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含,走,帶伯伯去看看是怎麼回事。”
“好。”
華含於伯伯二人就朝着自己家走去,華軻問:“你娘是從哪裡就的那個少年啊。”
“就是那個忘花山裡面,晚上娘帶我去散步,我在那個百合花叢哪兒玩,娘靠在那棵樹邊上看着我,可是玩着玩着娘靠的那可樹上就掉下來了一個人,對了我還看到他掉下來的時候好像空中劃出了一條線,好像流星啊。”
“哦,是這樣嗎?還有這樣稀奇的事兒。”
可是華含沒有看到伯伯面色的凝重。
“嗯,就是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呢?”
“好了,先到你家再說吧。”
很快就到了華含的家裡。
“娘,華軻伯伯來了,我是不是很快呢?”
“快,你跑的最快了,好了你先在一邊看着。”
“大哥啊,快來看看,這個少年時怎麼回事,他的事含兒應該告訴你了吧!”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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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軻看着躺在牀上的少年,皮膚白白嫩嫩,眉宇粗重,鼻樑高挺,身上的衣服都被刮破了,褲子也沒好到哪去,只是可以明顯的看出臉是被人擦過的,顯然是華含的娘給擦的,手上還有幾條被颳得痕跡,可是這些依然讓然看出這個少年是一個富家子弟。
華軻走過去,伸手摸了摸少年的額頭,接着又抓住了少年的手,握住手腕的脈搏處,細細的感應着,面色有突然變的放鬆,準備整理下少年的衣服,爲他等下換套衣服,可是不小心碰到右肩的衣服一拉看到少年右肩部刺着一個龍首的一半便直接蘭開看到了全部面色直接震驚。
對着婦女說:”快去叫我三叔和我三弟過來。“
”含兒,你也去,快。“
沒錯,這個少年就是離開楚族的楚姬,只是他也想不到,會被以這樣的方式來到翰幟大陸的漠河城附近,當初離開玲瓏城歸回祖地也是平安到地,可是這次他也想不明白。
很快華軻的三叔和三弟就來了,二人直接進來,三叔還沒進門時叫喊道:“華軻怎麼了,這麼晚叫我們過來。不就是一個被救的少年,難道還要我過來救他不成,什麼樣的人你還救不了了。”
來的這兩人長相看着沒區別,要說區別只能說一個滿頭白髮中間夾雜着幾根黑髮,皺紋佈滿了面部,另一個比華軻看起來年齡要小些,來到這二人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素月你帶着含兒先去我家睡,你們現在就過去。”
等着二人離開後華軻對着二人說:“三叔,華東你們過來看。”
說着又把楚姬的右肩的衣服拉開給二人看,二人看到楚姬的右肩後同時面部震驚之色。
“這是族長所說的楚家之人獨有的象徵,沒有人可以描摹出這龍首,難道這少年是楚家的人,可是楚家已經離開了玲瓏城啊,當時我們去玲瓏城找他們時,城中的人告訴我們已經全被幽冥閣殺了啊,一個都沒有留下。我們知道他們肯定是逃走了,而且他們的府中也沒見到一個人啊。怎麼會有人跑到這東邊的翰幟大陸啊,而且這少年我聽素月在我來到路上說是從空中掉下來的,也就是被傳送至這裡,難道楚家真的被發現了,被幽冥閣找到。楚慕將族人四散傳送離開。一次逃脫幽冥閣。”三叔疑惑的問着。
二人都是搖了搖頭,表示他們也不知到,三個人就陷入了沉默中。
誰也不知道這個小村莊是什麼樣的存在,但是當年來到這裡的時候,漠河城城主漠林親自帶人來這裡看了他們一次,畢竟這是漠河城的附近,要是來了一些不穩定的人破壞漠河城。
他漠林可是要首當其衝的保護漠河城,可是他來到這裡以後發現,這些人身上一點源力修爲都沒有,而且這些人有穿着樸素,可能是離開家到這裡避難的人,漠林間他們沒有一點源力修爲,走的時候還對他們說有什麼事就去漠河城找他,他漠林會幫他們的,沒過幾日,還招人來送了一些,穿的,吃的,用的。
可是這三人自見到楚姬後,就表示了他們的身份不簡單
華軻先說話了:“三叔不管怎麼樣,族長曾說過,要想報仇只有找到玲瓏城楚家之人,之前那一次沒找到他們,我們就已經有些放棄的打算,可是這一次老天爺開眼,讓我們再次見到楚家之人,我不要管太多,先把他給弄醒在說,一切從他的嘴裡說出來纔有用啊,我們現在只能等他醒來了。”
“嗯,這是一個辦法,我看他也傷的不太嚴重,只需要多躺些日子就可以了,我們輪流看着他,千萬不可以讓他給鄒走了。”這時話東說道。
“那今晚,就我來照看他吧三叔你和華東先去休息,今日你們也幹了些農活,該休息休息了,明早你們在來換我,今晚你們好好休息。”
二人也沒有謙讓就直接走了,華軻一個人坐在椅子上。心裡靜靜的想着,這個小子是不是和我們族有什麼緣分,等了好幾年終於出現了,十年啊,十年,自玲瓏城之後過了十年終於見到他們了。
天源世界已經持續了二十五年,我們族終於見到了他們楚家之人,雖說是個草包,但是這也是個線索啊!只要有了他,剩下的事就該我們了。
華軻就這麼一晚沒有睡覺的看着他,當成個祖宗似的伺候着,就等他醒來,到了第二日早上華東來替他他纔去休息,走之前還交代華東,一定要看好他,不要有神意外,還讓含兒過來看着,有什麼事就儘快去通知他。說完便回去休息了,就等着他的甦醒。
時間過來三日含兒沒心情的待在屋裡看着,很不情願的看着。心裡想着,三爺爺倒好跑出去曬着太陽,讓自己一個人陪着想個屍體似得人動也不動一下,而且還是躺在自己的牀上這是讓自己最不願意的事,但是沒辦法,華軻伯伯說,等他醒了,給自己重行做個牀,好在這樣還有個盼頭,不經意的瞪着他,看到少年正做起來雙眼眨也不眨的看着自己,啊,的一聲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