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靜一動,難怪是完全截然不同的修煉道路。”
消化完了基礎冥想的內容,因爲靈魂數據對其的一些註釋和微調,完全吃透了基礎冥想的特點後,玄夜也是若有所思。
作爲人族崛起推演了整整一個紀元的基礎冥想,這門看似簡單的精神入門法門其實已經是被推演到了極致,注入了歷代先賢的智慧,是最爲適合最爲安全最爲通用的學徒精神入門的蘊養技巧。
玄夜體內那龐大的數據是趨於寰宇浩瀚總結而來的產物,本身太過宏觀了點,系統上也無法再對這門法門進行完善了。
但!
每個人的精神狀況都是不同的,基礎冥想的確是最爲適合大衆,可玄夜靈魂深處的數據,卻是自動將其調節成完全符合玄夜精神波動的完美契合法門,沒有最好,只有最適合,效果最低提升了四成!
而與修煉肉身內府的幾種物理系職業需要大量實戰的修煉方法不同,鍛鍊精神力的冥想卻是需要安靜的環境。
歸根到底總結起來就是一個字
宅……
雖然爲了增長見聞和知識,法師也會四處遊歷,可相比來說大部分時間依然還是自己的法師塔內研究資料,靜修冥想,或研究鍊金。
而這正好是如今玄夜現在難得的擅長處啊,閉關苦修多年,一朝出關橫掃八方。
一邊yy了一陣擦了擦嘴角快滴出來的口水後,玄夜瞬間感到了動力十足,右手充滿了力量,準備等到下次休息的時候,就馬上開始專精冥想,等到完成這次行動,報答了羅羅吉的救命之恩後就找個旮旯角落閉關,修煉成職業階再出來尋找後續的知識。
有着續費的外掛,他相信自己絕對有突破職業階的能力,呃,最多需要轉職的時候出來蒐集下材料什麼的,自己的天賦用劣質的洗禮藥劑應該夠了的纔是。
畢竟現在這個身份身上還有着一屁股麻煩的,他可不想到時候回城被捉。
“玄夜哥?玄夜哥!”
就在玄夜想到爽處,臉上都不自覺露出了有點糟糕的表情,旁邊吉普賽的聲音終究將他拉回了現實。
好吧,自己現在還是一個普通的六級騎士侍從,雖說因爲年輕代表着天賦不錯,但出門在外可沒人會因爲你年輕就讓着你,反倒是那些老油子會利用經驗欺負你。
“有事?”
對着吉普賽咧嘴笑了笑,雖然語氣還是顯得有些怪異的生硬,玄夜倒是沒怪他打斷自己的意淫,畢竟自己從這個有點小話嘮的同年人身上也得到了不少自己想要的情報,比那些老油子好相處多了。
被玄夜笑着看到後,吉普賽倒是一下顯得有些害羞靦腆了起來,躊躇了半響不知道如何開口,那一副小受的樣子,讓玄夜惡寒不已。
“是這樣的,我聽說玄夜哥是六級的高手哦,能不能在等下休息的時候指導指導我的劍術呢。”
原本顯得話嘮大大咧咧的吉普賽倒是一些有些害羞扭捏了起來,畢竟都是同年人,人家已經六級騎士侍從了,自己纔是三級,這差距太大了。
“原來是這個,唔,沒問題。”
猶豫了片刻後,玄夜還是答應了下來,畢竟等下的休息也是短暫的小歇一下,冥想這種花費時間的事兒還是來不及整的。
至於自己本身完全不會什麼劍術的問題,那也沒關係啦,反正自己的力量、速度都在那小子之上,肯定是不會出醜,而且正好可以藉助這個機會,臨陣磨槍的將身體原主人關於戰鬥技巧的畫面拿出來練練。
雖說已經決定要走的路線了,可戰鬥技巧這玩意兒是保命用的,最起碼在自己真正成爲法師之前是馬虎不得的。
這裡可不是什麼法治社會,自己不敢回城的情況下隨時都可能獨自面對威脅,正好有個比自己弱的傢伙過來陪練,他當然也是欣然答應了。
順便還能在別人面前嘚瑟一下,便宜得來的實力那也是實力嘛,穿越不裝逼那和鹹魚有什麼區別……
“啪~”
的一聲,一把木劍應聲而飛,在空中旋轉了幾圈後倒插在了沙地之上。
手掌抽搐似的張握了兩下,看着自己那飛出去的木劍玄夜感到了自己的臉皮內部突然比外部烈日的暴曬還要高溫了起來。
我了個去!這是什麼兇殘的劍招,自己明明力量速度都在他之上,超過了一倍啊,竟然沒兩下就被打飛了,難道吉普賽這小子是千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
鐵製和鋼製兵器哪怕是出產礦物的斯坦羅賽城也算是貴重和保命物品了,顯然拾荒隊裡的人來說不可能隨便用這種東西來切磋,不是怕傷人,而是怕崩出口子,好在木劍並不重隨意就可以帶着,所以這也是拾荒隊中的一種業餘娛樂項目了。
本來玄夜與吉普賽的‘指導劍’因爲玄夜的年輕和六級騎士侍從身份,引來一票休息的拾荒者來圍觀的,但哪裡想得到數招之下玄夜的劍就被打飛了,引起了一片噓聲。
“玄夜大哥是練刀的嗎……”
同樣有些驚訝自己這麼輕鬆得手的吉普賽,有些弱弱的說道,對於拾荒隊的大部分人來說,其實還是那種重量足夠,一刀斃命不要花俏的武器用得更多,吉普賽之所以用劍也是有點點小野心的,希望能夠成爲高手,有着少年人的憧憬。
見到自己這麼輕易的得手後,自然是下意識的反問了一句。
“咳~不是,只是我的肩膀傷口剛剛牽動了一下。”
強行裝作不在意的玄夜輕咳了一下後硬邦邦的說道,同時內心自我安慰催眠到,我是要成爲魔法之王的男人,不要在意這些騎士侍從方面的細節。
“可你受傷的明明是左……”
吉普賽本能似的誠實說道,只是還沒說完就被玄夜打斷了
“住口!咳~不,我是說你說錯了,肩膀畢竟是發力的一個關鍵,和左右無關,下面我認真一點了,再來。”
強行吹起來,玄夜也是有點面紅耳赤的,不過原本不習慣的生硬語速瞬間加快了不少,好吧,看旁邊人的反應這小子不是什麼練武奇才,只是自己太弱了,明明自己是六級騎士侍從啊混蛋。
現在場面好尷尬,完全下不了臺。
“真會吹,連握劍姿勢都錯了,我都看不下去了。”
只是就在這個時候,旁邊卻是傳來了一聲嗤笑,一個國字臉皮膚黝黑頭上綁着毛巾,有點類似於憨厚農民工打扮,看上去土裡土氣的漢子毫不客氣的揭穿了玄夜的謊言,沒有留絲毫的情面。
“誰!誰說的!出來練練啊,你,是你嗎,別到處看就是你,來來。”
臉皮都被丟在地上踩來踩去了,羞恥度都已經爆表了,玄夜也乾脆破罐子破摔了,裝作有些炸毛的說道,好吧,反正都是隊裡的人也不會有啥危險。
而且再怎麼都不會比輸給吉普賽這小屁孩更糟糕了,輸給小屁孩是輸,輸給其他人也是輸,無所謂啦,還說不定找出個用刀的自己靠着蠻力還有機會呢,剛剛那一下雖然輸了,但好歹找到了點握劍的感覺。
再加上自己好歹也是正經的六級騎士侍從,看到自己發怒的話說不定也能嚇退某些人,這年頭就是膽氣要壯,不能慫,要體現出六級騎士侍從的尊嚴。
一看那個傢伙就是個耿直的老實人,完全可以吃得下才是。
當即他也是憑着感覺指着那個說話開口的人打腫臉充胖子的挑釁起來。
“竟然挑戰分屍的傑克。”
“哇噢,不愧是這麼年輕就突破到了六級騎士侍從的人。”
“看來之前是誤會他了。”
“……”
見到玄夜隨手一指後,場面先是靜了靜而後就突然一下開始互相小聲討論了起來。
聽到他們的交談,玄夜登時就懵逼了,分、分屍的傑克是什麼意思。
“哦,有意思,你是想要和我決鬥嗎。”
而那被他指着的‘分屍的傑克’,似乎也頗爲感到有些意外,隨後就有些興奮了起來。
決、決鬥?是不是哪裡搞錯了,這節奏不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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