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破身虐妃,五度言情
是是非非,恩恩怨怨……
“爽快!”上官月愉快的笑了,大方的說,“我的要求很簡單,我要你夏桀名下所有的動產及不動產,土地,房屋,還是財富!只要你答應,你就將這個半死不活的女人給救醒!”
淡淡一句話,卻令除夏桀以外在場所有的人以一種極度錯愕,呆愣的表情齊刷刷的看向上官月。
“你!獅子大開口!”良久,安與然回神,以一種異想天開的看向人,失聲喊了一句.
先不說夏桀是皇家子弟,單單說他這些年的功績得到的獎賞,那也是一筆不菲的財富,更別提那些不知底的東西。
如今,上官月直接開口,點明要夏桀名下所有的東西,這種看似無禮的要求,怎能不令人驚愕?
“如何?王爺?”上官月眼睛都沒有眨一下,直接忽視閒雜人等的話,冷笑的繼續追問着。
夏桀擺着一張面無表情的俊臉,冰藍色的眸子看似平靜,卻帶有一貫的銳利和冷冽,語氣平靜的說,“你有把握?”
上官月聳聳肩,相當自傲,“我既然開了口,自然有這個自信!”
言外之意,那就是行了。
聽到他如此一說,剛纔還激動中的安與然,忽然間就安靜了,俊臉上掛着幾分糾結而矛盾的情緒。
畢竟,是他自己的親妹妹,他總自私的想要,她妹妹好好的活着。可是……
“你不就是要錢嗎?只要你答應救我妹妹,我願意將我名下所有的財產全部無條件的贈送給你!”安與然擡頭,不顧別人的眼睛,如此說着。
“呵呵……”上官月忽然就笑了,安與然臉色焦急,“如何?”
“你倒是兄妹情深。只是遺憾的是,對於你的錢,我不感興趣!”
什麼!不感興趣!
“爲什麼?”
“因爲你的財富再多,也敵不過他的。”末了,指向冷峻的夏桀……安與然差點就被他的話嗆住,張口,閉嘴,再張口,最後無話可說了。這話雖然傷人,但卻是不爭的事實。
沉默,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可以。”夏桀倏然這麼說了一句,“除了本王的王府以外,什麼都可以給你!”
安與然和寒月等人一聽,同聲喊道“王爺!”
相對於他們兩個人的驚愕,顧瑾風則是一臉複雜的注視着夏桀。
“外人都說,你王爺冷血無情,而對你的前妻安語婧更是無情無意,狠心的休棄。如今,你竟然毫不猶豫的答應我的要求……還真是令人詫異連連,百思不得其解!不是嗎?”
上官月冷冷的一句話,卻令所有在場的人,全部變色。
夏桀更是揚起眼眸,狹長的眸子內寒光乍顯,不無警告,“與你無關!”
“救人!”隨即,丟出冷冷的一句話。
***
兩個時辰以後
安語婧的閨房
藥香的氣味,逐漸遮蓋了刺鼻的腥味。
顧瑾風診完脈搏以後,回眸時,那道頎長而偉岸的背影,不意外的站在窗前。
據他所之,自從上官月離開以後,夏桀就維持着同一個姿態。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顧瑾風到了他的背後,如此的問了一句。
夏桀回眸,眼眸注視着顧瑾風,“今日。”
“那邊境那邊……”
“不會有什麼問題!”知道他的想法,夏桀淡淡的說,隨後看向牀榻邊的安語婧,依舊不放心,“她沒有什麼問題了嗎?”
“嗯,也不知道那個人跟她服用了什麼藥,她已經無礙,你可以放心。”
“純然那邊……”夏桀猶豫着說,顧瑾風說,“額頭受了傷,人沒有大礙,只是恐怕會留下後遺症?”
顧瑾風無聲的嘆息着,夏桀蹙眉,神情不無擔憂,“什麼樣的後遺症?”
“很多種,這個要等那孩子醒過來以後,仔細觀察以後才知道。”
如今,秋風簌簌,寒厲的風,阻止着行人的出行,初冬即將來臨……
顧瑾風沉默片刻,猶豫了好久,終於是問出口道,“你既然能夠爲了她,付出那麼多,爲什麼又要將她休離?”
這個問題,也許很多人都想要知道,但是不見得會問出口。可是,顧瑾風卻是能夠說的出口,因爲,那個人是他一直關注的。
“這個問題,本王無法回答你!”
“我先出去了,有什麼事情再來叫我吧。”良久,顧瑾風說了一聲,夏桀輕嗯一聲,也不再看人。
顧瑾風走到門口,即將打開門之際,頭也沒有回的說了一句,“她沒有愛錯人!”
夏桀的身子一僵,側面看過去,顧瑾風的表情被白光所遮掩,看不出一點的情緒,隨即又聽到他如此說,“既然還愛,就不要再錯過了。”
末了,再也沒有猶豫的離開房間,留下夏桀,以及病榻上的安語婧兩個人獨自相處。
凝視着牀邊,面色慘白,沉睡不醒的安語婧,夏桀的眼底掠過一絲不再壓抑的心疼,憐惜。
伸出手,撫摸着安語婧的臉頰,指尖留戀着她的溫度和觸感,卻相當的厭惡她此刻的安靜和虛弱。
“安語婧,爲什麼你總是如此不安分?爲什麼到哪裡都是想要殺你的人?你的身上究竟還有多少不爲人知的秘密?”
“爲什麼休了你?爲什麼會休了你?這個問題,等你醒過來以後,你再親自來問我吧。”
在這之前,就讓它暫時成爲短暫的秘密吧,獨屬於他一個人的秘密。
“安語婧,你自己爭點氣,早點沒事!”
不知道在她的耳邊說了多久的話,直到窗邊那一道疾風似的身影,“王爺,不好了,皇上突然間來了!”
夏桀倏然間眸光一變,寒聲道,“吩咐下去,急速撤退!”
倏然起身,最後望了牀榻上的安語婧一眼,夏桀凌厲的眸子掃了下房間,身子一躍,便消失在眼簾。
一分鐘的時間不到,房間的門便被匆匆而來的人給粗魯的推開,微服出宮的一臉凝重表情的夏堯,背後跟着的是神情有些緊張的安與然。
在當他急忙忙的環視着空空的房間時,整個人悄無聲息的鬆了一口氣。
當然,這樣的表情,在因爲聽到安語婧意外出事的消息,再也坐不住的夏堯來說,自然是沒有發現安與然的異常情況。
匆匆忙忙的來到牀榻邊,當他觸及到面色慘白的安語婧時,俊美的容顏上滿是錯愕與心疼,當即便沉聲質問道,“這究竟是是誰幹的?誰幹的?”
言辭間的激動,憤怒,以及殺氣,清晰的感覺的到,令陪同來的安與然受了小小的驚訝,目光含有驚愕的看向鐵青的皇帝。
或許是他的視線太敏銳了,夏堯也意識到了自己的不對勁,當下就緩和下來,道,“朕是心痛,萬萬沒有想到,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竟然會發生這樣殘忍的事情.”
“皇上言重了。”安與然回神,彎腰,哽咽的說,“說到底,還是臣這個做哥哥的,沒有盡到保護的責任,纔會……”
夏堯眸子一閃,看向安與然,說,“這件事情,朕一定會讓下邊的人才查清楚,必定嚴懲幕後之人,給她一個交代!”
“微臣帶臣的妹妹先謝謝皇上!”安與然單膝下跪,沉聲道。
“不必多禮,你先行起來吧!”等安與然起身以後,夏堯便開口說,“你先退下,朕想單獨呆一會!”
安與然差一點驚訝的下巴都要落下了,可是,他是皇帝,自己又不可以違背,所以,也便真的退了去。
只是在離開關門的時候,他意外的看到了某個地方,隨即安心的離開了。
他就知道,那個人是不可能會真的離開的。
皇宮
西貴妃的宮殿,砰的一聲巨響,從華麗的宮殿裡面傳出來……
“沒有用的廢物,都是一羣廢物……滾……全部給我滾出去!”憤怒無比,極度不滿的咒罵聲響徹四周,緊接着,又是一羣叮叮乓乓的聲音,夾雜着好多東西破碎的聲音。
初露出肚子的安語薰在宮女的攙扶下,一步一步的走到那裡,不過是一眼,名貴的瓷器,珍寶,碎了一地,散了一地,早已經是狼藉不堪。
而那宮殿的女人,依舊是一身華麗錦衣的西流月,絕美的容顏上,早已經被怒火氣的找不到該有的溫柔和冷靜。
見狀,安語薰冷冷一笑,道,“怎麼?沒有成功,你很失望?”
倏然其來的聲音傳來,西流月眸光凌厲一掃,觸及到門口的安語薰時,眼底掠過一絲怨恨,極度不屑的道,“你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說話間,安語薰到宮殿內,到了她的對面,目光炯炯,又無比的犀利,”西妃,你少在這裡裝蒜,你竟然派人將我姐姐傷成那個樣子,你的心可真夠狠的!”
“笑話!安語婧被人傷了,關本宮何事?你少在這裡胡言亂語!你可不要忘了,這裡是本宮的地方。”
“你的地方又如何?”安語薰根本就不放在眼底,只說,“你有本事做,還沒有本事承認?”
“本宮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管!”
“的確,我是管不着……但是,你還是好好想想,如何去給皇上交代吧!”
冷冷的丟下一句話以後,安語薰就離開了,氣的西流月咬牙切齒的緊,陰狠的說,“安語薰,你個賤人,看我怎麼整死你!”
“姐……”倏然,一道聲音插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