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硬着頭皮扶着魯佩沿着田埂在玉米地裡走着,而魯佩似乎已經完全地靠在裡李志的身上,那種中年婦女特有的氣息混雜着一股濃郁地香氣一個勁兒地往他鼻子裡鑽。
魯佩靠在李志的身上,還不時地端詳李志年輕的臉龐,心中的慾望更加的強烈,是啊,也是在這個季節,也是這麼地年輕,在這片農田中,弟弟推到自己在一堆乾草上,攀爬在自己身上動作熱烈而奔放。想到這裡魯佩甚至低低地呻吟了一聲。
媽的,不是要跟老子野戰吧?一個四十來歲跟自己弟弟亂倫的老孃們,呃,想想都會讓老子不舉的,想到這樣一個皮膚鬆弛乳房下垂,眼角掛滿了魚尾紋的老孃們騎在自己身上,李志甚至有一種想吐的感覺。
“哎呦!”就在李志正胡思亂想呢,就聽到魯佩發出一種驚呼,然後整個人靠着他向地上倒去。
李志極力的想站穩,可是在沒有防備下,如今跟一位常人一樣的李志在魯佩故意的擁搡下倒在了玉米地裡,壓折了一片翠綠的玉米。
而魯佩則趴在李志的身上,雙眼透着熾盛的充滿了慾望的眼神,她感覺到自己身體正在發生着強烈的變化,她現在開始迫切地需要這個掉了只耳朵的奴隸,這個強壯的男人地撫慰。
她起身跨坐在李志的身上,快而急的伸出雙手抓住了李志的衣服,就聽“刺啦”地一聲,李志上身已經袒露在她的眼前。
媽的,真要跟老子野戰啊!李志措不及防地被壓倒在地,他纔要掙扎着起身就被魯佩撕壞了上衣,伸出雙手開始在他身上四處的撫摸。
李志氣急敗壞地抓住撫摸着他胸膛的那雙手,喊道:“你起來!”
“咯咯”魯佩衝着李志輕聲地笑道:“小傢伙,嗯,聽話。”說着她猛地向前伸展胳膊,整個人又趴在了李志的身上,而兩個人的手臂舉過了頭頂在糾纏着。
魯佩伸出舌頭輕舔着李志的乳頭,兩條腿則緊緊地夾住李志的身體,使得李志根本用不上力氣翻身。
“小傢伙不要亂動!”這時已經不是李志抓着魯佩的雙手了,反而是魯佩緊緊地抓着李志的雙手將他牢牢地壓在地上,李志拼命的掙扎扭動着身體,試圖掙開這個要姦污自己,令人嘔吐的老女人。
“呦!我剛纔說錯了,不是小傢伙呵呵,是個大傢伙呀!”緊貼着李志的魯佩感覺到李志身體發生了明顯變化,她興奮地舔了舔嘴角。
李志聽到她說的話頓時羞憤不已,自己竟然,竟然在一個老女人的挑逗下有了反應,雖說已經很久很久沒有接觸過女人了,可是......。李志沉浸在羞愧中一時到也安靜下來,不再掙扎了!
魯佩見李志不再掙扎了,得意的笑到:“小乖乖,你就從了我吧!”說完見李志沒有反應,她鬆開了李志的雙手,騰出手來竟然要去扒李志的褲子。
魯佩正滿心歡喜的低頭解着李志的腰帶,陡不及防的被李志猛地坐起身伸手推了她一個倒栽蔥,“哎呦!”這次卻是實實在在的慘叫了一聲,她撅着大屁股費了老半天的勁才爬了起來。
魯佩滿臉怒容,一副恨不得吃了李志的神情,揚手就給了李志一個大嘴巴子,惡狠狠地罵道:“賤奴,我要扒了你的皮!”
“無恥!你個淫賤的老孃們!蕩婦!賤貨!”李志再也壓制不住心頭的怒火,也反手給了她一嘴巴子。死就死吧,總好過被這個無恥的蕩婦,老孃們給玩了好。
“你,你敢打我!”魯佩一時間愣住了,一手捂着被李志打了一巴掌的臉頰,一手指着李志,一臉驚訝地說到:“你,你竟敢打我!你個賤奴!”
“不錯,老子打的就是你個不要臉的老孃們!跟弟弟*的蕩婦!”李志挑着最惡毒的詞彙衝着魯佩罵道,李志已經拿定主意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只好先挾持這個老孃們逃走再說。
“老孃跟你拼了!”魯佩像一個潑婦似的一邊喊叫着一邊伸出雙手朝着李志臉上抓去。
也許是李志惡毒的辱罵觸痛了魯佩心中最不願觸及的地方,她在那一刻,完全顧不得去呼喚護衛過來將這個膽敢毆打辱罵她的奴隸處死,而是以一種女人最拿手的武器,尖銳的指甲,鋒利的牙齒,如同一頭瘋狂地母獸一樣去撓,去咬着李志。
李志手忙腳亂地抵擋着魯佩瘋狂地抓撓撕咬,心中不停的叫苦,完全沒想到一個撒潑來的女人,如此難以對付。片刻的功夫李志的身上已經被撓出了數道血痕。
終於,李志拼着臉上被抓破的代價抓住了魯佩的雙手,他纔剛剛緩過勁來,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就冷不丁地慘叫一聲,聲音之大足以讓遠遠地走開護衛們聽見。
“鬆手,不鬆口啊!你個老孃們!”李志此刻已經顧不上去魯佩在他的臉上又抓又撓的手了,他正在用力的去掐着魯佩的下巴,迫使她張開嘴,把被她死命被咬住的一隻手掌拽出來。
在扭打中,不知不覺地李志把魯佩按倒在了地上,魯佩卻始終的不肯鬆嘴,狠狠地咬着李志的手掌,雙手還不停的抓撓着。
“操你媽!”李志一發狠,你不是咬着我不放手嗎?操!老子咬死你!他猛地俯下身子將魯佩正在他身上摳撓的雙手壓在了他們兩人身體中間,張着大嘴惡狠狠地衝着魯佩地脖子咬去。
魯佩看着李志猙獰的面孔以及大張的嘴巴頓時嚇住了,忽然張開嘴大聲地喊起來:“救命呀!救命,快來救我!”
護衛們正聚在一起小聲地猥瑣的談論着彼此猜想出來的,*地伯爵夫人跟李志在玉米地如何,如何的情形,不時地發出一陣會意的淫蕩的笑聲。
當李志的慘叫聲傳來的時候,護衛們不以爲然的以爲魯佩變着花樣在搞李志呢,可是沒過多久,就聽到了魯佩呼喊救命的聲音,這時候護衛們才知道事情不妙驚慌地衝着玉米地跑了過去。
當護衛們快速的跑過去的時候,李志跨坐在魯佩身上,吹着被魯佩咬出一排細碎牙印並且滲出鮮血的手,而魯佩則無力地躺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氣,那裡是什麼要殺人的模樣,分明是野合後*的場景嘛,看,可憐地一隻耳被伯爵夫人在興奮中撓地渾身血淋淋的模樣。
護衛們互相對視了一樣,心說,伯爵夫人什麼時候叫牀改喊救命了!這時還是一位細心的護衛發現了端倪,嗯,伯爵夫人怎麼沒向上撩起裙子,媽的一隻耳也沒脫衣服呀!
李志正在看着自己被咬地血肉模糊地手,忽然覺得身後有人,連忙回頭一看,嗯,護衛們正站在自己身後看着呢,他剛打算翻身下來挾持住魯佩,就覺得眼前一黑一頭栽倒在魯佩的胸前。
這名細心的護衛將李志打暈過去後,擡起一腳將李志從魯佩的身上踢了下去,伸手拽起了魯佩,陪笑着說到:“夫人,您沒事吧!”
“混蛋”說着魯佩就給了這名護衛一巴掌,看了一眼昏倒在地上的李志,指着他咬牙切齒地說到:“把這個混蛋給我擡到農莊去,我要親眼看着扒了他的皮!”說罷怒氣衝衝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