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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座流盡了無數格蘭帝國士兵鮮血,熬白了父親滿頭的黑髮,傾注了哥哥無數的精力,纔將一座只能容納士兵的關隘建成了一座矗立在世間的雄城中,她,強盛的格蘭帝國的公主殿下,如今得到不是格蘭帝國子民的熱烈的歡呼,無限的崇敬,而是做爲一個有着利用價值的工具被軟禁在一座小小的院落中。
望着這處狹窄的,一顆剛剛長大的樺樹在正午時投下的陰影就足以覆蓋的小院,一種帶着恥辱的憤慨,在華薇的心中如同大海的那洶涌激盪的波浪一般,不斷地衝擊着她的內心。
那曾經帶着一股英氣的絕美的容顏,早已染上了一股抹不去的憂愁,甚至連帶着那在太陽光下熠熠生光的金髮,也有些黯淡無光。
她的目光透過庭院那緊閉着的門扉,厭惡地看着那兩名筆直地站在兩側把守的光輝騎士,每一次當她走到院門前的時候,他們總是帶着滿臉的恭敬,語氣中充滿了客氣的將她勸阻回去。
她沒有再徒勞地去做能離開這個狹窄,悶氣的囚房的舉動,那是因爲不管對於不過是銅級武士的她來說,還是以着侍奉天神的聖女身份來說,對於看管者來說都絲毫沒有用處,難道她還能憑藉區區的銅級武士的級別,擊倒最起碼是銀級戰士級別的看管她的兩位光輝騎士嗎?
至於聖女的身份,華薇的臉上更是浮起一絲滿是嘲諷的笑容,只怕誰都知道,她不過是金銘用來佔領格蘭帝國的名義罷了。
想一想真是可笑,身爲侍奉天神的身份尊貴顯赫的聖女,卻連走出自己住所的權力都沒有,這真是對這些打着天神的名義,其實扮演着強盜,侵略者角色的野心家們一個絕妙的諷刺。
忽然,華薇的臉色變得悽苦起來,不正是那無窮無盡的野心讓龐大的格蘭帝國四分五裂,格蘭皇族直系的血脈也只剩下自己一人嗎?雖然在剛剛被馬炯把自己拋棄送往神廟參加聖女選拔的那段日子裡,她也曾暗自發下誓言,要帶着神廟的軍隊殺回帝國,殺回帝都將那些把持皇權,野心勃勃的奸臣逆賊們殺個精光,重現帝國的強盛,皇權的榮光。
然而,神廟聖女的選拔,以及之後長老們掩蓋在莊嚴肅穆的面孔下,各種醜惡的嘴臉,以及對權柄毫不掩飾的赤裸裸的野心,完全澆滅了她對神廟的幻想,什麼侍奉天神的聖女,這完全是一場陰謀,一場早已策劃許久,神廟妄圖統一世間的陰謀。
這時門外響起兩聲響亮的聲音,打斷了華薇的思緒,“見過,團長大人!”
接着透過緊閉的門扉,一道華薇聽到就感到噁心的聲音在外面響起,“嗯,去給聖女殿下稟告一聲,就說光輝騎士團團長餘傑求見!”
然而這種客套的話不過是依照着規矩說說罷了,只見餘傑的話音剛剛落下,原本緊閉的院門即刻就被看守在外面的光輝騎士推開了。
餘傑的臉上掛着得意的微笑,依舊是那副威風十足的打扮,身着一套淺黃色勁裝,披着鮮豔的大紅斗篷,腰間掛着光輝寶劍,腳上蹬着一雙擦的鋥亮的皮靴,擡腳就要向院子裡走去。
這時他驟一擡頭,剛剛跟華薇掃來的目光不期而遇,望着那讓他一直饞涎欲滴的絕色容顏,不由得喉嚨聳動嚥了一口口水。
華薇看着餘傑那副色魂與授的模樣,心中忿怒不已,要是當初擱在帝都那個敢以這幅模樣盯着自己看,她恨恨地剜了餘傑一眼,怒哼一聲,轉身就朝着屋子走去。
“哎,殿下!”看着華薇發出不滿的怒哼,並且已經憤然轉身向屋裡走去,餘傑這纔回過神來,連忙緊跟着急走幾步跟了過去,誰料想華薇已經走進屋裡,並且哐噹一聲把房門關上了。
餘傑看着緊閉的屋門,剛要伸手去拍門,忽然想到了什麼,他扭過頭衝着站在院門裡的兩名光輝騎士喝道:“你們先出去,我要跟聖女有話要談!出去!”
隨着兩名光輝騎士聽令退出了院子,並且乖巧的關上了院門,餘傑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低下頭又整了整衣服,輕輕地咳嗽了一聲,伸手拍了下房門說到:“咳,殿下,餘傑有話要跟殿下談一談!”
聽着屋內沒有動靜,餘傑的眉頭微微一皺,雙眼頓時流露出一絲怒氣。要知道自打當上了光輝騎士團團長這個職位,餘傑的脾氣那更是見長,飛揚跋扈比起當初之時更甚,眼見着華薇如同藐視的舉動,他的火氣馬上躥了上來剛要發作,可一想到要圖謀的大事,以及對華薇身體的垂涎,讓他強行把已經升上來的怒氣給壓了下去。刻意的放緩了聲音,語氣柔和再一次的拍着門子說道:“殿下!還請開門一見,不然我可就要得罪了!”
華薇緊靠在門後,聽着餘傑那在外面帶着威脅的話語,淚水忍不住地從眼中涌出,她一個堂堂帝國公主,格蘭皇族直系子孫,難道如今卻只能軟弱的依靠一扇薄薄的門板來維護自己的尊嚴嗎?
不,即使敵人的刀劍架到自己的脖頸,也不能丟掉格蘭皇族的尊嚴。收住了還要洶涌奔流的淚水,擦去臉頰上的淚痕,一伸手打開了緊閉的房門。
餘傑聲音落下,眼瞅着裡面還沒有動靜,他的臉上頓時涌起了怒色,剛要擡手打破房門,只聽着吱呀一聲,房門被從裡面打開了。
只見華薇一掃剛纔滿臉的憂愁,神色鎮定地看着餘傑,語氣沉着地問道:“團長大人,找我要談什麼,裡面請吧!”說着移身閃開了門口,向屋內走去。
餘傑看着不過是短短瞬間彷彿就跟變了一個人的華薇,心中一陣的驚訝,看見華薇給閃出了通道,連忙閃身走了進去。
餘傑坐在椅子上,看着整個人都透着一股英氣,氣質變得高貴不已的華薇,忽然有些坐立不安,彷彿此刻他面對的依舊是一位盛氣凌人的公主,而不是已經淪落爲他人棋子軟弱無靠的女子,而他現在反而像是一個在主人面前唯唯諾諾的奴隸似的。
原本他打算虛情假意地勸慰一下華薇,博取一些好感,而如今看着驟然變得精神昂揚的華薇,他反而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這時華薇以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語氣裡帶着一絲傲慢衝着他問道:“團長大人,你不是有話要跟我談嗎,怎麼突然不吭聲了?”
餘傑此刻已經反應過來,華薇做出這幅模樣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轉念間他已經拿定了主意,暗自冷笑着,你華薇不是還給我擺公主的架子派頭嗎?哼,我就戳破你這點所謂的皇族尊嚴。
只見他慢悠悠地說道:“哦,是有件事我想跟殿下說一聲,天神的信徒從凡登堡傳來消息說,擺放御座金階的大殿已經關閉了,我想殿下應該明白這件事的嚴重性,......。”
聽到金殿被關的消息,華薇的腦袋頓時嗡地一下,她彷彿一瞬間失聰了一般,再也聽不到任何的聲音,她的腦中只有一個念頭,金殿關閉了,竟然連帝都的貴族們都已經開始不再擁護格蘭帝國的名號了嗎?格蘭帝國,先祖們艱苦創建的帝國就這樣的完結了嗎?
因爲她知道,當一個國家國都設有御座金階的大殿都已經被關掉,那就表明這個國家的貴族們已經不在承認統治這個國家的皇室,他們將重新經過各種爭鬥從中產生新的統治者,新的皇室。
然而這樣的事情縱觀一千多年的史實也不過發生過四五起罷了,而如今曾經強大當世第一強國——格蘭帝國卻得到了如此的下場。難道我們格蘭皇族已經到了天怒人怨的份上了嗎?華薇在心中無聲地吶喊着,
不,格蘭帝國的榮耀,格蘭皇族一定會永遠延續下去,金殿關閉了,那麼就在將它打開!
“殿下,殿下!”餘傑的呼聲拉回了華薇的思緒,儘管此刻她的內心沸騰不已,然而她表面上卻依舊做出一副從容不迫地樣子,她不能將軟弱的一面留給敵人,儘管格蘭帝國可以說已經滅亡,格蘭家族已經不再是世間皇族中的一員。
只見她淡淡地說到:“團長大人,我的一生都已經奉獻給了天神,至於格蘭帝國的存在與否早已經跟我沒有什麼關係了。”
“哼哼!”餘傑怪笑一聲,陰陽怪氣地說到:“好一個沒有關係啊,如果沒有關係,爲什麼你答應金銘的條件,同意以你的名義,由你親自出面帶隊,準備進攻格蘭,要不是金銘許諾將來攻下了格蘭全境給你維持格蘭帝國的名號,你會乖乖地來朝陽城嗎?”
他看着臉色已經變得蒼白無比的華薇,心中充滿了得意,因爲他知道面對這種表面上堅強的,其實骨子裡脆弱的女人,只有下猛料,才能擊破她所謂的堅強防線。
只見他接着說到:“你以爲金銘會那麼遵守跟你發下的天神誓言?等到攻下了格蘭全境,只怕你也迴歸了天神懷抱了!現在的你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我的公主殿下!”
看着華薇緊緊地咬着下脣並不搭腔,但是餘傑知道華薇心裡的防線已經被自己擊破,現在的她不過是試圖做最後的無聲地抵抗罷了,他還有最後的一根稻草,這將徹底攻破她的防線,擊中她的軟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