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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百多名士兵,集合在操場上,六百多雙眼睛緊緊地盯着正走向閱兵臺的李志以及他身後的那被士兵們擡着的幾個大箱子。隨着咣噹幾聲,三口大箱子被士兵們一字排開放在閱兵臺上。
李志看着臺下那些期盼地眼神,他依次走到三口箱子前,把箱蓋掀開。在下午陽光地照耀下,每隻箱子折射出強烈耀眼的金光,李志就站在那片金光的中間,宛如天神降世一般,就見李志伸手指着金光閃閃的三口箱子,衝着臺下的士兵們,高聲說到:“這些全部都是你們的!”
這時候站在李志身邊的杜磊說到:“先從第一小隊開始領取!每個士兵十枚金幣,隊長十五枚!”
格蘭國的皇宮的書房內,威爾正陰沉臉聽着範之在那裡喋喋不休地訴說着李志的惡行,話裡話外指直威爾。“他怎麼能隨隨便便就殺死一位伯爵,是誰給了他的權力?不過是因爲他手下的軍官跟袁懷爵士發生了一些誤會,他就率領士兵殺了袁海父子二人,還查抄伯爵府?事後居然扣上袁海伯爵通敵叛國的罪名,袁海沒有出任帝國職務一直在家安分守己,他幹嗎要通敵叛國?”
“緝捕司去調查了,證據確鑿,這是盧隨雲呈遞上來的報告。”隨着威爾的話音落下,近侍把桌子上一份文件遞給了範之。
範之只不過看了幾句,就劈手把文件狠狠地摔到地下,“胡扯,誣陷。按着盧隨雲的說法,陛下也把老夫給抓起來吧!老夫還是他的舅父呢!”
威爾地臉上陰沉的快要滴下水來,“既然丞相不滿意,李志跟袁海也都是貴族,那就明天召開元老會,讓元老會裁決吧。朕乏了,丞相你也些休息吧!”說罷也不理範之,站起身轉身走了。
一萬枚金幣很快發完了,杜磊看着下面興高采烈地士兵們說到:“都靜一靜!總長大人有話要講。”
李志等着所有人都安靜下來,看着士兵們排列整齊,一個個翹首以待地等着李志說話。李志由衷地感嘆着金錢地魔力,看着士兵手裡面明亮,鋒利的武器,整齊有序的陣容,不過才半天的時光,整個部隊煥發出一種勃勃生機,那裡還有早上李志看到的那種死氣沉沉,猥瑣不振地樣子。
咳,李志清了清嗓子,說到:“我不管,以前你們怎麼受氣,我要說的是從今天起,只要是城管治安部隊的防區,我要每一個擾亂破壞治安的人,不管他是貴族還是官員,要讓他們聽到城管治安部隊的名字就聞之色變,看見我們就瑟瑟發抖。最後我告訴你們跟着老子,就有飯吃,有娘們耍,有錢花!”
“大人,有禁衛過來說有陛下的信要交給您!”李志看了看下面的士兵,對杜磊說到:“讓他們都散了,今兒下午不巡邏了。給弟兄們放假!一會讓賀副總長跟小隊長們全都到我這裡來!”
“見過,李大人!這是陛下給您的信,另外陛下要您明天早上去元老會。”
李志點了點頭,“好,你回去告訴陛下我知道了!”
李志看完了信,不由的得說到:“草,他媽的!”這是外面傳來杜磊地聲音,“大人,賀副總長跟所有的小隊長都已經來了!”
李志微微沉吟一會,仔細想了想說到:“都進來吧!”
李志看了看賀傑地臉塗滿藥膏地臉,忙對杜磊說到:“去打盆水,把賀副隊長臉上的藥膏都洗了!”
“你明天跟我一起去元老會接受元老們地質詢,傷等明天回來再治!哼,讓他們看看把你給打成什麼樣。你學的什麼鬥氣,怎麼纔到了鐵級武士?”
賀傑艱難地吐出幾個字:“軍隊裡的制式鬥氣!”
李志不屑地說到:“那種垃圾貨色,不要學了,等明天回來,我教你一份好的!今天不教你了,主要是怕傷勢好的太快。”
李志轉回頭看着十個小隊長說到:“叫你們來呢,我是要幫你們引發鬥氣,教你們個鬥氣法訣,你們要不要學啊?”
劉強仗着跟李志熟了點,喊道“不要學的是傻子!”剩下那幾個小隊長連連點頭,這麼好的事,誰不學肯定誰是傻子。李志看着杜磊一臉羨慕地表情,對他說到:“也有你的一份,你們回去告訴下面的弟兄們,以後都有機會,誰表現的好先教誰鬥氣。”
現如今的李志已經不是當初在兩面山地時候了,經過了荀玉的系統性教導,引發不過十一個的鬥氣,那簡直跟玩似的。待到月上中天地時候已經全部引發完畢,爲了能讓整個隊伍更快地形成戰鬥力,李志依舊把害得自己差點太監的內丹功教給了他們,當然了也有防範他們一手的意思,誰要是...哼,哼!就當一輩子的太監吧!
李志作爲今天的主角,早早地坐在元老會大殿地中間,等候着威爾跟十五位元老們的到來,權當沒看見對面範之那副要吃了他的神情,李志心裡惡毒地念到着,不就是不小心殺了你外甥他們倆父子嗎,又不是殺了你兒子,孫子,顯擺出一副老子跟你有殺父滅子之仇的樣子給誰看啊。
“鐺,鐺,鐺”清脆的鐘聲響起,威爾身披一件深紅色大氅,手持象徵着皇權地黃金權杖,頭上帶着金皇冠,從大殿裡面走了進來,坐在金階之上,居高臨下地看着大殿裡的貴族們。
十五位尊貴地元老們,都穿着同一樣式地大公爵服,跟在威爾後面走進後,圍繞着金階一一落座,形成了一個半圓形。
威爾等着元老們都坐下後對下面貴族們說到:“今天召開元老會是爲什麼,相信衆位都也知道一些,盧隨雲!你把你調查的結果先跟在場的貴族們說一遍!”
盧隨雲隨即出列,站在金階之下對着圍坐在四周的元老們跟貴族們說到:“昨天上午袁海伯爵父子被城管治安部隊新任總長李志殺死,陛下派我們緝捕司前去調查,根據我們調查地結果和掌握地證據證人,完全可以確定是袁海父子叛國通敵,被城管治安大隊副總長賀傑知曉,因爲怕賀傑告發他們父子。於是袁懷在泰格大街設伏公然襲擊正在由賀傑率隊巡邏的城管治安部隊第三小隊,並且把賀傑抓走。才致使李志總長前去伯爵府要人。袁海不但不承認,還動手試圖殺害李志,李志迫不得已還手,一時不慎錯手殺了袁海父子,禁衛總長鄭昊,率領禁衛正好經過那裡,可以作證。”
“盧隨雲,你這是造謠,污衊!你跟李志串通好了的,袁海伯爵忠君愛國,一心報效帝國,那裡會叛國通敵。那李志不過是因爲些許誤會,飛揚跋扈就動手殺人,其罪當誅!”
這時候盧隨雲站起來說到:“範丞相,我不跟你去爭辯這些沒有根據的事情,我們緝捕司一向是用事實說話。陛下,諸位尊貴地元老,我這裡有袁海的家眷作證袁海他陰謀叛國,更有甚還曾試圖刺殺陛下。”
“傳她上來!”
吱呀一聲,從一旁地小門裡款款走出一名女子,她微微行了一禮張口說到:“我是袁海伯爵的一位小妾,袁海伯爵一直在試圖尋找機會讓我接近陛下,用這個”說着她拔出頭上插的金簪“來刺殺陛下!”
這時一位元老大聲地質問到:“我問你,就這麼個小小簪子,能殺死人?你還是欺負我們年老癡呆!”
這個袁海府上的小妾卻是不見慌張害怕,看她依舊柔聲細語地說到:“簪子上抹了劇毒,只要刺破一點,見到血液,不超過一刻,就會中毒身亡。”
“我不信,來呀,抓名奴隸上來,刺他一下!”侍衛們扭着一名奴隸走了進來,拿起簪子刺了這名奴隸一下,不過是過了片刻功夫,那名奴隸就口吐白沫,撲蹬了幾下腿死掉了。
這位元老沉默一會,問道:“你確定你說的都是實話,並且肯以天神的名義起誓嗎?”
“我以天神之名起誓,在今天代表貴族榮耀地大殿之上所說一切絕對真實!”貴族們,見這樣的情形,不斷地竊竊私語着,多少年了,在大殿之中如果發誓虛假,神罰即刻就會下來,如今這個出賣丈夫地女人,難道說的是真的?一時間場內的貴族們議論紛紛。
“肅靜!”這位一位元老對李志問道:“李志子爵,就算是袁海伯爵陰謀叛國還試圖刺殺陛下,那誰給了你這樣的權力,殺死一位伯爵的!不經過元老會的裁決就擅自殺死一位貴族的。”
“我是迫不得已還手,一時不慎錯手殺的,禁衛總長鄭昊可以作證!”
李志忽然顯得激動起來,衝高坐在四周地元老們說到:“我的副手,現在在外面等着,既然範丞相認爲是誤會,那你們可以問問我的副手賀傑,到底是不是誤會!”
賀傑頂着依舊腫脹地臉,步履拖沓地走了進,李志走到賀傑地面前,指着他那面目全非的臉,大聲說到:“是什麼誤會,讓一位報效帝國的軍官,慘遭如此毒打?是誰給了袁海父子他們的權力,擅自扣押一位帝國的軍官,諸位尊貴地元老們!”
整個大廳的貴族們都看着這個多少年來居然敢在元老們面前大聲在質問元老們,一時間場面異常地安靜。元老們互相看了看,小聲地交談了一會後,元老們神情莊嚴地站了起來,所有的貴族知道,元老們要宣佈最終地裁決了,也都紛紛站了起來,坐在居中位置的第一元老,開始宣讀最終地裁決,
“以天神之名,以貴族地榮光,以皇權地神聖,削去李志地世襲子爵貶爲自由民,永世不許加封爵位。”說完,連同威爾一起轉身走了。
李志“哼哼”冷笑兩聲,看了看周圍的喧譁不已的貴族們,扭身就朝外走去。範之看着李志毫髮無損地離開了,是啊,只要有皇帝陛下在,他不是貴族那又有什麼關係呢!範之恨恨地拍了下椅子,起身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