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這世上只有兩種人 被騙的和騙人的(2)
“我要出去!”
無聲地控訴,喬初夏動動脣,無聲地吐出幾個字。
她認了,賠錢就賠錢,去公安局就去公安局,哪兒都比跟着程斐在這兒躲着強!
“呵,你哪也別想去,喬初夏,工作了一天,歇會兒。”
程斐語氣淡然,原本牽着她的手,猛地抓向喬初夏的心口。
統一的服裝,黑色半袖職業裝,裡面是繡着暗花的白吊帶,在商場裡倒也不覺得熱,可在這狹小不通風的小倉庫裡,就另當別論了。
喬初夏大驚,眼看着那隻手就要在自己軟綿綿的胸上落下,嚇得一扭身,這一躲,後脊撞上了冰冷的牆。
程斐無聲地咧開嘴輕笑,一口整齊的小白牙森森然,像是聞到血腥味兒的鯊魚似的,趁着她把手繞到後面揉揉痛處的時機,將她緊緊地扣在角落裡。
“別出聲!”
薄薄的門板外,似乎有凌亂嘈雜的腳步聲,保安手裡的對講機沙沙直響,見喬初夏要叫出來,程斐一把捂住她的嘴巴,在她耳邊小聲地喊了一句。
“唔!”
嘴上傳來乾燥而溫暖的觸感,掌紋似乎都能通過這種曖昧的接觸感受得到,當年就是這樣一雙手,將她從的水裡撈出來。
想到此,心生恨意,喬初夏張口便狠狠咬下去!
她使了渾身的力氣,怎能不疼,可惜程斐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敢出聲,疼得一張俊臉都變了形。
還有一隻手是空閒的,他也不是吃素的,這下他被她徹底惹怒,眼底顯出怒意來。
他本來想在這陰暗幽閉的環境玩點旖旎色彩,最好再來點兒什麼小情趣親/熱親/熱,作爲自己回國的第一頓“大餐”。
“你屬狗的……噝……”
他抽痛,嘴裡吸着涼氣,等喬初夏鬆了嘴兒,忙不迭抽回自己的手,手心上赫然是兩排牙印,紋路上隱隱透着淤血痕跡。
低眸看了又看,程斐腦中靈光一現,不禁不怒,還很愉悅地笑起來,這回是真的在笑,不是皮笑肉不笑。
“喬初夏,”他把帶傷的手心伸到她眼前,晃了晃慢悠悠道:“你這是表示,要一口咬定我,管我的生命線愛情線事業線麼?”
果然,那牙印兒貫穿了三條掌線,還真被他說中了。
氣憤難當,喬初夏撥開那隻手,忍着後背的疼,就要闖出他的懷。冷不妨他收了手後,那手低了一低,飛快地攏住她胸前的高聳柔軟,不給她片刻的喘息,開始略略用力,按壓起來。
不掙扎,就要失/身;掙扎,就會被外面正在找人的保安發現。
兩難,如今的情勢是根本不容她選擇。
喬初夏面頰像是着了火,她不懂,這世上的女人千千萬,爲什麼這個惡魔就是不肯放過她呢。
難不成,就因爲當年那一次瘋狂,三個人都是第一次?難不成,男人也有處/男情節,或者是雛鳥情節?
這一走神,程斐得了先機,長腿一邁,膝蓋用力頂開她,將她的上身完全壓到牆壁上。
手一抓,兩隻小手被他的一隻大手緊握,牢牢地併到一處,提到頭頂,喬初夏手腕一疼,不由自主地挺高了胸,完全隨了他的意。
眼神一暗,似乎有火花噼啪一聲響過,程斐一手舉着她的兩隻手,一手愛/撫着那其中一側軟綿綿的曲線,想象着撕開她衣服的一瞬間,那兩團飽滿躍出來的景象。
“你碰我,你會後悔的!”
喬初夏急了,心亂如麻,猶豫着要不要提起樂文昱,畢竟也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哥哥,希望程斐不要欺人太甚。
他知道她必定會做負隅頑抗,乾脆低下頭,尋着那張令他魂牽夢繞的小嘴,用力咬下去!
“啊!”
這就叫,一報還一報!
“把腿張開,初夏,再弄疼了你,我可不管。”
他含着那軟甜的脣兒,呢喃低語着,摸索着,不需用眼,就能靠手指找到他所期盼的地方。
怎麼能不激動,他這麼愛玩,又年輕氣壯,可居然活脫脫地在爲一個女人“守貞”,說出去誰能信。
喬初夏疼痛難當,好比無意間吞了魚餌的魚,嘴巴上又麻又疼,疑心被程斐咬下一塊肉來,也說不上是什麼心情,撲簌簌地就滾下淚來。
委屈,難堪。
雖說是託了關係,可她一直很認真地給學生上課,自己掏錢買課下輔導材料,除了應付樑逸偶爾的糾纏,下班就自己做題,給學生總結高考類型題,但是沒用,被休假了;這專櫃營業員的工作,總算是昂頭挺胸自己找的,可才幹了沒幾天,飯碗又砸了。
她抽縮着肩膀,由着程斐舉着自己的手,挺着胸就哭起來。
身前的男人不爲所動,嘴從脣上移到耳垂,不由分說,重重地吸/吮起來。
“你別哭了!”
側耳聽了聽,外面好像靜了下來,他倒是不怕,大不了一會兒出去找商場的老總,一個電話,哪有搞不定的事兒。
心裡一鬆,這辦事兒被人喊打喊殺的感覺,確實不好!
他的懇求和泄露出來的不熟練,完全在誘惑着喬初夏,她不是少女,自然懂得男女間的事兒。
“離我……遠一點兒……”
這拒絕太微弱,她自己都心虛,心裡直突突,可是渾身火辣辣又軟綿綿的,痠軟無力,她知道那意味着什麼,難耐飢渴到巔峰。
“小點兒聲,沒人能聽見,不怕……”
幾近蠻橫了,程斐用力托起喬初夏的腰,一雙結實有力的長腿輕鬆頂起她整個小人兒,一米六的身高只有八十來斤,最適合抱在懷裡疼愛恩寵,大手擡起她的右腿,抵住身後的牆壁,健壯的身子就貼過來,毫無縫隙。
程斐仔細地找到絲襪的接縫處,指甲用力一摳一滑,那絲滑的料子頓時就破了個大窟窿,用力扯開,倒也不費什麼勁兒。
他終於碰到了那滑膩膩的肌膚,帶着體溫的軟香在懷,怎不叫人心動。
“真好,初夏,真好……”
將頭埋在她頸子間,聞着那若有似無的自然香氣,他眼熱地腦袋直暈眩,喃喃不成語。
只剩下一條腿着地,支撐着自己,還要支撐着耍賴一般貼上來的男人,那成爲重心的腿,站得直直的,肌肉都繃緊了。
一隻大手,沿着那挺直也纖弱的背慢慢滑下,所到之處無不引起女人的戰慄,按住她,將她困守在自己的懷中。
“嗯……”
喬初夏伸手抓住他的手臂,掐得緊緊的,指甲都要陷進去,呼吸困難,輕吐着舌尖舔/舐下脣。
程斐眼一眯,流轉着危險的光,卻只是抿緊脣,擡起一根手指,撬開她的小嘴兒,進去點着舌頭便是一頓胡亂的翻攪。
“唔……”
異物進入嘴裡,倒也不討厭,一種下意識的心理,使喬初夏控制不住自己,舔了舔那手指。
“小傢伙,喜歡麼……”
擰起精緻的眉,喬初夏閉起眼睛,羞恥和刺激令她渾身顫抖,眼睫一顫,淚珠滾落下來。
程斐開始鬆開對她雙手的鉗制,緩緩地引着她的小手兒,往下面求索,同時,也抽回自己的手,低頭一看,那脣畔都是她無意識時泌出的晶瑩唾液,貪心地低頭,仔細地吻着那嘴角,喝下她的甜蜜。
手上熟練地撩/撥着,忽然察覺到程斐在自己做着什麼,她不禁又驚又怕,可惜她的頭被迫迎接着他的吻,沒辦法低頭去看。
可是不看,她也能感受到他在做什麼——
“不要……”
那種快速的移動和摩擦令嫩嫩害怕,她想要縮回手,程斐低低地喝了一聲:“別動!”
“哎,我就是這麼熬過來的……”
恍惚中,喬初夏似乎聽見程斐嘟囔了這麼一句,一愣神,就更躲不開他的急促滑動了。
女人的眉間緊緊蹙起,牙齒咬在脣上,渾身都緊張起來,換來他的低笑。
沒多一會兒,他手上慢了下來,一擡頭,額上都是汗,低頭摸了摸硬度,跟着鬆開大手。
“喬初夏,蹲下去。”
他小聲地在她耳邊吐出幾個字,她慌了,似乎明白過來程斐要幹什麼,跟着就想從他懷裡鑽出去。
看出她的意圖,程斐也不含糊,雙手一下搭在她肩膀上,用力往下一按,虛軟的一條腿再也饒不緊他的腰,滑脫下來,另一條腿也撐不住全身重量,喬初夏“哎”一聲,被程斐壓制得半跪下來。
“你做……”
一句話才說了個頭兒,下頜一疼,原來是被他捏開了嘴巴,跟着一個東西戳擠進來,也不管她疼不疼,不由分說動起來。
未乾的眼角又溼起來,揚起一張小臉,一雙懵懂的淚眼兒偶有淚花閃爍,強烈的不適感令喬初夏喉頭火辣難受。
這還不夠,他哪裡肯就這麼放過她,上衣的扣子打開,也不脫掉,就隔着薄薄布料對她又掐又捏,力道忽輕忽重,頻率忽快忽慢,彈弄搓/揉。
野蠻的喜悅逐漸在一點處累積,程斐果然沒有堅持多久,漲紅了臉,伸手托住了喬初夏的下巴,加快速度。
嘔意上來,眼淚涌得更兇,嗓子裡糊作一團,像是被一串子彈射中,嘴巴里被填充得滿滿,腥氣溢滿口腔。
“唔……”
長出一口氣,程斐汗溼的臉上有着淺淺的饜足。
“我不想在這就要了你,下次我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伸手抓起癱軟在地的喬初夏,看着她彎下腰劇烈地咳嗽,一縷粘液自嘴角泄出,程斐恢復了之前的狂妄神情。
喬初夏踉蹌起身,手背抹了抹嘴,擦擦眼睛,將掛在腿上的破絲襪脫掉,好在這牌子的彩妝防水,還不至於花了臉。
男人低頭,整理着身上的衣服,他好辦,提上褲子而已,轉眼間,又是位風流爺。
掏出手機,想了想,他撥了個電話。
“叫人通知一下,A商場十分鐘後閉店,保安和店員全部撤出。”
吩咐完畢,他很得意地瞥了一眼正在扣衣服釦子的喬初夏,發現她的套裙已經皺得不像話,頸間和臉頰還沾着不少半乾的珍珠白色痕跡,掛斷之前,又補了一句。
“送套女裝和內/衣來,160,34B……”
掛了電話,他站在門前,好整以暇地等着出去。
“喬初夏,你那個小姘/頭已經滾出北京了,既然咱們倆也算是老相識了,你賣給誰都是賣,不如跟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