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的越來越慘了,居然有減少了一個收藏傷心不已,唉看來俺已經成爲毒草了鬱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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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成,孫同恩一干重臣,貴族聚集在範之的公爵府上,正在議論紛紛,穆成端起一碗酒,咕咚咚喝了個底朝天,怒氣衝衝地將碗扔在桌子上,說到:“沒想到,陛下居然如此袒護他!不殺這賊子,難平我心中之恨。”
孫同恩對穆成說到:“好了,穆成,不要這麼快下結論。今天的情形你也看見了,居然真的降下神罰了!說不準真是敵國之人挑撥離間啊!況且陛下又喜愛他,難免言語裡上偏袒與他。”
一名貴族分外氣憤地說到,“就是,大家都看見了,他居然毫不忌諱地跟陛下同車而行,真是不知尊卑,沒有廉恥!”
“對啊,陛下也是過分了些,怎麼在大家衆目睽睽之下就帶他一同上車!”
“還有費藍真是丟盡了貴族的榮耀,丟盡了他們先祖國勳伯爵費哲的臉面,居然對一個區區子爵溜鬚拍馬!”
範之這時站起來,說到:“收聲,都收聲,以色侍君那豈是長久之事,我看李志也不過是飛揚跋扈些日子罷了。這次咱們只怕是被別人利用了,畢竟神罰是大家親眼所見,穆成,你也不要聽風是雨,過些日子,你就回你的白林關,陳式的作爲我也知道一些,也許真是他乾的也不說不定,李志是荀玉的弟子,我不想你家的國勳公爵府日後成了廢墟!明天去把那個出頭指證的錢新志帶過來問問,我聽他臨走喊的意思,暗暗地指向老夫,是老夫指使他出頭。一定要找出來是誰這麼幹的。今天就散了吧,免得被惡狗咬到,說我們結黨營私!”
李志與威爾剛剛喝了幾杯酒,李志正要開口問威爾關於城守軍的一些事,就聽見一名近侍,在屋外稟告說道:“陛下,皇后在屋外要見您!”
徵得威爾同意後,屋門被近侍推開了,一名打扮地有容華貴地少婦,緩步走了進來。李志頓時被這名充滿了異域風情的少婦給吸引了過去,她頭戴一頂小巧,精緻地金冠,那一雙湛藍色地大眼睛,如同海洋一般地清澈,好比明月一般地明媚。白皙的面孔,精緻的五官,優美地身材,真是天神的傑作!
“陛下!”那如同黃鶯的歌聲一般清脆的聲音,驚醒了發呆中的李志,威爾看了一眼李志,對着他嘴角那裡努了努嘴,李志尷尬地擦了擦口角流出的口水,“這就是嫂子吧,我是李志!”說着還伸出手要跟皇后詹妮握手,迷亂中,李志忘記了這時在威爾的皇宮,他把當成了,自己穿越前的某個酒局現場。
詹妮自打從遙遠地故鄉來到格蘭國與威爾成親成爲皇后之後,還第一次見到如此說話不恭地人,輕皺眉頭對威爾說到:“陛下,他是?”
“叫聲,嫂子也對,朕跟李志失去音信多年,最近得知了他的消息,我就把他調入京城了!他剛喝了些酒,你不要介意。哦,你找我有事?”
詹妮仔細打量一翻屋子跟李志,對着威爾展顏一笑:“沒什麼,我聽說陛下回來,就過來看看陛下。沒什麼事,臣妾回去了。”
“別看了!那是我老婆!”
“我說,陛下!皇后可真是絕代美女啊!她有沒出嫁地妹妹或者姐姐沒?”
威爾沒回答李志的問題,自顧自地說道:“格蘭國地先祖,當年追隨夜勝一統天下之後,夜勝分封有功的將軍,而格蘭國地先祖,那爾.格蘭主動要求來到凡登堡地區做領主,就因爲凡登堡北靠大海,而那爾.格蘭正是從大海深處一個不被人所知的國家裡流浪到這塊大陸的。他坐了格蘭大公後親自率領船隊前往他的國家,爲了保持格蘭家族的血統,他迎娶了他故鄉地一位女子做妻子,並且立下遺訓,凡是繼承大公爵位的後人,必須要娶一名來自遙遠地故鄉的女子做妻子。”
李志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那地方遠嗎?”
“詹妮,今年二十九歲,在她十八歲的時候坐船從那裡出發,她到這裡的時候,已經二十一歲了。”
“還是當皇帝好啊,娶個絕代美女做正宮娘娘不說,還有着七十二妃做後備!”威爾聞言卻嘆了口氣,“兄弟,咱可不是穿回到古代當皇帝了!這個是異世界,在這裡當皇帝,可沒有三宮六院七十二妃!”
“那你說給我弄什麼七八個美女,等於白說了?”
“放心,等我給你找個府邸安置好了,你隨便,只要你頂得住!我這個是我那個便宜祖先那裡的風俗!”
“真可憐,來陛下我敬你一杯。”
就在李志與威爾喝着酒緬懷前世地時候,凡登堡中某個建築物裡,兩個人在做着隱秘地交談,“你確定是神罰?”
“我親眼看見的,那個賤奴剛說完就砰地炸個粉碎!”
“那個傢伙,既然沒用了!你想辦法處理掉!”
“我會把關於神罰的事情,給上面報上去!你要想法調查清楚李志從哪突然就冒出來地!有進展後,在來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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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凱是凡登堡地城管治安部隊的治安總長,他在後廳,一邊喝着部下孝敬的茅臺酒,一邊臭罵着把他調到這裡來的上官,自打五年前趙凱無意間窺破了副將大人跟將軍大人的親密行爲,就被一紙調令,明升暗降地給調到了被所有後備軍隊戲稱牙醫大隊的帝都城管治安大隊出任治安總長。
五年了,趙凱摸了摸自己的臉,要不是自己是一名銅級騎士,恐怕自己也得跟這些手下一樣,月月去看牙醫不行。
“大人,有兩位軍部的大人要見你!”士兵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趙凱咕咚,喝完最後碗裡一口酒,說到:“你先去告訴那兩位,我隨後就到!”趙凱連忙擦了把臉,整理了一下衣服,起身往前廳走去。
趙凱快步踏入大廳,就看見一名軍部的軍官跟一名穿着副將軍服的年輕男子,正坐在椅子上等着自己。
李志又一次喝的酩酊大醉,被禁衛從皇宮給擡回了禁軍大營,當他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起,一位軍部派來送他去上任的小軍官,已經等了他許久了。李志收拾一番,便隨同這個小軍官來到位於城東的城管治安大營。
乍一進門,李志就看見幾百名士兵們有坐着的,有躺着地,一個個懶散地呆在操場上,門口連個衛兵也沒有。心道,這就是軍隊?媽的後備軍也不能這樣啊?想到這裡李志緊了緊腰間掛的昨天從皇宮兵器庫里弄來的名字叫做展翅地一柄寶刀。
李志看了看這個日後就是他辦公的地方,在大廳前方擺放着一張寬大的桌子,桌子兩旁的下首,分別放置了數把椅子,使得整個大廳顯得很是狹長。李志四處看了一圈,剛剛轉身坐下,就聽見從門外傳來腳步聲,接着就聽見有人一邊向屋裡走,一邊說道:“勞累,兩位久等了!”
見他快步地走到,大廳內的唯一一張桌子前,這名軍部地小軍官看了他一眼說道:“你就是趙凱趙大隊長吧?這是軍部地批文,從今天起由李志大人接替你的大隊長職務,你跟我回軍部述職,另有調用!你籤個字吧”說着把批文放在桌子上。
趙凱聽完這名小軍官,就好像在做夢似的,伸手擰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不是在做夢,也不是喝多了。他連忙拿起小軍官放在桌子上的批文,上面清楚地寫着,讓他回軍部述職,大隊長由李志接替。
趙凱放下批文,掏出筆迅速地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打量了一下還坐在一旁地年輕的男人,只看他身穿一身禁衛軍服,軍服前胸掛着象徵着副將身份刻有三根羽毛的金制胸章,一頭短短的黑髮,白皙的臉上,那兩道濃黑的眉毛分外的顯眼,而在眉毛下是一雙細長地眼睛,趙凱忽然覺得面前這個人似乎缺點什麼,怎麼看也有些彆扭,哦,他竟然只剩下一隻耳朵。
趙凱看着這個缺了一隻耳朵的男子,說到:“閣下,就是李志大人吧,請跟我到操場,我跟兄弟們介紹一下,就完了。”說到這裡自嘲地笑了笑:“這裡也沒什麼好交代的,讓他們知道認識你是總長就完了,也沒什麼大事處理!”說完頗爲同情地看了李志一眼。
李志默默無語地點了點頭,趙凱也不宜爲許,還以爲李志被調到這裡正心情沮喪呢。
他那裡知道李志腦子裡轉着打算着如果他對李志橫加刁難的話,李志就要殺他立威地念頭呢,李志那是覺得跟一個要死的傢伙費什麼話,加上適才趙凱不住地打量李志掉了耳朵的那邊腦袋,更讓李志非常地惱火。
城管治安隊的營地不大,一會地功夫李志他們就來到操場上。而士兵們已經被剛纔趙凱地親兵集合起來了,一個個都懶散無力的站在操場上等着李志他們的到來。
趙凱看着眼前這幫跟隨了自己五年的士兵們,深吸了一口氣,張口說到:“今天軍部下來批文,讓李志將軍接替我的職務,出任你們的大隊長!以後李志大人就是你們的大隊長了!”
忽然下面的士兵一起喊了起來:“恭喜趙總長安全離任,祝願李總長早日高升!”
李志被士兵們喊的話,給弄的摸不着頭腦,這是唱的哪一齣啊?還有這樣的單位,祝願新來地領導早日離任,恭喜老的上司終於離任!
就聽趙凱說到:“今天我要走了,晚上我請大家喝酒!”下面的士兵們一陣歡呼,渾然沒覺得李志在那裡陰沉的臉。
所有人都理所當然地認爲,李志心情不好,不想說話。趙凱看着下面興奮地士兵們,扭轉頭對李志說到:“李兄弟,想開點,時間長了就好了!人那有不走背字的時候。我去軍部述職了,想開點啊!”說完拍了拍李志肩膀,扭身跟着那個小軍官朝外走去。
交接手續出乎意料的利索,讓打算着暴力解決問題的李志還真有些不習慣,他站在那看着下面亂糟糟地士兵們,心中不住地罵娘,媽的威爾這個傢伙,給老子弄的什麼地方,草!
“總長,我帶您去後面休息吧?您的行李,在那?讓幾個兄弟去給您拿來。”李志看了一眼說話的正是適才帶他們去大廳的那麼士兵,心道,總算還有個正常地,衝着名士兵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回大人,我叫杜磊!”
“好,那走跟我去大廳,我有些事問你!”
經過孫大頭地一番講述,李志總算對這個名字威風凜凜的城管治安部隊,有了個詳細的瞭解,爲什麼別的部隊都戲稱他們是牙醫部隊,那是三天兩頭地有士兵去找牙醫鑲牙去,爲什麼,這是什麼地方,這是格蘭國的帝都,上街巡邏也許一個不小心,一棍子劃拉到五個人,起碼有四個是貴族,剩下那個不是貴族家的奴隸,就是那個貴族的小妾的二大娘的侄子。
奴隸地位低賤,沒錯,可是貴族家的奴隸,是私有財產,你碰着了就是你的不對,什麼話也不說,貴族大人們都直接上來先給一嘴巴再說,要是遇到會鬥氣的貴族,巴掌下去,輕則吐口鮮血,打的重了,知道爲什麼叫牙醫部隊嗎,打的牙都掉了,不找牙醫補牙啊。
李志心裡那個氣呀,媽的,上次讓老子給他看養老院,這次又他媽的讓我當他媽的什麼嘴巴子部隊,牙醫部隊的總長。整個一他媽的草包部隊,他們對得起城管這樣威風凜凜,讓人聞之而逃的名字嗎!怪不得要送我一把寶刀呢,我日!不行,我要找他去。想到這,李志嚯地站起身來,朝外走去,要進皇宮找威爾討個說法。
且不說李志要進皇宮去找威爾,但說今天一早,一名禁衛騎着快馬把元老院廢除錢新志的爵位文書送到養老院裡。因爲要對錢新志當面宣讀,結果拍了半天錢新志的房門,都沒人應聲,查理得一怒之下,一腳把門給踹開,卻發現錢新志已經吊死在房樑之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