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玖大大方方道：“還好吧。”
除了偶爾一兩次驚險外，總的來說，確實還好。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兒。
從東方辰不多的話中，賀蘭玖多少知道了一些事情。東方辰與玄素一戰中，東方辰敗了，可玄素也沒佔到好，同樣受了重傷。夜靈爲了救東方辰，動用了某種秘術，折損了壽元。至於東方辰爲何要帶夜靈潛入小秘境，東方辰沒有說。
賀蘭玖猜測，在小秘境內，必定有東方辰需要的東西。
接着，她取出了一直捨不得用的紫陽果，“這個，對夜靈大哥有用麼？”
“紫陽果？”東方辰微微閃過詫異。
旋即，他又淡淡道：“一枚太少，如果能一直服用，倒有點效果。”
賀蘭玖忍不住撫額。
一枚都難尋了，別說一直食用。
很快，東方辰的眸子閃了閃，“你那個靈泉水，也能將就。”
“什麼意思？說清楚點。”猜來猜去，煩。主要是，她擔心自己理解錯了。這可是生命攸關的問題。
東方辰道：“你給的泉水，有水靈晶的氣息，喝了，傷勢不會繼續惡化。”他只喝了半壇，坐了這麼久，沒有咳嗽了。
空間那池泉水，的確有水靈晶的存在，染上了水靈晶的氣息，一點不奇怪。
賀蘭玖聽懂了，又問：“泉水對你和夜靈的傷，都有好處？”
“是。”東方辰點頭，“你的血，更能救我們。不然，我們冒險進來小秘境幹嘛？”
“？！……”
賀蘭玖差點掀桌！
最後一句，這妖孽算是真相了！
原本主僕二人進入小秘境，就是衝着她！不，是衝着她的血！
如果東方辰不提起，她都差點忘記了，自己的血很特殊。
東方辰又悠悠說道：“那時，若非身上還帶着你的血。就算夜靈動用了秘術，我也不一定能活到現在。”
“……”賀蘭玖又蔫了。
簡單的幾句，道盡了其中的兇險。
東方辰素白的五指，拿起了紫陽果，送到脣邊咬了一口，皺眉道：“味道怪怪的，不是一般的難吃。”不過，還是又咬了一口。
賀蘭玖原本心中五味雜陣，此時見他吃了紫陽果，還一臉嫌棄，她就覺得蛋蛋地痛了。如果，她有蛋的話。
再說，紫陽果是她想給夜靈大哥的好不好？
你大爺的，吃了，還敢這副誰欠了你幾百萬的表情，真的好麼？
東方辰一邊嫌棄一邊將紫陽果吃完，指間只剩下一粒黑色的果核，也可以說，是一粒種子。那粒如黑豆大小的種子，在東方辰指間把玩着。
賀蘭玖視線，時不時落在那粒種子上，“將種子給我。”
“你想種？”東方辰一下子聽出了她天真的想法。
賀蘭玖是有這個念頭，“不行麼？”
“呵。行。”東方辰黑眸掠過淡淡地諷誚。
賀蘭玖鬱悶死了，這妖孽必定又知道什麼，是她不知的，“有什麼話，直接說！別忘記了，你們主僕二人，還得靠我活命呢。”
東方辰：“……”
嗯，好吧，他大人有大量，容許她放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