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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東今天帶着護衛們大搖大擺地邁進了錦繡飯莊,他大刺刺地坐在當中一張桌子上,看了看四周空蕩蕩地桌子跟畏縮不敢過來地店夥計,神情得意地說到:“呦,今天怎麼沒什麼人啊!你,”他伸手指着一名店夥計喊道:“還不過來給本爵士大人上茅臺。”
店夥計戰戰兢兢地端上一罈酒,顫抖着給祁東倒上了一碗,祁東張嘴喝了一口,噗又都吐了出來噴了店夥計一臉,“啊呸!”說着就是一腳把店夥計踹出老遠,“媽的,還他媽的往裡摻水!”
“來呀!都給我砸了!媽的,讓你們摻水!欺負本大人沒喝過茅臺嗎?”祁東梗着個脖子,大聲喊道。護衛們輕車熟路地掀翻了桌椅,三拳兩腳地把店夥計們幹倒在地。
“這茅臺酒怎麼一到你祁東祁子爵嘴裡就變味了?我看你是喝你姨娘地奶水,喝慣了,所以吃什麼都有一股奶水味吧?”祁東聞言擡眼一看,熊偉站在二樓地拐角處正冷冷地看着他。祁東冷笑幾聲:“呦,這不是我們要做奴隸地熊偉爵士嗎?怎麼又讓孫鳳劈開了大腿,把你夾回來了?”
熊偉嘴角抽搐了一下,一絲陰狠地神情從臉上閃過。他冷哼一聲,高聲喊道:“有人在這裡鬧事了!沒人管嗎?”幾個腿腳利索地店夥計,迅速地跑出店外,大聲地喊道:“有人吃飯不給錢還在砸了鋪子了!”
祁東一臉譏諷地看着熊偉,說到:“熊偉,你這點能耐別在我跟前賣弄了。你就讓他們喊破喉嚨,我看那個敢來管?”
正在說話間,就聽一聲大喝:“誰在這裡鬧事!”從門口走進來一名光頭大漢,手裡提着一柄狼牙棒。身後緊跟着幾名提刀綽槍地士兵,正是查理得一行人。
祁東對護衛使個眼色,一名護衛大跨步地走到查理得,仰着下巴,神情倨傲地對查理得說到:“你們是那個部門的?祁東子爵大人在這裡處理事情,沒你們的事,趕緊滾!”
查理得不待他話音落下,一腳正中這名護衛的下身,趁着他捂住下體彎腰地時候,又是一腳將他踹到在地。
啪,又是一腳重重地踩在這名蜷曲在地下地護衛的身上,祁東就覺得身子一抖,彷彿那重重地一腳是踩在了自己身上一般。
“老子,是那的?老子是城管治安部隊的!你過來!”查理得說着衝掌櫃地一指,“這是怎麼回事?”
掌櫃不時地看看祁東,不敢吭聲。查理得收起了惡相,輕聲對掌櫃地說到:“你放心大膽地說,放心不要怕!”
“掌櫃的,你就實話實說沒什麼好害怕地,我給你作證!”熊偉在一旁插言說到。
“大人,是這樣的!祁東子爵大人說小店的茅臺酒是摻水地,打傷了店夥計,還把我們店砸成了這樣!”
“你去把你們店裡的酒給我舀上一碗,讓我嚐嚐摻水沒有!”
查理得一仰脖把一碗的酒一氣喝光,晃了晃鋥光發亮地大腦袋,砸吧了下嘴,“不是挺好的嗎?那有摻水!”說着一腳把還在地下慘嚎的護衛踢開,快步向祁東走去。幾名護衛就要上前阻攔,查理得兩眼一瞪,輪起手裡狼牙棒,身後的十來個士兵也紛紛操刀在手,對準這幾個護衛。
“還不退下!”祁東對着自己的護衛喝道,他快步走到查理得面前,一臉賠笑地說到:“這位大人,這事算是我的不對,可能我是喝習慣了陛下賞賜地御酒,口味一時沒轉過來。”
“不對吧?皇帝賞賜的酒,我也喝過跟這個味一個樣啊!”說着查理得伸手拽住祁東的領子,“我看你是存心肇事啊!”
熊偉忽然說到:“我看也是,城管治安條例可是剛剛頒佈。他這分明是削大人您的臉面,不把李志大人,不把皇帝陛下看在眼裡,可要嚴處啊!他來這裡鬧事可不是一次兩次了!”說着話他走了過來。
祁東扭轉頭狠狠地瞪了熊偉一眼,他伸手從懷裡掏出一個錢袋,對查理得說到:“大人,我願意認罰,這是一百金幣!”
查理得聞言,鬆開了祁東的領子,一把奪過錢袋,扔給一名士兵,“點清後,給他開個單子!”
祁東見查理得收了錢,扭轉身神情得意地看了熊偉一眼,“我可不用自己地女人去敞大腿,哼哼!”看着熊偉臉上一陣青,一陣白地。得意地招呼護衛一聲就要離開,忽然查理得伸手攔住了他。
“大人,怎麼?錢不對?”
“錢對,正好一百金幣。你罰款繳了,可你還沒賠償店鋪的損失啊!掌櫃地過來,你算算你的損失!”
這名掌櫃忽然一改剛開始時的畏縮,他走過來聲音朗朗地說到:“大人,適才小的就算了算總共三千五百二十八枚金幣,零頭我們也就不要了,只要祁東大人付三千五百金幣好了!”
“你,”祁東氣急敗壞地指了指四周地雜亂地桌椅,衝着掌櫃地喊道:“就這些一個金幣都不值,你敢給我要三千金幣?”
“怎麼不值啊?”熊偉不陰不陽地走到祁東面前,“這些桌椅是不值多少錢,可你耽誤了人家多少生意?多少樁買賣?算你三千五還算便宜了你!”
“你,你!”
“我什麼?路見不平有人踩!你要是拿不出來就乖乖地去城管蹲幾天!”
“好,好!熊偉你給我記住!”祁東剛剛說罷,就見他猛地將穿在身上的大袍,衝查理得甩了過去,衝幾個護衛高喊一聲,“還不動手,打死了有我頂着!”
祁東是繼承了子爵爵位的貴族,可不是熊偉這種沒有正式繼承爵位的爵士,真要被抓進城管的牢房,那可真是沒臉面在帝都待下去了,心道只有衝出去找他了,這種事情對他來說算個毛啊!
查理得沒想到,這個傢伙居然還敢動手,被大袍罩個正着,他一氣之下運起鬥氣,撕開罩在身上地大袍,提着狼牙棒一揚手就衝祁東腦袋上砸去。
祁東根本沒想到,這個看上去一臉橫肉地傢伙,居然動起手來招招要命,他連忙翻滾到一旁,朝着大門衝了過去。查理得剛想把狼牙棒撒手衝祁東腦袋丟過去,轉念想起李志的話,扔下狼牙棒大跨步地趕上前去,一把撾住祁東的脖子甩到地上。
查理得今天帶的士兵都是當初兩面山上地老兄弟,都是身懷鬥氣的鐵級騎士,十來個人收拾幾個頂多是鐵級武士地護衛,分分秒秒地事情而已。不一會地功夫,全都鼻青臉腫地被捆了起來,雖然總長大人下令不要濫傷人命,可也沒說不許揍上一頓。查理得看了一眼被揍的鼻青眼腫,衣衫凌亂地祁東,“走,帶回去!居然暴力抗法,毆打執法人員。那個治安條例怎麼規定的?”
“城管治安條例第十條,暴力抗法,毆打執法人員的,遊街一天以儆效尤!”熊偉滿面得意地看着捆成一團地祁東,大聲地喊道。
“熊偉爵士!我想總長大人會對你地表現滿意的!你不用去養老院那裡做奴隸了!”
祁東聽到查理得如此地說,扭轉頭惡毒眼神緊緊地盯着熊偉,熊偉不由得將頭扭向一旁,不看祁東那惡毒的,彷佛要吃了他的眼神。士兵們驅開圍觀地羣衆,牽過來熊偉來時騎乘地白馬,請他上馬。
熊偉現在覺得當初出來的時候自己騷包地騎着馬,還挑了匹特顯眼地白馬真是愚蠢地行爲。如今在一旁圍觀地一些貴族,對他不時地指指點點,惡毒地話語不斷地傳入他的耳朵裡。
“真毒啊,爲了自己脫身,居然設套栽贓祁東子爵這麼好的人。”
“就是,我看真是給他地家族抹黑,貴族的榮耀都讓他給丟盡了!”
“不就是祁東子爵跟他一樣搞茅臺賣給那些飯莊嘛,爲了幾個臭錢連他先祖的榮光也扔了!”
“......”
查理得見熊偉在馬上,適才那滿臉地得意早已消失不見了,此刻臉上陰沉地都可以掐出水來。看着熊偉臉幾乎都成黑的了,查理得才大聲地喊道:“都散開,散開!不然全部按違反治安條例論處!”
貴族們都雖然都噓了一聲,表示自己不尿所謂的城管治安條例,但是還都三三倆倆地散開走了。
李志從壓的低低地帽檐下,看着散開地貴族,哂笑一聲,“哼哼,貴族。”便跟着張慶安,也隨着人流離開了。
清晨,從凡登堡的山姆大街東邊街頭傳來“哐,哐”地敲鑼聲,由遠及近逐漸走到了近前。所有地平民,自由民停住了腳步,停下了手中的活計,都紛紛地盯着眼前這支奇*隊伍。
迎面而來的是兩隊三十來名手持兵器地軍士,中間是一名士兵手持一面銅鑼,“哐,哐,哐”銅鑼敲個不停,再往後看是一輛馬車拉動的囚籠,囚籠裡站着一名衣着破爛地奴隸,你看這名奴隸披頭散髮,額頭上地奴隸印記如同是畫上去一樣,鮮紅奪目。特別引入注目地是囚籠前掛着一副大木牌,上面寫有兩行字,“祁東子爵違反治安條例,罰以遊街一日”
看到這一切平民,自由民紛紛地吸了一口冷氣,都微微地低下頭,深怕被這位眼裡幾乎能噴出火來地祁東子爵大人記住自己這張臉。敲鑼地士兵見圍觀在兩側地人越聚越多,他“哐”第一聲敲下鑼,大聲喊道:“祁東子爵毆打城管執法人員,暴力抗法根據治安條例扮作奴隸遊街一天!”
李志連同費藍悄悄地跟在後面,看着大石頭在那裡吆喝,扭頭對費藍低聲說到:“想不到,石頭還有做店夥計地潛力啊,你看蠻有店夥計吆喝上菜地嗓子啊!”
“特別是那最後一句,可謂是餘音嫋嫋啊!遊街一天”費藍在一旁應和着說道,最後還低聲學着吆喝了一句,混不在意在一旁地史樑志投來鄙夷地目光。“呵呵,”李志笑了笑,對費藍說到:“這條街基本都是自由民跟少數地平民,咱們主要地觀衆可不是他們,如果到了號稱貴族的居所地泰格大街上,情形真讓我期待呀!”
費藍看着李志臉上流露出的那種讓人感到不寒而慄地笑容,喉嚨蠕動了一下乾嚥了口口水,“大人,我還是那句話,高,實在是高!”
李志看着費藍一臉的媚笑,一副馬屁精地模樣,在身邊點頭哈腰的,忽然有種時空交錯地感覺,身邊這個費藍貌似是那個胖翻譯,自己就是那個蠢豬一樣的日本軍官。李志他用力地搖搖頭,好像要攆走腦海裡這個荒謬地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