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李志興高采烈地,早早起來出來試驗自己的功夫,然而最終卻是一臉的沮喪。努力了半天雖然體內的氣流隨心運轉,運氣在雙手上,雙手可以空手捏碎一根馬腿骨,灌注在雙腿,用力一躍可以跳起兩米來高。
可就是發不出上次那樣的勁氣,李志低着頭暗罵了一聲娘,隨口喊過來一個奴隸,讓他去找張慶安過來,李志想問問看張慶安知道是爲什麼不?
一會功夫,張慶安走了過來,說到:“大人”李志擡頭一看是張慶安忙說到:“什麼大人大人的,喊的我渾身不自在。你年齡比我還大,喊我一聲李志就行了。”
“大人,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既然這裡大家都尊您是頭領,那就不能亂了規矩。”張慶安卻是一本正色說道,“對了,您找我又什麼事?”
“我感覺到了鬥氣,還能控制它到達我身體任意處,可是不論我怎麼弄,鬥氣就是不能跟上次一樣發出來。”李志疑惑地問到
張慶安聞言大吃一驚:“什麼你,能控制鬥氣在身體裡隨意流動。你怎麼會鬥氣的法訣啊。”
“我就是抱着試一試的想法,用張哥你教我的呼吸法子,一試不知怎麼突然見就感受到體內一股熱流,隨着呼吸轉動。”
“天神啊!這樣也行?”張慶安一副深受打擊的摸樣。
張慶安深吸一口氣,定下心來對着李志說到:“大人,你現在不過是剛剛入門鐵級戰士,還要勤加練習,要到了氣隨意轉,完全不用你故意去控制,纔有可能突破達到,鬥氣外放的銅級戰士。”
李志聽了,一臉好奇問:“鬥氣是怎麼分級別的?什麼級別才能引發人的鬥氣.”
“鬥氣分做金銀銅鐵,四個級別,鐵級最低,金級最高。大人您要是想達到可以給人引發鬥氣的起碼也要是銀級才行。”
“銀級!你看我需要用多久,大人,我也不知道您能用多久,不過我看您銅級應該是兩,三年就能達到,到銀級恐怕要十年時間,銀級之後多久能到金級我也不知道。”
“有沒有快點的方法。”
“大人,就是一個天資出衆的人自幼勤加苦練,十年時間也不過是能到了銅級罷了,大人這樣的速度已經夠快了,修煉鬥氣一分捷徑也沒有地走。”
李志一臉的失望,心道,爲什麼別人穿越而來基本就不用練功,區區幾年就稀裡糊塗地成了絕世高手,怎麼到了我這裡就他媽的要十年,還要苦練才能混上個二流高手,真他媽的不公平。
過了兩日,李志想進辦法,也達不到氣隨意轉的境界。正在發愁聽見腳步聲傳來,接着就見張慶安偕同查理得撩起門簾進得房中。
“有事?”李志衝着張慶安問道。不待張慶安回答,就見查理得大呼小叫地說:“大哥,咱們馬肉連同帶地乾糧都吃完了。”
李志衝查理得說到:“行了,得子你先別說話”說完看着張慶安問:“怎麼回事?”
張慶安一臉的憂慮回答說:“大人,當初匆忙離去,就沒帶多少糧食,就不敢着放開吃,就是如此現在也只勉強夠今天吃了。”
李志想都沒想說到:“馬上集合所有人,跟我下山。”
查理得應了一聲,就要轉身走。張慶安連忙攔住他。衝着李志問道:“大人,要做什麼?”
李志神色有些猙獰地說:“做什麼,待我下山領着兄弟們搶他一票去!”
張慶安猶豫地說到:“大人,如今風頭還沒過去要是萬一被官軍發現...”
李志不等他說完接過話茬說到“被發現了也是難逃一死,難道要活活餓死在這裡?再說翻山的山路纔不過剛開始鑿,恐怕還沒翻過山去,就餓死了!與其坐以待斃,不如捨命一搏!得子,去叫所有人集合!”
張慶安見李志主意已定,也不再多說什麼。畢竟除了這法子外別地也沒什麼辦法了,
張慶安心中不由地感嘆到,自己這面山上寸草不生到處都是裸露在外的岩石,山下是時常風塵滾滾的戈壁沙灘,沒有了食物跟水也真的只能等死,山的那一面卻樹木茂盛,山下是一望無際地大草原,真是不虧兩面山之名啊!
雖說自己帶着奴隸們沿着山體不太陡峭地地方開鑿着一節節臺階,試圖從這裡翻過山去,可也是李志所說不過是剛開頭,離翻山而過還差着遠呢。
張慶安想着心事跟着李志走到一片空曠處,只見所有的奴隸,亂糟糟的站在那裡三五成羣在那裡議論紛紛。
李志跳上一塊大石頭上,清了清嗓子,衝着奴隸們喊到:“都靜一靜!兄弟們,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咱們吃的已經不夠了,可是這窮山惡水地,也沒什麼能養活我們。兄弟們握緊你們的刀槍,跟我下山,搶錢搶吃搶娘們去。”
李志話音未落,就從人羣中傳來一個激憤的聲音“你又要讓我們跟你去送死啊!當初在烏蘭鎮,你給我們說跟着你,從此不用再做奴隸,可以過上好日子,你毀了烏蘭鎮,裹脅着我們說是要帶我們過好日子,從此人人平等,子子孫孫不再做奴隸,結果呢?遇到了官軍,三百多人,逃到了這裡就剩下我們着六十幾人,在這裡我們吃的少,乾的比牛累。還不如在烏蘭鎮時候過的好。大傢伙一起上啊!殺了這個殺人不.....呃!”
李志是越聽越怒,待聽到居然還要鼓動人羣殺他時候,再也忍不住了,雙腳用力,凌空躍起直撲那個傢伙,一拳擊在他的天靈蓋上,李志就感覺一股熱流從丹田瞬間到達拳頭,“撲哧!”將那傢伙的腦袋打了個稀爛,腦漿混着熱血濺了李志一頭一臉。
“殺啊!殺了李志,我們去官府投誠!”
“殺啊!”有五個人揮刀,戳槍地殺向李志,周圍的奴隸譁散了開了。“大哥!”查理得見狀,抓起刀衝了過去。
張慶安卻站在那裡一雙眼緊緊盯着李志,只見李志一個側身閃過刺來的長槍,單手抓住槍桿,用力一送,噗嗤一聲,槍尾從那名持槍刺來人的心口穿透而過,那人在地下滾來滾去地咿呀慘叫不止。
李志一腳將一名掄刀砍過來的人踢飛出去,又是一個側身,貼着槍桿撞入那人懷中,撞了他個骨折筋斷。
“死!”一聲大吼,原來是查理得一刀將一名持槍要刺的傢伙砍翻在地。李志轉身閃過劈來的長刀,一拳擊上那人左胸。
不過兩分鐘,一幫子要殺李志的傢伙被殺的一乾二淨。李志隨手抹了一下臉上的鮮血,臉色猙獰地問道:“還有誰要殺我去領賞的?一併放馬過來吧!”
這時張慶安走了過來,衝着李志一躬身,說到:“大人,此後若是有所差遣,慶安定在所不惜!”一羣人見有人領頭說話一個個也是高喊着:“大人有所差遣,我等定在所不惜”李志伸手扶起張慶安,輕聲說道:“多謝了。”
李志看着這些人,眼睛一一掃過,說道:“我沒什麼好說的,我只是告訴你們,我李志寧可站着死,也不願跪着生。兄弟們握緊你們的拳頭,扛起你們的刀槍,從今以後不是奴隸,是強盜,殺光那些貴族老爺們,殺光那些貴族老爺們”“殺光!搶光!”查理得帶頭高喊到。
午後陽光,穿透大道兩旁的高大樹木,落在大道上面,忽然一輛車馬踩着點點陽光在車伕的呦喝聲中徐徐的駛來,馬車兩旁有幾個縱馬的護衛在說笑着。慢慢的走的近了,馬車後面又跟着出現了幾輛後面蓋着蓬布的大型馬車。
劉暢坐在馬車上,忽然前方聽見有人喝問:“停車接受檢查!”
劉暢趕緊撩起車簾,讓車伕把馬拉住。劉暢擡頭看去,眼前是十幾個身着士兵服飾看上去狼狽不堪的士兵。
見他們有地披頭散髮,還有地戴着破舊的斗笠,當中一人看服飾好像是個頭目,頭戴一頂斗笠,擋住了大半的面孔,手裡提着長刀鬆垮垮地站在大路中間。
商隊地三名護衛正站在他的面前跟他交涉,只聽那人懶洋洋地說:“最近打擊盜匪,上峰讓我們在這裡檢查免得有人混進城裡搗亂。說說你們那裡來的,往那裡去。得子,你去帶人檢查一下他們的車隊,看有什麼違禁品沒!”
“是!”一名披頭散髮的士兵帶着幾名士兵朝着馬車走了過去。
劉暢一見如此情形,連忙快步衝着那名頭目走過去。順手間已經掏出一個錢袋在手。
“長官!”劉暢媚笑着說:“鄙人是四方商會的管事,我們四方商會可是做正經買賣的啊!”說着錢袋已經偷偷塞了過去輕聲說到:“還請大人高擡貴手。”
那人伸手掂了掂,詭異的看了劉暢一眼:“分量不輕啊,大人我就高擡貴手,放你一馬。”
劉暢連忙彎腰說到:“謝,大人”劉暢轉身剛要走,聽的身後一陣暴喝:“動手!”
劉暢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人從後背一腳踹到在地。那人手中長刀朝着那三名護衛捲了過去。一時間殺聲震天,數十個人從路邊的並排地大樹後舉着刀槍,衝了出來。那三名護衛的武器還沒出手,就被那人一刀,齊刷刷的砍掉了頭顱,橫死當場。
刷,一柄長刀擦着劉暢的耳朵,筆直地插在地上。“起來吧!”那懶散散的聲音在身體上方響起。
“放心,我都說了要放你一馬了,不用害怕,我這個人很講信譽地。”
劉暢顫巍巍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發現殺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停了,鮮紅的血液已經染紅了腳下的土地。
只見那人問道:“還有喘氣的嗎?”那名叫得子的大漢指着着劉暢說道:“大哥就剩這個,趕緊結果了咱們撤吧。”
那人笑眯眯地說到:“呵呵,我說了要放他一馬的,做人怎麼能不將信譽啊!”
“大哥,您說放他一馬,我們可沒說啊!”說罷叫得子的大漢晃晃手中還在滴血血地大刀。
那人正色到:“好了別廢話?馬上走!這個人先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