的顫抖着,心更是崩的緊緊的。過去的一幕幕,翻江倒海的涌來,即使她想將它們遺忘,恥辱感還是不負所望的充滿她的心。
他的大手覆上了她的柔軟,南宮魅牙齒快速一合,雙手更是使出全身的力氣推開了貼着她身的洛銘。
“洛銘,我厭惡你碰我!”她立刻逃開到幾米遠處,大吼着。
洛銘用手擦去嘴角上的血跡,雙眸更加的陰冷,大步流星的向着南宮魅走來,說道:“本王毫不在乎你的厭惡!”
“銘!”洛銘伸出去的手即將抓到南宮魅纖細的腰肢時,一聲尖銳的聲音橫空刺穿在兩人之間。
洛銘冰冷的雙眸冷冷的看向門口站着的女人,雖然看出了她是星月,他的雙眸依舊有着冰冷的神色。
不是無奈,他對他一直寵溺着的女人,竟然有着憤怒!惱怒她竟然這個時候闖進來!
星月剛進來時的怒容轉變爲呆滯,甚至有些恐懼。她大大的雙眸中水珠在打着轉轉,但她卻不敢流出淚來。她一直依賴着的男人,從來沒有用這樣的眼神看過她啊!即使她犯了再大的錯誤,他依舊只是寵溺的看着她,去替她抗下一切。
“不……”星月不敢相信的呢喃着,轉身便向外跑了出去,淚水也終於衝出眼眶,打溼了俏麗的容顏。
而洛銘並沒有追出去,只是看着門口的方向,稍有些皺眉。
南宮魅冰冷的臉頰上卻浮現出一抹妖嬈的笑容,嘲諷的說道:“你的心並非絕情啊!既然裝有她,此生,也就別想風流快活了!”原來你也和我一樣,有着致命的弱點!
洛銘看也不再看南宮魅,吼道:“滾出去!”星月的突然出現,就如同一盆冷水,瞬間澆滅了他的**。而那心中的怒火,卻沒來由的在劇烈燃燒着,他堂堂一個戰王,怎可被一個小女人管束着?!
南宮魅卻如同得到大赦令一般,頭也不回的快速走出了這個魔窟。
星月衝回自己的房間內,便摔花瓶摔凳子,凡是能摔的,都被她摔的支離破碎。直到她摔的筋疲力盡,才撲到牀榻上大哭了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一隻有力的大手覆上了她因哭泣而顫抖的肩膀,她卻猛的將那隻大手打開,大吼道:“滾開!”
洛銘有些無奈的看着眼前哭的昏天黑夜的小女人,戲謔道:“月兒這是要趕本王走了?”
星月這時纔回過神來,知道是洛銘來了。剛擡起眼淚汪汪的雙眸,便被兩隻胳膊擁入了一個寬大溫暖的懷中。
“王爺……”她稍有些掙扎,不願呆在洛銘的懷中,她的心中還對剛纔的事情耿耿於懷呢!
洛銘用下巴抵着星月的頭頂,低低的說着:“要想做本王的王妃,就必須能忍!”
星月推着洛銘胸膛的手僵在了原地,兩行清淚更是決堤而下,哽咽着說道:“我知道了。”想要嫁入帝王家,獨佔一個男人,是不可能的。只要能夠得到最多的寵愛,已是萬幸!
洛銘放開了星月,在她的額頭上印下了一個吻,安撫的說道:“本王只會有一個妻,便是你!星月王妃!”
星月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眸,櫻紅的脣瓣主動湊上了洛銘薄薄的雙脣,纖細的手臂環上他的胳膊,將胸前的柔軟貼上。
她整個身子完全貼在了洛銘的身上,輕聲說着:“銘,要了我,好嗎?”
洛銘不着痕跡的將星月從他身上卸了下來,卻溫柔的說道:“月兒,本王說過,本王會給你全天下最盛大的婚禮!在洞房之前,本王也絕對不會要你!本王要你成爲本王最完美的新娘。”
“可是……”星月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洛銘的吻制止了。
雖然被洛銘這般精心的呵護着,有着所有女人羨慕的幸福,她卻總覺得少了一些什麼。
雨過天晴,長長的隊伍再次踏上了回國都的行程。
現在離國都已經不算是太遠了,不日便可到達,每一個人的心都是無比的興奮着。
家,終於近了!
可是,衆多俘虜的心卻越來越沉,他們的家遠了啊!可能這輩子再也回不去了!家中的二老,妻兒,該如何過下去啊!
上官子炎依舊被捆着雙手,在囚車後面被拖着走。他行走已經不再似以前那麼艱難,但卻好景不長。
行軍休息時,星月帶着一衆奴僕和侍衛,怒氣衝衝的向着上官子炎走來。
她走上前來就給了上官子炎一巴掌,還不忘罵道:“狗奴才,南宮魅不是你的女人嗎?你怎麼不管好你的女人,敢讓她去勾引王爺!”她答應洛銘要忍,可是也沒有說過不能背後暗害啊!
上官子炎邪魅的雙眸狠狠地瞪着星月,但他卻不能動手,因爲那樣會連累南宮魅,他只能忍,也只有忍!
“哼!懦夫!難怪自己的女人都要上別人的牀!”星月鄙夷的看着上官子炎,口中更是毫不忌諱的說着不雅的話語,“來人!給我狠狠地打他!”
上官子炎只是狠狠地瞪着星月,只言不語。雖然他很疑惑星月的話,但他卻依舊選擇相信南宮魅,若真要問,也只會去問南宮魅!
高大的侍衛拿着鞭子,一鞭一鞭狠狠地抽打在上官子炎的身上,鮮血染紅了鞭子,染紅了翠綠的小草。
而上官子炎,神色淡然的承受着,一聲未吭。
即使這些都是因爲南宮魅而給他帶來的折磨,他卻毫無怨言!如果忍受非人的折磨就能換的伊人,他心甘情願!
可是,在沒有星月的命令下,不斷抽打着他的鞭子卻突然停了下來。
只見方纔威武揚鞭的侍衛的胸口被一把長劍沒入,心臟被貫穿,另一側露出的劍尖上,不斷流下猩紅的鮮血。
南宮魅從遠處走了過來,再次從另一個士兵身上抽出了一把長劍。
星月在衆人的保護之下皺緊眉頭,不安的看着越來越近的南宮魅,大聲說道:“南宮魅,你敢!”
南宮魅嘴角揚起一抹冷冷的笑容,每一步都似踩在一灘鮮血之上,如修羅般冷冷的說道:“敢碰死神的人,都將受到懲罰!”
星月驚慌的向後退着,此時的南宮魅,讓她聯想到了死亡!她開始後悔方纔對上官子炎所做的一切了,傷害上官子炎確實可以報復到南宮魅,但她卻忘記了這也會惹怒這個隱忍多日的修羅女神!
她的臉色變得蒼白,大聲命令道:“南宮魅要造反了!還不快去給我阻止她!”
聽到星月的話,周圍凡是能在第一時間趕到的士兵,都向南宮魅撲了過來。雖然南宮魅恐怖,可是雙拳難敵四手,他們是這樣安慰自己的!
可是,南宮魅就如同跳舞般轉動着自己的身子,身邊圍着的士兵便盡數倒了下去。而在成百上千的士兵中,她卻快速的殺出了一條血路,直衝着星月而去。
“保護郡主……”
“保護郡主……”
侍衛,奴僕的驚呼聲直衝天際,卻依舊阻止不了南宮魅殺戮的步伐。她的身後,有着數不清的屍體,她滴着鮮血的劍下,挨着星月粉嫩脆弱的脖頸。
星月的命已然掌握在了南宮魅的手上,圍着的數不盡的士兵不敢再輕舉妄動了,只能警惕的看着南宮魅。
南宮魅繞道星月的身後,鋒利的長劍緊緊的挨着星月的脖子,她卻風輕雲淡的說道:“郡主大人,你說我這手腕要是稍一用力,你會怎麼樣呢?”
“南宮魅,你敢……你不能這樣對我!”星月恐懼的繃直了她的身子,手心中更是冷汗直冒!有人敢把劍架在她的脖子上,這可是頭一遭啊!
“爲何不敢?”南宮魅在星月的耳後吐着冷氣,“這是你逼我的!我可以爲了上官子炎對你屈服,但也可以爲了他要了你的命!”
“你……你想怎麼樣?”星月臉色蒼白,說話的聲音都有些顫抖。
“我今日可以不殺你。”南宮魅用劍鋒在星月的脖子上留下了一條血痕,“別再來招惹我和上官子炎!若你以爲洛銘會保護你,那我就會在他面前取了你的命!”說完,她扔下了手中的劍,瀟灑的向着上官子炎走去。
周圍的士兵見到星月安全了,都欲上前來抓南宮魅。卻聞星月竭斯底裡的聲音:“讓她走!”說完,星月無力的跌坐在了地上,身體還止不住瑟瑟發抖。
南宮魅在衆人緊張兮兮的目光中,大大咧咧的走到上官子炎身邊。
她扶住靠着囚車才能勉強站立的上官子炎,溫柔的替他擦去臉上的血跡,說道:“別擔心,我不會再讓人折磨你了。”她不能改變洛銘下達的讓上官子炎跟着囚車走的事,但她卻可以不讓上官子炎再受別的折磨,這是她唯一能做的了。
上官子炎伸出顫顫巍巍的手輕輕的撫上南宮魅絕美的容顏,喚道:“魅兒……”他好心疼,看着她爲他殺人,而他卻只能看着她在殺戮中綻放一朵朵猩紅的血花。
南宮魅握住上官子炎撫摸她臉蛋的手,雙眸中的神色卻很不安,聲音中竟有些膽怯:“我曾是洛銘的女人。”她想,他有權利知道,雖然她並不在乎這些,但這個時代的人卻是在乎的,也包括上官子炎吧!
上官子炎溫柔的雙眸立刻呆滯了,呢喃着:“星月說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