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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在迷糊着的胡磊被護衛們焦急的從牀上拽了起來,甚至連衣服也來不及給他套上,就那麼地將他胡亂地塞進了一輛馬車中,衝出郡守府,向着南門的方向逃去。
路上已經清醒過來的胡磊聽着遠處震天的喊殺聲,護衛們的解釋,讓他頓時怒氣沖天,甚至已經開始破口大罵起韓慶來,“該死的混蛋,竟然聯合那些奴隸騙開城門,早知道老子當初就宰了他!他媽的,讓我怎麼跟大哥交代!”
“你不用發愁怎去交代了,胡胖子!”伴隨着一道殺氣四溢的聲音,是車外護衛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胡磊一聽就知道不好,媽的,是韓家留守在雞鳴郡的唯一一個銀級騎士韓德的聲音,他運起自己那可憐的銅級武士的鬥氣,向着馬車一側的車廂撞去,接着龐大的身軀,以及銅級武士的鬥氣,他竟然將車廂撞出了一個大洞,只見他順着四處飛濺的車廂殘片,就地滾了下來,這一刻他肥大的身軀靈活輕巧的好似一隻貓一般,連一絲的停滯也沒有,噌地從地上彈起,就要向小巷內逃去。
忽地一杆亮銀色的長槍破空飛來,瞬時攆上了他的身影,毫不費力的洞穿了他的身軀,將他肥胖沉重的身軀釘在了青石板鋪就的路面上。
“哼,死胖子,五天還沒到吧!你放心,爲了報答你對我的厚愛,你這豬頭我一定給你掛夠五年,五十年!”這是韓慶得意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接着一道雪亮的長劍結束了他最後的一點意識。
韓慶一手拎着胡磊那死不瞑目的腦袋,對韓德說到:“叔叔,要不是你幫忙這死胖子鐵定要溜走了!”
韓德悠悠的嘆了口氣,頗爲無奈地說道:“雖然說,胡胖子這次太過了,竟然明目張膽想要你的性命,可是你真不該跟那些賤奴們聯起來手來攻打咱們自家的領地!唉,你呀,還是想着怎麼去面對你父親的怒火,以及胡家翻臉的後果吧,這些我是幫不了你了。”
“呵呵!”韓慶混不以爲然地笑了一聲,說到:“叔叔,你就放心吧,嘿嘿!胡家!”那語氣絲毫沒有把胡家放在眼裡。
喊殺聲斷斷續續的一直響到了天亮,才漸漸地停了下來。雞鳴城的居民們清晨壯着膽子打開了自家的院門,赫然發現街道上佈滿了手持雪亮的大刀,鋒利長槍的奴隸,好像經過了一夜的廝殺他們身上那濃濃的殺氣還沒褪去,配合着額頭上的印記顯得分外的猙獰可怕。
難道是前段時間那些暴亂的奴隸?他們竟然攻破了雞鳴城?不是說他們殘忍無比,每攻佔一處必然屠城嗎?當他們心頭的疑惑還沒有下去到時候,一隊疾馳的騎兵飛速的掠過大街小巷,他們還不停的高喊着,“郡守大人令,每家每戶當家的人早飯後前往廣場集合,不得有違!”
隨着幾支騎兵小隊在城內大聲地吆喝,這道奇怪的命令很快就傳遍了整座雞鳴城,所有人都幾乎是心驚膽顫地耷拉個腦袋小心翼翼的經過了那些個手持刀槍站在街道上奴隸的身旁,深恐冒犯了這些傳聞中兇殘無比的暴奴們。
很快,在太陽剛剛升過了樹梢的時候,雞鳴城內大部分家庭的當家男人們都乖乖地來到了郡守府前用來閱兵的大廣場上。
不過稍微讓他們感到放心的是,廣場上維持秩序的還是他們有些熟悉的駐守在雞鳴城的士兵,並不是那些衣衫破爛,明晃晃地刀槍上還殘留着幾滴沒有擦拭的血跡的暴奴。
很快,這些他們看到了郡守大人的那個據說被派到金雞城駐防的兒子韓慶,只見他穿着標準的郡守朝服,在幾名護衛的陪同下邁着穩健的步伐蹬上了專門爲閱兵搭建的高臺。
他首先威壓地向場下的人羣掃了一遍,在人羣的前面只有着幾個小貴族們孤單單地站在前面,那些個其餘的貴族們根本連個人影也沒看到,韓慶原本輕快的臉色迅速的垮了下來,變得陰森可怕,他轉過頭輕輕向自己的親兵隊長問道:“你們都通知了嗎?”
親兵隊長低下頭不敢看韓慶那陰沉的臉色,解釋到說:“是的,大人!並且諸位貴族大人還是特意的登門去通知的!”
“好,好!看來不是我容不得他們,而是他們容不得我呀!”韓慶淡漠的語氣中,彷彿隱藏着無比的殺氣,“去,把沒有來的貴族名單送給韓牙,告訴他我這裡需要榜樣的力量!”
親兵隊長連忙躬身施了一禮後,匆匆地跑下高臺,去找韓牙傳遞他的命令後,韓慶再度掃了一遍靜悄悄的廣場,收起不悅的情緒,運起鬥氣朗聲說道:“諸位,今天將是一個非同尋常的日子,因爲今天我要頒佈一條雞鳴郡的新法令,你們將見證一個新的時代的來臨,並且你們連同我都將是它的推動者,參與者!”
說着他身旁的親兵,已經拿出了那份早已寫好,並且蓋上了郡守大令的文告,遞了過去。
韓慶伸手接過這份文告,並且將它緩緩展開,之後他再度的掃了一眼場內黑壓壓一片的人羣,只見所有的人都微微仰起了脖子,等待着他所謂的新法令。他這才稍微地露出了一點得意的笑容,運起了鬥氣開始大聲地朗讀這份即將震動整個天下的文告,
“雞鳴郡地三百二十一號法令,從即日起赦免全郡內所有奴隸,從今以後不允許有人再以奴隸之名限制他人自由,平等之權利,自由,平等屬於每一個生活在雞鳴郡的人。誰若是再以奴隸之名欺凌,侮辱,虐殺,將受到同等法令的制裁,每一個人也將得到他勞動所應得的酬勞!凡此法令跟之前有所牴觸者一切以此法令爲準繩!”
所有人被韓慶這份大膽,甚至於不亞於一個偌大的平地驚雷的法令驚呆了,廢除奴隸,宣告所有人都將擁有自由平等的權利,天呀,他不是在發燒,或者喝多了酒吧!甚至於前排的幾個貴族都紛紛地從自己的椅子上站了起來。
“怎麼?你們有不同的意見嗎?”隨着韓慶語氣裡那毫不掩飾的殺意,周圍的士兵齊齊的抽出了刀槍,不遠處郡守府的高大的院牆上探出了一排彎弓搭箭的弓箭手,明確的瞄準着廣場的最前方一排的貴族們。
“沒有,沒有!我們完全的贊同!是不是!”其中的一名年老的貴族連忙大聲的表示贊同,並且引來所有在場貴族的附和聲。
“那就好,那麼諸位應該知道怎麼辦了吧?”韓慶的目光一一掃過他們身後帶來的奴隸。
“是,是,回去後,我馬上給赦免他們,要是他們願意繼續幹,我給他們酬勞!”一名腦筋轉得快的貴族,馬上明白了韓慶的意思。其餘的貴族們也一併的發出相同的言論。
“我知道,你們很驚異爲什麼我要赦免奴隸,廢除奴隸,宣告所有人擁有自由平等,是偉大的自由之神在我沉睡中召見了我,告訴我,是他偉大的自由之神賦予了我們每一個人自降生之時就擁有自由,平等的榮耀!是他偉大的指引告訴我,要給予所有人自由,平等的權利,當自由,平等遭到他人的踐踏時,請舉起我們手中的武器,做一個捍衛自由的勇士吧!偉大的自由之神將賦予每一個捍衛自由的勇士們強大的力量!偉大的自由之神萬歲!”
韓慶高喊了一聲口號,結束了他的演講,士兵們,那些飽受欺凌白眼的平民們,開始跟着韓慶喊了起來,很快傳到了正在維持城市戒嚴的自由軍的耳中,他們也舉起了手中刀槍,開始更狂熱的吶喊。
就在整片城市中響起這些狂熱的高呼聲時,韓牙卻帶領着大批的自由軍衝進了一個個沒有前去參加韓慶召開的集會的貴族家中,在外面熱烈的呼聲中,這些貴族們被割下了他們自以爲高貴的頭顱,解放了飽受他們壓迫的奴隸們。
接下來的幾天內,一股席捲整個雞鳴郡的廢奴風暴,吹向了全郡的每一個角落,十萬左右的自由軍分散着由韓慶的手下的軍官們帶領着衝向了每一個城鎮,所有反抗質疑這條廢奴法令的貴族官員們被不由分說的自由軍,以及新近得到自由的奴隸們一擁而上結束了他們的性命,捲走了他們的財產,然後他們的財產被運往了雞鳴城,迅速地低價換成了走私商人們私運來的武器,甲冑,一切戰爭的物資。
韓慶趁機又頒佈了新的一條法令,宣佈所有無主的土地,(其實都是那些反對廢奴法令被殺死的貴族們的農莊)全部分配給獲得自由的人們,他們只需要給當地的官府繳納三成的收穫。
一時間所有跟着自由軍掃蕩反對貴族的奴隸們都無比迅速地返回了自己曾經勞動農莊,等待着官員們來分配給他們祖祖輩輩第一塊屬於他們自己的土地。順利的解決了廢奴法令頒佈後,可能會釀成奴隸暴亂的跡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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