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的夜陽健剛打算離開,耳機中傳出了幾聲敲擊聲。
“隊長,抓到一個。”獸醫的聲音通過單兵電臺的耳機傳了過來……
帶着一絲月光下的身影搖曳,夜陽健小心的穿過駐地邊的茂密樹林,一進小樓就‘蹭蹭蹭…’的就打算往駐地三樓的臨時作戰室趕去。
“回來啦?”正要上樓,歐陽冰的身影突然閃現在一樓客廳之中。聲音有些輕輕的,似乎帶着一絲不愉快。已是深夜,她上身披着一件外套,手中端着一杯剛沏好的牛奶……
“哦,歐陽啊,這都十二點多了,怎麼還不睡呢?”夜陽健停下腳步,看了看手錶,輕聲的問,語氣中似乎帶着一點疲憊。
“咦?發生什麼事情了嗎?看樣子你好像不太開心。”歐陽冰特有的直覺,敏銳的發現夜陽健的語氣裡些深一層的東西,但是她不清楚到底是什麼。
“沒什麼,歐陽,你早點休息吧。我上去處理一下事情,你睡覺的時候把門關上,別被我們吵醒了。”夜陽健微微一笑,撓了撓頭,有些歉意的說。
“待會稍微輕點,兩個孩子睡覺了,吵醒我沒什麼,別嚇着他們。”歐陽冰也不再多問,輕輕的一笑。
“我知道的。”夜陽健點了點頭。他知道歐陽冰的意思。
“另外,天氣涼了,以後晚上出去多穿點衣服,彆着涼了。你們這些人現在看上去身體壯,但要是不注意,再過上幾年,準是一身的毛病。”歐陽冰小心的叮囑了夜陽健一句,就轉身走上樓梯回二樓自己的房間去了。
本來火急火燎要上樓的夜陽健卻停下了身子,自嘲的一笑,從口袋裡摸出香菸,點着了一支,反身一屁股坐在樓梯上,低着頭悶悶的抽了起來,當腦袋再次擡起的時候,眼角似乎有一些閃亮的東西……
片刻後,掐滅菸頭,夜陽健伸出雙手揉了揉臉,起身奔着三樓的作戰室而去……
兩個看上去二十多歲,和衆人年紀相仿的一男一女,被捆吊在三樓。兩人都中了槍,女子傷在左腿,男子傷在肺部,此時他正不停的咳出帶着血泡沫的血痰。兩人口中都塞着一個鏤空的橡膠圓球,用皮帶固定在腦後,預防他們咬舌,又不影響他們的呼吸……
坦克端着槍守衛着門口,菜刀正熟練的準備着一張金屬桌子上的各種刑具,而獸醫則低着頭,暫時替二人清理傷口,好不容易抓到了舌頭,可不能讓他們那麼輕易的死去……
“情況怎樣?”夜陽健點着一支菸圍着兩人轉了幾圈,隨口問獸醫道
“還行,暫時死不了。這兩人想摸進來,被潛伏的AK他們幾個抓到了。”獸醫撕開兩人的衣服一邊處理傷口,一邊檢查他們身上是否有刺青傷疤之類的痕跡線索。
“問過了嗎?”夜陽健也蹲在地上檢查了兩人的手腳,以及各個部位後問獸醫道。
“恩,問了一下,你知道的,呵呵。老套路……”獸醫用刀割破二人的衣服,用力的一把全部撤掉兩人身上所有的衣物,包括那名女子的內衣在內一件不留。
“我猜猜啊,嘿嘿~他們一定是說兩人是在校大學生,晚上誤入樹林打算親熱,卻不料被你們抓了,並且要求報警之類的是吧。”夜陽健嘿嘿一笑。滿嘴侃大山的調笑着。
“呵呵,差不多吧,”獸醫也笑了笑,抓起男子的手,用力的掰開五指給夜陽健看。
夜陽健看了看男子的手掌點了點頭沒在說什麼。大學生?你見過那個大學生手上有那麼厚的槍繭!
“要開始審問嗎?”菜刀帶上口罩,穿上一身塑料皮的雨衣襬弄着手裡的刑具問道。菜刀這個外號可不是白來的,雖然平時不顯山不漏水,卻是狼羣小隊中最心狠手辣的一個,以前任務中所有刑訊任務都是由他負責的。其殘忍程度,有時連獸醫這個學過醫的都有點接受不了。‘沒有他敲不開的嘴’江海曾經給過菜刀這個肯定的評價。
‘標準程序,先熬着,別給弄死了。獸醫你看着點,72小時之內不能死。”夜陽健拉過一張金屬製的椅子坐下,從飲水機中給自己倒上了一杯水,慢慢的吸溜着。
“瞧好吧隊長。不會讓你失望的。”菜刀嘴上雖然樂呵呵的說,眼中一片血紅。(可樂強烈備註!下面的情節十八歲以下禁止觀看)……
一盞高亮高熱的氯氣燈被打開了,菜刀自己套上了一副漆黑的墨鏡。把燈罩按向了兩個被困吊俘虜的方向,高強度的光線瞬間灼燒的兩人的視網膜,讓被捆吊二人睜不開眼睛。這種情況下,哪怕是閉上眼睛都會透過眼皮看到一片血紅色。菜刀回頭望了望,見夜陽健沒有再訓問的意思,隨即從桌上拿出一把手術刀,在刀架上安裝了一片二號刀片,按住了那名男子的腦袋……
被按住的那人眼睛因爲受到強光的照射,一開始頭用力的想往後靠,忽的頭髮被人揪住,不得不用力的扭動和掙扎,想盡力的避開。
菜刀二話不說手握手術刀反手上去就一拳,那人掙扎着繼續扭動,菜刀跟着又是一拳。
‘卡擦’一聲。
夜陽健和獸醫聽到了鼻樑骨斷裂的清脆聲音。兩人對視了一眼,都不由的搖頭苦笑,何必呢……
掙扎是徒勞的,菜刀一連五拳之後,被打的男子終於昏厥了過去,腦袋無力的垂下了。鼻腔附近到處都是鮮血。菜刀嘿嘿一笑,再次拿起二號手術刀,熟練的隔開了男子的眼皮,鮮血瞬間就‘啵啵’的從男子的眼皮上蓬勃而出。菜刀也不停手,接着割開了男子的另外一隻眼皮。
“這貨假如也去學醫,估計能成不錯的外科醫生,你看手多穩……”菜刀的手法極爲細膩,連獸醫在一邊鬥暗自點頭,一邊抽着煙一邊和夜陽健打趣。
菜刀聽獸醫打趣自己,回頭比了比中指,獸醫看得出他在笑,只不過帶着口罩,看不見他咧開的嘴罷了。
幾個人一邊用刑一邊抽着煙談笑風生,三樓作戰室內,猶如人間煉獄一般……
手術刀極爲鋒利,菜刀幾刀就卸下了昏厥男子的左右眼瞼。此時的男子臉上血拉拉的一片,雙瞳被刀割處不停的出血,沒有了眼瞼的雙瞳顯得極爲恐怖。
“啊!!!!……”失去了眼瞼的保護,強烈的光線直直的刺入了他的雙眼,本已昏厥的他頓時清醒了,待發現了自己身體上的變化之後,頓時痛苦的嚎叫了起來,現在他連想閉上眼睛躲避強光的權利都被剝奪了……
“叫你妹啊!幾點了,草!”菜刀照那人臉上又是一拳,他下手極重,一拳就迸開了男子的下頜。
被俘的女子只顧緊閉着雙眼躲避強光,聽見男子痛苦的撕心裂肺的嚎叫,不由自然反應的身上一陣顫抖。
“獸醫,拿點酒精把傷口洗一下,別讓他出血過多了,還有胸前的槍傷,假如大出血,我們可沒空去給他弄血漿去……”夜陽健在邊上看了看說道。
獸醫點頭,從刑具桌上拿起一瓶醫用酒精,按住男子的頭劈頭蓋臉的就澆了下去。獸醫就是獸醫,自然有自己的手段,消毒的同時都會給人帶來巨大的痛苦。隨後拔出戰術刀,放在酒精燈上燒熱了,直接烙在男子的胸口的槍傷處,對於敵人,狼羣從來沒有憐憫……
狼羣的逼供和別人不太一樣,不會打個巴掌給個棗子。弄幾下再問上兩句,反覆如此。用夜陽健的話說,就叫太麻煩。十班奉行的逼供手段一向是一步到位。給人直接弄到快死了,問出來之後送人一個痛快。
看着一邊被吊在一邊的,身體有些微微發抖的女子,夜陽健嘆了口氣,他知道假如真的要有什麼有價值的情報,也絕對是這個女人口中。正在受刑的男子也只不過是鋪墊,好在時間不急,可以慢慢來。
叫來大熊幫手,夜陽健把那個渾身赤.裸的女子放了下來,丟在自己坐的椅子上,正好可以面對面的看着受刑的男子。
“噼啪~……”一陣皮帶與身體接觸的聲音傳來,那是菜刀按照老套路開始了皮帶的抽打。哪裡疼就打哪裡,他手段很多,光是這抽皮帶都能玩出花來,假如上一皮帶抽的是人的脊背,那麼下一鞭子一定是抽在下陰部位。因爲人的身體遭受打擊的時候,會下意識的通過蓄力來鼓起被抽打部位的肌肉,以達到緩解痛疼或者增加被抽打部位的肌肉強度的目的。但是每當這時,身體其他部位就是放鬆開來,菜刀抽下去的每一皮帶都是爲下一皮帶做的鋪墊……
才抽了兩分鐘,男子就痛的再次暈厥了過了,菜刀搖了搖頭。看來對受刑人的身體素質很不滿意。拉下口罩點了一支菸,反身回到桌子前,開始準備下面的刑具。
夜陽健默默的看着菜刀用刑,他知道這只是菜刀在熱身,下面的事情會極爲殘忍。望着女子有些驚恐的眼睛,夜陽健內心暗笑“他媽的,都一個德行,明明什麼都見過,非要裝什麼處子!不死到臨頭嘴都敲不開。”
不管怎麼說對方也是個女的,既然還沒用刑也沒必要羞辱。夜陽健好心的反身下樓拿來一條白被單,蓋在了女子裸露的性感的身體上。
“謝謝你……”裸露的身體終於有了些遮擋,女子似乎有些感激的看了夜陽健一眼,輕聲的說。
“別謝我,你我都知道,落在我們手裡,你活下去的機會不大,這點小事你不用放在心上,在沒用對你刑之前,我不想羞辱你罷了,立場不同,但是我依舊把你當成人。”夜陽健微微一欠身,說的很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