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知我好愛你⑽,破身愛妃,五度言情
“慕容離,你放開我!”
藍冰兒有氣無力的推搡着慕容離,可是,卻哪裡能推的動,慕容離一隻手將那兩隻揮舞不聽的手緊緊的禁錮住,另一隻手則肆無忌憚的隔着肚兜和褻褲探索着藍冰兒身上的肌膚,手,在她的下——體處施了力道的揉捏着她敏感的花蕊……
“那個人也是如此撫弄你的嗎?他也能讓你舒服嗎?”慕容離鳳眸冷厲的看着藍冰兒,手下沒有停止動作,他能感覺到,藍冰兒的花蕊處已經一片溼潤!
“慕容離……”藍冰兒瞪着慕容離,咬牙切齒的說道:“他比你厲害,他能讓我更舒服!”
“是嗎?”
慕容離冷笑,心中那堆積着的怒火和欲——望侵蝕着所有的神經,深邃的眸子直視着滿臉怒火的藍冰兒,手下的動作沒有停止,更加肆無忌憚的隔着褻褲撕磨着幽谷洞口處的美好,和她的日日夜夜裡,他早已經對她身體的敏感處瞭如指掌,手,駕輕就熟的揉捻、撕扯着藍冰兒那敏感的花核,惹得藍冰兒身子一陣輕顫,腿,不自覺的收緊,卻將慕容離的手亦牢固在了自己大腿根處……
慕容離邪魅的一笑,眸子卻噙了冷意,冷聲說道:“你的身體可比你的嘴巴誠實多了……”
“那是人的本能,這會兒就算任何一個人這樣撫摸我,我都會有反應……”藍冰兒亦冷聲說道。
此刻,她好像在故意激發慕容離所有的怒火一樣,將整個牢房的冰點提高到巔峰。如她所想,慕容離聽後手下的動作先是一滯,狹長的鳳眸輕輕眯起,但是,卻怎麼也阻擋不了裡面射出的精光,那兩道猶如利刃的眸光險些將藍冰兒的防線瓦解。
“蕩婦……”慕容離咬牙切齒的說道。
蕩婦!呵呵……
藍冰兒心中苦澀的一笑。
阿離,對不起!今生我們之間發生了太多太多,就讓我們彼此恨着吧……我們的相愛給太多太多的人帶來了不幸,就讓我們最後彼此相擁,哪怕……是在痛苦和仇恨中!
藍冰兒眼眸翻轉,靈動的雙眸發出勾人心魄的神情,嘴角嘲諷的嗤笑着,說道:“是,我是蕩婦!可是,皇上爲什麼偏偏喜歡我這個蕩婦呢……”
慕容離掐着藍冰兒的雙手的手不自覺的因爲怒火而用了力道,藍冰兒吃痛,眉間不免蹙了起來,可是,眼神卻毫不迴避。
“朕今天倒要看看……你到底有多麼放蕩!”慕容離咬牙切齒的說着,被夾在藍冰兒雙腿間的手猛的抽了出來,一把扯掉了那刺目的紅色褻褲和繡着富貴牡丹的紅色肚兜,藍冰兒那被凍的發紅的身體頓時一覽無遺的呈現在了慕容離的眼前。
慕容離憤怒的看着這個身體,這個身體他曾經愛撫過很多次,可是,她卻也屬於別的男人,裡面更加孕育了別人的子嗣,讓他情何以堪……
就算如此,看着這個身體,他的身子依舊有着強烈的欲——望,早已經昂起的分身越來越爲腫脹,好像快要爆裂般。
慕容離強制的分開藍冰兒的兩條腿,將自己的身子置於其間,在藍冰兒還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猛力的一個挺身,將自己碩大的腫脹一衝到底的埋入那流淌着蜜汁的幽谷之中。
“唔!”
由於慕容離的突然闖入,藍冰兒發出痛苦的囈語,她感覺到慕容離的分身的頂端已經抵到了自己身體的最深處,一種驚秫,一種疼痛,一種心悸隨之而來。她不免緊了眉頭,暗罵着慕容離。
慕容離看着藍冰兒臉上的痛苦,心中更加生氣,難道他的進入就讓她如此厭惡嗎?
身下的分身已經在幽谷裡開始不安分起來,不曾由於慕容離的憤怒而變的無力,反而自己微微跳動的撕磨着那幽谷四壁的凸凹,越是撕磨,越是腫脹,期待着主人帶領着他馳騁、探秘!
慕容離腰間用力,將自己深深的又往裡送入了幾分,看着藍冰兒,憤怒的說道:“說,你是朕的,你永遠是朕的……”
“呵!”藍冰兒嗤笑一聲,將頭撇到了一側,不去看慕容離。
不是她不想看,是她怕自己看着那張臉,會忍不住想告訴他,她一直是她的,從來沒有改變過,亦永遠不會改變!
藍冰兒的轉眸,徹底的激怒了慕容離所有的神經,慕容離不在去奢望,不再去憐惜,腰間用力,肆無忌憚的狂虐的掃蕩着狹窄的幽谷,每一下都將自己深深的埋入,讓那頂端徹底的感觸到她的身體,只有這樣,他才能感受到,她是他的……
好痛!
藍冰兒緊緊的咬着嘴脣,一絲血跡順着牙縫緩緩溢出。
衝擊一下快似一下,每一下都直抵幽谷最深處,藍冰兒痛苦的擰着眉,腹痛更是隨之而來,漸漸的,她的身體無法承受慕容離所帶來的衝擊……
“啊——”
藍冰兒痛苦的叫出聲,她想忍着的,可是,卻忍不住,腹部好險痙攣一樣,抽痛着,下——身早已經失去了知覺。
牢房門外,衆人紛紛看向那鐵門。
“瑾王爺,你就不能勸勸皇上嗎?”楚莫凡急的直跺腳,問道。
慕容塵往日雲淡風輕的臉上亦失去了平靜,他不知道四哥在裡面到底對藍冰兒做了什麼,可是,此刻……他們幾個卻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進去,這帝妃的身子,豈是衆人可以看的?
雪,越下越大,覆了幾個人的肩膀,白了髮梢。
謝天賜痛苦的看着那個禁閉的牢門,有那麼一刻,他竟然想着衝進去!
就在這時,一個小太監匆匆奔來,在十一耳邊私語了翻,方纔恭敬的退下。
十一急忙向前幾步,在牢房門前停下,說道:“皇上,皇后娘娘風寒加重,一直囈語不斷,奴才們喂的藥都吐了出來,嘴裡一直喊着皇上……”
慕容離聽後,鳳眸先是一凝,方纔將自己的分身從藍冰兒身體內拔出,入目的刺紅比那被撕爛的紅色嫁衣更加讓人炫目,他沒有想到自己會有如此大的力道,心中閃過愧疚,可是,只是稍縱即逝。
慕容離冷眼看着地上的人兒,拿過一側的衣服穿上,冷冷的說道:“擺駕鳳儀殿!”
鐵門被打開,一怔寒風吹過,落地的帷帳輕輕搖曳了幾下,被風捲進的雪花落在枯草上,頓增了牢房內的寒氣。
藍冰兒苦澀的一笑,將撇到一側的大氅裹在自己身上,手,輕輕捂着發痛的小腹,艱難的將自己髮絲上的稻草拿掉,稍作了整理。
隨着鐵門在一次光上,牢房內一片寂靜。
“娘娘……”
牢門外,傳來一聲探測的喚聲。
“是謝先生吧!”藍冰兒虛弱的問道。
“是我,是我!”謝天賜聽到藍冰兒的說話,心裡顯然開心了幾分,語氣裡難掩的放鬆毫不掩飾。
“謝先生,能麻煩你點兒事情嗎?”藍冰兒隔着帷幔,看着外面晃動的聲音,說道。
“娘娘請講,天賜能做到的,必定全力以赴!”
藍冰兒抿了抿嘴脣,方纔說道:“能幫我拿件乾淨的衣物嗎?我的……不能穿了!”
謝天賜一聽,連忙點頭,說道:“奴才這就去給您拿!”
“等等……”藍冰兒急忙叫住了謝天賜欲離去的腳步,說道:“還勞請謝先生給我點點紙墨過來!”
謝天賜回望了眼那微微漂浮着的帷帳,說道:“娘娘稍後,奴才這就回家去取來!”
他的家離皇城不遠,雖然雪大,可來來去去也只不過是一個時辰的事情,當謝天賜拿着一個包裹急匆匆的行來時,天色已經大暗。
明天就是藍冰兒要行刑的日子了,帝都裡議論紛紛,雖然大家都不知道這一時受盡三千寵愛的皇貴妃爲何會受如此刑罰,畢竟,帝妃犯罪不是被關入冷宮,就是在宮內賜了毒酒或白綾,哪裡有人在市集斬首的。但是,大家沒有惋惜,反而期待着明日的帶來,紛紛想去看看,這個進宮前後有着傳奇般身世的女子,到底是如何迷惑了帝王。
謝天賜輕輕拍打掉落在肩頭的雪花,踱了踱腳,方纔走進牢房,說道:“娘娘,奴才給您取來了!”
“謝謝!”藍冰兒虛弱的說着,凍的紅腫的手伸出了帷帳,接過了謝天賜手中的包袱,輕輕打開,裡面是一件極爲平常的老百姓的衣服,可是,看上去卻好似新作的一般。
“奴才家貧,也沒有什麼好的衣裳可供娘娘,這件是賤內剛剛做好預備着過年的新衣,還望娘娘不要嫌棄……”謝天賜有些不好意思的說着。
“多謝謝先生了!”藍冰兒頗感內疚,平常百姓家很少做衣裳,一般也只有過年了纔會置辦一身,想不到自己卻奪了人家的新衣。
藍冰兒暗暗一嘆,說道:“謝先生,我要換衣服了,能麻煩你先回避一下嗎?”
謝天賜一愣,暗怪自己竟一時忘記了禮數,急忙說道:“奴才告退!”
藍冰兒退下大氅,將那套粗布衣裳穿在了自己身上,又將那污漬點點的大氅披到了身上,看着那雪貂毛,藍冰兒心中一陣子哀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