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夜輕輕一把抱起如煙離開牀塌。
“皇上,男女有別,你……你快放開民女”如煙被上官燁突然的行爲嚇了一跳,不顧胸口的傷,抗拒的扭動着身子。
“如煙,別亂動,拉動傷口會留下疤痕的。我沒有惡意,只是想把我們的五臟填滿。”上官燁很怕她不小心弄到自己傷口出現什麼危險,知道上官燁得意圖,如煙沒有在抗拒,任由上官燁抱着她在桌前坐下,看着不知何事已備的美味佳餚,如煙嚥了咽口水,從昨天昏迷到現在她一口未食,醒來時?肚子早已餓的亂叫,只是不好意思告訴上官燁擺了。
“皇上,你現在可以放民女下來了吧!”如煙第一次被一個男人這樣的抱着,而且還是被九五至尊,感覺很不自在。
上官燁拿筷的手頓了頓。 “煙兒,我說過以後要叫我燁,而且你不可以自稱民女,如果你覺得很爲難的話,那朕就下道旨!”他挑眉。
如煙見上官燁的語氣有些不悅,便知趣的不在說什麼以默認告終,任由他餵我吃東西。
用完膳,他又把我抱到牀上,守到我的牀邊,對我問東問西,我也只是忽悠一過,直到中午,吳公公前來稟報,御書房送來一大堆奏摺他才離開,臨走時還不忘的囑咐我不要亂動。
“依依給小姐請安。” 餘音繞樑、三日不絕 大珠小珠落玉盤 黃鶯出谷乳燕歸巢 鶯聲燕語 林中鳳鳴,百鳥銷聲,猶如天籟甜美,不經以間,如煙的牀頭站着一個身着十七八歲的小女孩,着身一席粉色的裙裝,濃濃的眉毛下有着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甚是好看。
“你是?”如煙問道。
“回小姐,奴婢雲竹,是皇上派來專伺候小姐的。”雲竹回道,
“玉竹?果真是個不錯的名字,不知你可否有竹的那種堅韌不拔的精神?”
“小姐說笑了,奴婢如小姐一樣只是個弱女子擺了。”
“弱女子?”如煙自嘲這丫頭真是單純,怎可憑外表來斷定她是個弱女子。
“敢問小姐,難道玉竹說錯了什麼嗎?令小姐如此取樂!。”
“怎麼可能!玉竹說得級對,我們都是弱女子,名字只是個稱呼擺了,何須用來言談。”
兩人相似一笑,如煙對這個丫頭玉竹影響倒是不錯,她說話沒有遮遮掩掩,有話直說,不用別人來猜疑,很是輕鬆。
“唉!玉竹,看你說話頗有分寸,應該不是普通人家出身的吧?”如煙好奇問道
“小姐真是慧眼,什麼都能看出來,奴婢祖上是做官的,家父本是冀州縣今,爲官清廉,的先任皇帝厚愛,以此作爲官員表率,可天妒英才,在我十一歲那年家父招人陷害說與敵軍勾結,證據確鑿!百口莫辯。”先帝大怒,枉費對我父親的厚愛,將我們一家問斬,一族被髮配邊疆,我是承蒙恩人所救幸的逃過,爲了洗刷家族冤屈,才冒險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